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這麼做,也未免過於小心了些。”
張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君侯言之有理,桓腑據城而守,是壞事,也是好事。壞事就是我軍要迅速取勝不易,好事就是桓腑對君侯頗為忌憚,他氣勢已弱,雖然未戰,卻是已經敗了。”
共尉一笑,隨即又恢復了平靜,張良說得話是有道理,可是這些只是氣勢上的,是虛的,要想轉化成實際的勝利,還有很多事要做。但是張良這麼說對於鼓舞士氣卻是很有用的。周賁、趙青等人聽了這話,臉上的擔憂之色已經淡了許多,聚精會神的看著張良,看看這個智囊還有什麼好主意。
張良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走到共尉身後的地圖面前,輕描淡寫的在葉縣畫了個圈:“葉縣雖然有五千人馬防守,以我軍的實力如果要強攻,也不是不能取下,但是損失必然不而且要準備攻城戰具,時間會拖得比較長。我想桓腑之所以敢於據城而守,大概是覺得我軍不可能長期攻城。但是他有兩點算錯了。”
眾將一聽,立玄來了精神,七嘴八舌的問道:“卑兩點?”
張良豎起食指:“第一,他雖然很謹慎,還是低估了我們的戰鬥力。
。接著又豎起中指,胸有成竹的說道:“第二,我們不一定要攻打葉縣或者葷縣,我們可以直取宛城。”
第十七節 不即不離
賊 口婆似平擔心什麼,緊接著叉加了向!“她壞是在審馴
共尉翻了個白眼,非哧一聲笑了,然後重新將頭埋在她的懷裡,很不以為然的閉上了眼睛。“你還真信這個,啊,我是不信的,什麼天子之母,我別的不知道,反正魏豹就是娶了她,他也做不成天子,十有八九是替人養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魏豹這小子夠陰的啊,魏王可是他兄長,他居然還有這個心思?”
呂翌撇了撇嘴,撫摸著共尉的頭髮,反駁道:“你可以不信,但是別人信,那些愚夫愚婦就信這個呢。要不然以蕭何、曹參他們的能力,他們會那麼死心塌地的跟著劉季?他們想什麼?還不是想跟著劉季成就他們自己的榮華富貴?”
共尉不屑的哼了一聲,沒有應她。
呂翌還想再勸,共尉忽然說道:“真要是她有帝母之命,那你怎麼辦?”
呂翌沉默了,共尉見她沒有了聲音,不解的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卻見她嘴角含笑的看著他,神情平和而安祥,一時有些不解。呂翌平時雖然不怎麼表露,但是共尉知道她心思不併不安於一個妾的身份,即使他和白媚都沒有把她當妾看待,可是她的心裡有些疙瘩,一直想著能透過努力,提升自己的身份,向著平妻的地位努力。平時她除了不敢和白媚爭寵之外,其實一直警惕的注視著與共尉有可能接近的女子。共尉的思想與這個時代的人不一樣,他雖然娶了兩個夫人,可是他能理解呂翌那點小心眼,也不會認為她是妒,可是今天呂翌主動給他介紹女人,還是讓他很意外。
“只要夫君能成大業,我就算不能成為皇后、皇太后,又有什麼遺憾?”呂翌輕輕的咬著下唇,兩隻黑亮的眼睛盯著共尉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夫君不能成大業,我想做個王母也不能呢。”
共尉無言以對,他沉思了良久。才嘆了口氣:“少殉。這件事我沒有思想準備,等等再說吧。眼下很快就要與秦軍接戰,對手又是名將桓腑,我們內部又不穩,我實在沒有時間去考慮那些事情。魏豹這個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他既然看中了薄姬的帝母之相,又豈會輕易的讓給我?”
“這就不用夫君操心了。”呂翌得意的笑道:“妾身自有辦法。”她歪著頭想了想,又說道:“只是夫君得了薄姬之後,不要忘了我這個媒人才好。”
共尉哈哈大笑,頑心頓起,翻身將呂婆撲倒:“那我先謝了你這個大媒人再說。”
呂翌驚叫一聲到在榻上
“楚軍繞過葉縣,向南去了?”桓腑一驚,花白的眉毛豎了起來。
“是的。”斥候顧不上擦去額頭的汗珠,緊張的看著桓腑:“他們昨天就從葉縣東面經過,一直向南去了,今天已經離葉縣五十里,看樣子是要取陽城。”
“我知道了。”桓腑一擺斷了斥候的話。吩咐他下去休息。他揪著鬍鬚,深邃的眼神閃爍著,猶豫了一會,斷然說道:“這個豎子,本來以為他是個知兵之人,怎麼會做出這等蠢事,他去南陽,就不怕我截他的糧道嗎?”
陳恢一聽,連忙俯身提醒道:“大人,陽城可是陳勝的故里,宋留死後,不少敗卒都逃到了那裡,這個,共尉一直以陳勝的繼承人自居,他如果到了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