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百十人衝到了西楚軍的陣前,可是面對著西楚軍陣前的兩排手持斬馬劍的重甲步卒。他們還是毫無辦法。
重甲武士的臉藏在面甲的後面,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們的雙眼中透出的不屑。他們也不管面前有沒有敵人,只是機械的舞動著巨大的斬馬劍,將一個個衝到面前的東楚士卒砍成碎肉。
桓楚氣得暴跳如雷,他在濟水旁就曾經親眼目睹過這些重甲步卒是如何屠殺他的部下的,而現在,這些人又在用同樣的辦法屠殺他。他奮不顧身的長嘯一聲,舉起手中的劍盾就迎了上去。
“迸”的一聲,斬馬劍砍在他桓楚的盾牌上,震得桓楚手臂一麻。但是桓楚的臂力十分驚人,雖然遭到了重擊,卻沒有和其他士卒一樣被擊退,他咬牙怒吼,將手中的長劍猛的向那個重甲步卒刺了過去。
桓楚這口劍也不是普通的青銅劍,這也是從西楚流出來的鋼劍,在他全力的猛刺之下,長劍刺破了重甲,刺傷了那個甲士。那個甲士有些吃驚的看著桓楚,再次掄起了手中的斬馬劍,斬馬劍呼嘯而下,當頭劈到。桓楚舉盾招架。那個甲士大怒。使出渾身的力氣。連砍三劍。
盾牌應聲而碎。
“嘿嘿嘿”那個,甲士一聲冷笑,再次揮起了斬馬劍。
桓楚乾脆扔了盾牌,雙手握劍。全力向前推進,整個人都貼到了甲士的懷中。長劍和精甲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一股鮮血從縫隙中噴湧出來,那個甲士不敢置信的看著全部刺進了他身體的長劍,嘴裡發出咯略的聲音,巨大的斬馬刮一下子劈空,砍在桓楚身後的空處。
桓楚長吐一口氣,奮力抽劍,長劍卻被精甲卡住,根本抽不出來。這時,後面一排的甲士見同伴被殺,向前一步,掄起手中的斬馬劍。向桓楚劈了過來。桓楚避無可避,大叫一聲,推著那個已經氣絕的甲士向後撞去。後面的甲工冊絲不及,被撞得連退兩步六桓楚趁虛而入 狠狠的萬江池的胸甲上,腳步一絆,將他摔倒在地。翻身騎在他身上,一手掀開他的面具,掄起舉頭就打。
“殺!”兩口斬馬劍同時砍到。
桓楚大吃一驚,扔開已經被他打的滿臉是血的甲士,連退三步,避開了兩個甲手的聯擊。他赤手空拳,根本擋不住他們兇猛的攻擊,狼狽不堪。就在危急之際,蕭公角帶著兩個親衛迎了上來,擋在桓楚的
。
“撿地上的劍蕭公角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拼命格擋,一面大聲的提醒桓楚。說話之間,那兩個親衛已經被兩個甲士砍中,栽倒在地。那兩個甲士怒火中燒,又向蕭公角衝了過來,兩口劍飛斬而下。蕭公角舉劍招架,“當郎”一聲。長劍被斬斷,接著又向他當頭劈來。
“快退!”桓楚揮起從地上撿起的斬馬劍,飛身迎上。一聲巨響。三劍交加。火星直冒。桓楚的手臂巨痛。再也抬不起來,只得趁那兩個甲士調整步伐的時候,拉著蕭公角掉頭就跑。
甲士還想追上來,可是他們的斬馬劍雖然犀利,奔跑速度卻趕不上桓楚他們,追了兩步,就停住了。死裡逃生的桓楚和蕭公角一路狂奔。回到陣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連背上中的箭都來不及拔,兩人互相看看,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驚恐。蕭公角是個勇士,桓楚更是東楚營中數得上的高手,兩人聯手。居然也沒能討得了好,可見這些甲士的強悍。桓楚還殺了一個甲士。擊倒了另一個,而其他計程車卒就沒這麼厲害了,他們幾乎一照面,就被斬殺當場。
項羽將桓楚和蕭公角的遭遇看得清清楚楚,他看著山坡上的韓信。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暗自罵了一聲“懦夫”。韓信依山列陣,又將弩袍隱在山坡後面,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一千餘敢死隊只逃回來寥寥可數的幾個人,可謂是陰險之極。
“大王,臣等無能,未能破陣。”桓楚、蕭公角跪在項羽面前,滿面羞慚。“請大王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項羽擺了擺手,沒有吭聲。他看出來了,韓信今天打的就是防守的主意,就是讓他派人去攻擊,他好以逸待勞。在重甲士在前防守,弓弩手在後,再加上弩袍,他如果還是僅憑盾牌做掩護的話,無異於把人命往裡填。
這不是他的作風。
項羽立即收兵回營,嚴密防守,以防韓信襲營。
韓信根本沒有襲營的打算。他知道項羽是襲營的行家,肯定會把大營守得鐵桶似的,不給他留任何機會。他就安安穩穩的呆在大營裡。等著項羽來攻,同時派出斥候打探東楚軍的訊息。
兩天後,斥候來報,項羽派出不少人到漢水附近的樹林裡砍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