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陣,外面用盾牌掩護,裡面的弩手開始對城牆上的守軍開始反擊。一時你來我往,打得倒也熱鬧。
共尉和張良在山下將李良的行動看得一清二楚,張良不知道李良的背景,他讚歎的對共尉說:“君侯,這個千人將是個人才。”
共尉看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他想了想,再次命令增加一千人歸屬李良指揮。
李良聽到傳令的鼓聲時,呆立了半晌,回頭看了一眼共尉站立的方向,死水一般的心又起了一些波瀾。他隨即將這一千人安排到了攻擊的陣形中,兩千人組成的陣勢接近了教倉城,向敖倉發動了進攻。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在李良的指揮下,他們的攻擊井然有序,有聲有色,讓秦軍不敢調以輕心。
李良身先士卒,親自帶著一百個親衛,舉著盾牌,冒著秦軍的弓弩、擂石,殺到了城下。主將親自搏殺。那些楚軍雖然看不起李良,但是也不甘落後,一個個奮勇當先,前仆後繼的向城下攻去,舉起了幾架雲梯,開始登城。
秦軍不敢大意,將一塊塊擂石、一狠狠滾木扔下城牆,用帶鉤的長杆拉起雲梯,弩手們將身子探出城牆,對準爬城的楚軍射擊,而作為主將的李良更是受到了特別待遇。十幾名弩手將他作為了攻擊目標,如雨一般的長箭向他飛去,親衛們舉著盾牌死死的護住他,不斷的有人倒下,可是李良還是中了幾箭,雖然沒有射中要害,但也是鮮血淋漓,他死戰不退,剛從這一架雲梯上被掀下來,又豎起另一架雲梯,鍥而不捨的向前猛攻。
看到楚軍的損失很大,共尉立刻派出了蒲宜子等箭術最好的狙擊手趕到城下,在層層護衛下對秦軍進行狙擊,支援李良攻城。蒲宜子等人射技高超,他們一趕到城下,城上的秦軍立刻趕到了壓力,他們調集了相當多的弩手進行反擊,但是蒲宜子他們身邊是重重疊疊的盾牌,秦軍的守城弩雖然射殺了大量的楚軍盾手,但是楚軍源源不斷的盾手上來被充。他們還是無法傷及蒲宜子等人,一個接一個的秦軍下層軍官死在箭下。對秦軍的指揮造成了不小的干擾。
秦軍守將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他立刻把絕大部分的人都調到了南側進行防守。
苦戰一個時辰,李良雖然三次摸到了教倉城的肌舊,但是在秦軍強有力的反擊下,他最終還是沒能攻卜城尖,在親衛全部陣亡、手下死傷殆盡的情況下,他自己也身受重傷,被拖回了陣前。
“好好養傷吧。”共尉面無表情的看著多處受傷的李良。
“多謝君侯李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強忍著鑽心的疼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帶他去療傷。”共尉示意了一下李左車,頓了頓,又加了一句:“讓他安心養傷,不要想得太多。”
“喏。”李左車鬆了一口氣。親自抬起擔架,躺在擔架的李良見了。身子僵了僵,似乎想坐起來,可是隨即他又無聲的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李左車看著李良起伏的胸口。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
喧囂的戰場上沉靜下來,秦軍守將看著正在重整隊形準備再攻的楚軍。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有人來報,城北的濟水之上,駛來了百十條大船,正在水面上列陣。秦軍守將大惑不解,吩咐手下人小心防備 自己趕到北城牆一看,卻見水面上從東到西排開近百條大船,每條船都將船尾對準了教倉城,一個個巨大的木架安置在船尾,那些木架看起來就象是一張張巨大無比的弩,但是箭槽裡卻看不到箭。在北面單獨的一艘大船桅杆上,高高的懸掛著兩面大旗,一面上面寫的一個楚字,一面上面寫一個韓字。
“這是什麼東西?”秦軍守將大惑不解:“這姓韓的又是什各人?”
“大人,你看他們旁邊放的會不會是石球?”一個守軍指著大船說:“你看,每個木架的旁邊都有幾個大筐,裡面前裝滿了東西。”
守將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他立玄把眼光轉向弩架,但是弩架抬起,看不到裡面放的什麼。他正在尋思。忽然戰船上一聲鼓響,緊接著。一聲刺耳的嗡聲傳來,一片黑點從木架上射出,呼嘯著向敖倉城飛來。
城牆上的守軍驚訝的發現,這些黑點居然飛上了高高的天空,然後拐了一個。彎,直向敖倉城撲來。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那些黑點已經迅速變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進了教倉城。有不少越過了教倉城牆,打進了城中,擊打在厚厚的倉牆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巨響。還有不少砸在了教倉城的城牆上。擊起一陣陣灰塵,教倉城被擊得顫抖起來。
而城牆上計程車卒就沒這麼幸運了,只要被石球擊中的,幾乎沒有活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