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線,已過手肘,咬咬牙,“你對我,想要怎麼想,就怎麼想。”
說完,攀上他的身體,低了頭噙了他的唇上傷口狠狠的吮著咬著,嚐到他唇上的腥甜,她不再讓他退縮?
小手掀開他的衣衫,使勁揉捏著他緊實的胸脯。
帶著氣惱,又帶?愛憐。
離洛深吸了口氣,喉間嗚咽了一聲,屏著呼吸不敢動彈,閉上眼,垂下了手,重新扣住身側床緣。
他每一處器官,在她的小手下都變得敏感。
心裡的渴望,體內的欲/望迅速膨脹。
清清楚楚的感覺著她的碰觸,又恍然如夢。
玫果停了停,抬眸看了看他緊閉的雙眼,心裡一片波瀾。
他要推開她,打暈她,實在太過容易,他這般算是對她的預設?
她盯著他看了許久。
他的身體也就僵了許久,不知她為何停下,想睜開眼看看,又不敢
心臟緊張的收縮,幾乎不能呼吸。
這個女人是何等任性,她說的又何等簡單,她想與他成為真夫妻。
沒有更多的解釋,但這一句已經足夠。
他是她的夫,而非玩物。
心底捲起千層浪,他也想要她,但不敢要。
怕在她身上丟了心,怕她對他無情。
徘徊間,
胸前一陣從未有過的異樣酥麻,將他滿腦子的徘徊擠飛,仰了頭,喉結在崩緊的頸項上滑動,發出壓抑的悶哼。
“妖精,停下。”
玫果咬著他胸前粉紅小豆,抬眸看向他崩緊的下巴,不但不停,反而深深一吮。
他禁不住的一顫,“妖精,停下。”
她放開口中的小豆,將滾燙的臉貼在他不住起伏的胸脯上,小手順著他平坦的小腹,慢慢撫下,手指滑進他低低的錦褲腰帶處來回輕撫,不時輕觸到其間的毛髮,絲絲的癢,“真要我停下?”
他身子越崩越緊,整個身體被她撫在他腰間的小手點燃,身體那處不住的收縮,漲跳,想她停下,卻更想她繼續,經不住深深一喘,身體火/辣辣的燙。
咬了牙越加不敢出聲。
她等了等,等不到他回答,只有低低的喘息,輕笑了笑,他口中叫著停下,身體卻在向她貼近,她知道,他想要她。
舌帶著溼從他胸前的豆粒徐徐往下,輕舔過他胸腹中間隆在一起的細細絨毛。
微風吹過,帶著微微的涼,他胸口的起伏隨之起伏,心跳早失了節奏。
她小手探下,隔了他薄薄的錦褲微帶著力握住他的硬挺。
柔聲問,“很想,是嗎?”
他渾身一僵,久久不敢呼吸,直到全身崩得發痛,才深吸了口氣,慢慢撥出,睜眼,眸中帶著濃情烈欲,看向她桃紅的面頰,炙熱的眼眸。
她以前捉弄他,給他療傷都碰觸過他那處,可是這麼真真握著,卻是第一次。
將牙根一咬,抿緊薄唇,眉頭緊緊蹙住,強忍著體內亂撞的欲/望。
不答她的話,看向她的深褐眼眸熱得燙人。
她望著他的眼,輕咬了咬他深凹的肚臍,伸了舌尖輕輕舔弄,小手握著他那處,慢慢的套弄,拇指輕按向頂端,那處錦褲已透溼滑膩,“要我停下嗎?”
他不是沒有過欲/望,也不是沒自行解決過,但與這時的這感覺……全然不同……
滾熱的酥麻隨著她動著的小手擴散開來,迅速的撓拭著他體內每一個敏感的神精。
她隨便一個動作,便將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