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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的溫柔馴養。

今夜,再沒有人比他更得意。

作者有話要說:肉未完

這一段是這樣的,程序比較慢,總要讓他們感情發酵一下後頭才有得。。。呃。。。虐吧

不喜歡看小甜蜜的童鞋可以跳過這幾章

65節前福利

月光藏在烏雲後;一兩滴透過窗吻遍她光裸的身體;抒寫山巒起伏柔腸百轉的旖旎,黑的發鋪滿床,一張清潤無雙的臉孔皎皎如月,菱花唇紅得觸目,點綴是媚骨天成;無需雕飾,洗盡鉛華,她只需要輕輕巧巧一個笑;已寫完一章心與眼的驚心動魄;扮過一場浮沉俗世的山水相逢。

他胸腔裡有滿滿的酸與澀,疼與癢無處宣洩;它們似潮汐沖刷理智,破裂、毀滅,要令他成為洪水中的堤壩,徹徹底底崩塌湮滅。

他抓過她的手,去觸碰他身下烙鐵般炙熱的慾念,一根老邁而粗壯的枝幹上彎彎曲曲纏滿藤蔓似的爆裂的青筋,一整身膨脹滿溢的痛,緊貼在她柔軟的手心裡,利刃一般殺氣騰騰。

她閉著眼面頰緋紅,微微下彎的眼角藏盡此間風情。他還要得寸進尺,啞聲問:“我一走一星期,講實話,阿玉,想不想它,嗯?”

“鬼才想——”她賭氣,側過頭看窗外月朗星稀好時光,但掌心溫度高調宣告著他對她無遮掩的慾望,最下等也是最粗鄙,卻又有多少上等人求而不得。

他忍不了了,要直來直往長驅直入。

尋尋覓覓,找出藏在貝殼裡的小小珊瑚珠,簡簡單單揉揉捏捏她便被揉搓成一池春水,一捧細沙,再沒有自己形狀,生或死都在他指尖,或彈或攏,或挑或揉,都只能承受。

偌大個臥室裡只剩一盞孤燈,微光淡而又淡,多多少少剛好拂過她含苞未放的腿間。

他是苦學無涯的老學究,翻折了她的腰,讓她的膝蓋壓迫著傷痕未愈的乳,呈現著任人採摘的嬌弱可憐。撥開了外chun,向外拉扯,終於窺見小小隱秘,他輕輕呵一口氣,風帶著他口中溫度,催動她體內每一處細微神經,震顫,焦灼,想開口又不知如何發聲。

她被吊在半空中,不能上天也不能落地,抓心撓肺的癢,徐徐綿延的痛,睜開眼遭遇他惡劣的好整以暇的笑。

一開口講的她面紅耳赤渾身躁動。

“我阿玉個‘西’長得像花,一天不進去就找不到入口,咦,入口怎麼講,是entrance還是exit?溫小姐你教教我。”利刃已出鞘,直直壓迫在穴口,他仍在來來回回摩擦玩耍,粗糙的觸感,曖昧的碾壓,他要逼她投降,“看來以後要多多努力,插多點,撐大沒壞處,將來好生BB不如你給我生個?不管,今天就要she在裡面。”擅自做完決定,雙手撐在她膝蓋彎曲處,令她失去反抗可能,挺一挺腰全身貫入,剛硬如鐵的小腹撞在她恥骨上,引出一聲短促的糜爛的響,宣告一場征伐的開始。

一瞬間,她的身體被他強行闖入,他深呼吸,額上經脈突突地跳,他直接而清晰地感受著這一段窄小緊緻的甬道對外來物的推拒與排斥,她不能自主的緊縛令他無法再思考,她的絞殺將僅存的意識也奪走。

只剩慾望,鞭笞他向前,勇猛無羈,剖開她、撕裂她,內有九曲迴廊,十八道轉彎,柳暗花明,迷津。

最終撞碎她掩藏於小徑深處的花心一朵,三百、三百零壹、三百零二五百大力水手的菠菜罐頭吞過一整個貨櫃箱,能量爆棚,不知累,同一個姿勢同一片節奏,只知向前向前再向前,一次深過一次,一次重過一次,帶出豪宅香閨千萬次重複的故事,勾出耳邊一聲媚過一聲的哀泣,婉轉而妖媚。

她在反反覆覆的顛簸中抱住他的手臂哭求,“陸生,陸生,你放過我太深了,我好疼嗯不行的,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死?放心,我們以前玩三對一都沒有死過人,就我一隻D,玩不死你。”巧克力腹肌鋼板一樣硬,是嗡嗡作響的汽車馬達,牽引著腰臀抽回再猛轟,百米衝刺的速度,獵豹捕食的從容,他叼起一隻晃動的乳,嘗過一遍又一遍,還要逗她,“你喊一聲爹地,我們就慢慢來。”

溫玉是欺善怕惡之典型,暗地裡罵他死變態一開口就是軟綿綿嬌滴滴一聲,“爹地,你輕輕的好不好?”琉璃眼珠沾上淚,敢在臥室床上、男人胯*下談天真清純。

腎上腺激素成野馬在血液中四散狂奔,他食言,連解釋都沒有,身下狂抽猛打,發了瘋一般恨不能將她弄死在床上。“賤*人,養你到大,不讀書不學好,就會勾引阿爸。說!你是不是個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