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還未能完全康復,加上當初傷勢太重,有些小血脈還不是很通暢,功力多少受阻。
瑾睿要為他用金針刺穴之法,一點點打通被堵住的小血脈。
而冥紅已辭了玫果的護衛一職,為了讓冥琪更快的熟悉弈園中的一切,更能全方位的保護玫果的安全,回來後的這些日子大多時間都放在了冥琪身上。
玫果自己睡的話,冥琪還得整夜的守在屋外。
索性不自己獨睡,宿在慕秋房中。
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半夜也沒辦法睡著。
慕秋的手臂上的傷也還沒好,需要靜養。
玫果怕影響慕秋休息,起身穿了衣衫,說想回自己院子。
慕秋知她是擔心離洛,將她強留在這兒,只會讓她更加煩躁,也不多問,只叫人暗中跟著,雖然弈園極為安全,並不需要人盯著,但終是以防萬一。
玫果回去後,也是坐臥不安,喚下人問過,知道離洛還沒回來。
心裡更是忐忑不安,點了燈籠逛向後山。
好在這一夜,月高星朗,後山不算太黑。
她順著後山小河逛了一圈,也不見有什麼動靜,回去也睡不著,乾脆在河邊尋了塊大石坐下。
已是後半夜,後山極靜,只有流水和風吹樹葉的聲音。偶爾有一兩聲蟲鳴。
玫果不知坐了多久,眼皮慢慢加重,一閉眼,竟抱著膝蓋睡了過去。
再說離洛潛在離渡口不遠的水下,只用一要麥管透氣,臨近子時,果然有一條小漁船迫岸。
悄悄潛到船下那個隱秘處,隱下身形,用繩索綁住船尾拉環。
等了一盞茶功夫,或許是等不到‘老孟’的前來,船裡的人沉不住氣,撩了簾子,往外張望,又等了一陣,不見有人前來。
一顆訊號彈從船裡射出。飛上天空。
不一會兒功夫,便見岸上陰暗處不少人散開,四處搜尋。
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果然見一個人潛上小漁船,對船上人道:“不見人。”
船伕臉色變了變,“有沒有發現弈園的人?”
“沒有,附近沒有任何人。”
“沒有看漏眼?”
來人冷哼一聲,“我們辦事,還用你操心。”
船伕也冷聲道:“我也是按程式辦事,這之前可有弈園的人前來?”
“我們盯得緊著呢,沒有弈園的人走動,而且買果蔬的人,也換了,只怕是他在弈園露了馬腳,被……”來人做了個殺的動作。
船伕這才點了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回去稟報。”
等那人下了船,便調了方向,朝著下游的方向而去。
離洛在水中看得真切,暗暗佩服佩衿的心思細密,如果今晚有人前來,怕是瞞不住的。
將綁在船尾的繩索在手腕上,無需自己用力,由船拖著前行。
直到般速慢了下來,探頭見不遠處葦草中,停了另一艘船,僅留了般頭一角在外面,才又悄悄解了綁在船尾的繩子潛到水下,向那條船潛去。
近了那船,見那船十分古怪,竟不同於普通船隻,整個船艙被包了個密密實實。
等漁船駛近,怪船艙才開啟,走出一個黑衣人,見漁船上不見老孟愣了愣,問漁夫,“人呢?”
“出事了。”漁夫將漁船藏入葦叢,跳上怪船。
黑衣人臉色微變,“可有發現你?”
“都查過了,沒有異樣,怕是他露出了馬腳,自行了斷了。”
黑衣人臉色這才好了點,冷哼了一聲,“沒用的東西。”
“現在怎麼辦?”漁夫脫了漁民的裝束,露出裡面一身的黑色勁裝。
“還能怎麼辦,先回去再說, 等公主回來,如實稟報。”黑衣人走進了船艙。
漁夫也跟後進入,“公主什麼時候回來?”
“我怎麼知道。”
艙門在他們身後關合。
船隻慢慢移動從葦叢裡滑出。
離洛忙扣緊船緣,將自己身體緊緊貼在船底,僅將臉露在水面透氣,口中咬的麥管卻是不放,以便沉入水中之際使用。
雖知寒宮雪不在,但能查到他們落腳之處也好。
船行了沒多遠,便進了一處小河渠。
前方卻是一條死路,而三面盡是絕壁。
離洛暗暗叫苦,這絕壁,如非倆衿這樣的一流輕功,絕不可能上去,而自己絕無這等本事。
叫苦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