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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著:“你還我清白,還我清白,還我清白……連最初初的清白也一併還給我……”

牧宇森冷著臉,一個翻身便將秦暖壓在身下,語氣幽幽地道:“秦暖,這可是你逼我的!”說著便伸手探向女人的某處……

一樓的客廳裡秦然拿著秦暖的電話和米婭打電話,話正濃間,二樓突然傳來秦暖的一聲叫喊。

“然然,你家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叫警察叔叔去救你!”米婭聽著那一聲尖叫哆嗦著身子說道。

秦然抬頭望向二樓的某個房間,然後說道:“不用,估計是我爹地媽咪做晨練,稍微激烈了一點啊!”

二樓的房間裡,飛落一地雞毛,秦暖裹著個白床單,扔掉手裡拿著的破爛的枕頭,說道:“牧宇森,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用這滿地的毛葬送了你!”

褚落夕推開-房門,瞬間有濃重的玫瑰香水氣息鑽機自己的鼻子裡,她微微皺眉,眼睛掃過那淡紫色的偌大的公主床。

“夢蝶,起床吃藥了!”褚落夕說道,走過去,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看了一眼褚夢蝶,她兀自搖頭,“夢蝶,快一點,不然又錯過吃藥的時間了。”她伸手去推床上熟睡著的人,而那人卻只是嚶嚀一聲,眉頭微皺,翻了個身。

“我一會就吃,你先出去吧!”褚夢蝶背對著落夕說道,語氣裡是小小的不耐煩。

褚落夕卻也不生氣,褚夢蝶的性子她最是瞭解,張揚跋扈,早就如此,但是褚落夕一直相信,這個習慣濃妝豔抹的妖嬈的女人,在其華麗的外表下藏匿著一顆脆弱的柔軟的心靈。

“好吧,早飯我讓張媽替你熱著,你起來的時候吃,我今天有演出,就先走了!”褚落夕說道,溫婉一笑,伸手替褚夢蝶掖了掖被角之後方才轉身出了房門。

房門再次關閉的聲音傳來,褚夢蝶重新睜眼睛,裡面沒有絲毫的睡意,只是佈滿了猙獰的紅血絲,棕黑色的眼眸深邃,好似若有所思。她拆開被子,坐起身來,偏頭看著那被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和藥瓶,胡亂的抓了抓枯槁的長髮,嘴角兀自扯開一抹笑意。

“這小東西怎麼可能挽救了我的命?”褚夢蝶自言自語,眼睛打量著手中的幾顆形形色色的藥片,不知道是從何時起,她每次吃的藥已經是從前的三倍。仰頭,送水,藥片便被吞下,口中餘留令人難以忍受的苦澀,而她卻笑的絕美。

“咚咚咚”有人敲門的聲音。

“二小姐,該吃飯了!”已經是正午十二點,此時落夕早已趕往自己的演出地點,家裡只留下張媽和褚夢蝶,而張媽的任務除了做飯之外,就是幫忙看著褚夢蝶不喝酒,然後叮囑她按時吃藥和吃飯。

“哦,好,馬上就來!”屋內傳來慵懶至極的聲音,張媽默默搖搖頭,她心裡清楚的很,二小姐的馬上可能就是一個小時之後。

“二小姐,今天是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魚,我還做了一些開胃小菜,時間也不早了,還是趕緊下來吧。”張媽也不進門,只管貼著門說,良久都沒聽到屋裡面的人的回應,於是又忍不住敲了敲門。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了,褚夢蝶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歪著頭斜靠在門口,說道:“張媽,我不是聾子,我聽到了,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來!”說著便越過張媽進了浴室。

張媽見著褚夢蝶那副頹廢的身影就不禁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卻只能搖搖頭,轉身下樓去。

“啊!”浴室裡聲長長的嘶吼似的尖叫,張媽聞聲連忙又跑上樓,對著浴室的門說道:“二小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裡面的人沒有說話,卻微微有低啜的聲音。

“二小姐?”張媽敲著門說道。

“我沒事,你去忙吧!”裡面的人這樣說道。

張媽又在門口聽了良久,感覺裡面的人應該是在開啟花灑洗澡,便安下心下了樓去。

褚夢蝶站在花灑下面,任由冷水打在自己的身上,衣服溼透,緊緊地貼合在女人曼妙的通體之上,無數的水痕順著女人那張蒼白的面孔流下,分不清哪些是清水,哪些是淚水。

向來以容貌引以為傲的女人在看到自己蒼白如鬼魅的面容後終究是抵不住心中那瘋狂的絕望,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帶著這副孱弱的身軀苟活多久,更不知道她還要用那濃重的裝束掩藏自己多久,無數個日夜她都睡不著,只能睜著眼睛,看著如她的面板一樣蒼白的房頂,感受時間在她的面板上滑過的滋味。

一個女人在本該盛放的時節凋謝,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褚夢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