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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八水入渭,沃野千里。”張良輕聲笑道:“范增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放棄了關中,白白便宜了你?他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共尉也笑了:“他不是看不出來,但是,他要想從我手裡把關中搶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轉過頭。看著與初次見面時截然不同的張良,嘴角鬆起一抹得意的笑:“我是光腳的,他是穿絲履的,我可以破罐子破摔,他可不敢。”

“破罐子?”張良禁不住撲哧一聲:“你這是檢到了金盆呢。

共尉哈哈大笑。

一騎快馬飛奔而來,薄昭在臺下飛身下馬,提著衣襬飛奔到共尉面前,喘著氣說道:“大王,呂臣和公主已到咸陽,正在宮中等著拜見大王。”凹曰況姍旬書曬芥傘

第一章 關中經略 第七節 義帝歸天

馬臣和熊英面煮憔悴,風塵僕只年緊緊的拉在工舊淵:職英的身體在簌簌發抖,而呂臣的左肩上一道傷,還在不停的滲著血。

“怎麼會這樣?”共尉很驚訝。趕上去檢委了一下呂臣的傷口,見他傷得雖然很重,但只是貫通傷,並沒有傷到骨頭,這才鬆了口氣。

呂臣見共尉關心之情形諸於色。感到一種別樣的溫暖,他笑了笑,聲音沙啞:“不妨事的。”

“彆著急。”共尉安慰道。他眯著眼睛想了想。在熊英面前躬身下拜:“臣西楚王共尉,拜見公主。” 熊英驚魂未定,看著拜倒在面前的共尉,不知道自己應該去扶,還是應該讓開。她緊張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呂臣,呂臣衝她使了個眼色,緩緩的點點頭。熊英這才鬆開了緊握著呂臣的手。欠身還了一禮:“大王請起。”

“臣敢問,義帝安否?”共尉的聲音也有些緊張。看到呂臣和熊英這副樣子,他估計義帝熊心應該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從時間上來說,項羽下手似乎有些太急了,會不會走出了意外?自己這一拜下去,如果義帝沒死,那可就麻煩大了。

“父王”父王”熊英一想到父親現在不知是死是活,忍不住抽泣起來。

她只是哭,卻不說話,共尉這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了,他都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這一拜了,這豈不是給自己套了一個緊箍咒?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沉浸在悲痛中的熊英沒注意,呂臣卻看愕清清楚楚。他咳嗽了一聲,接上去說道:“我們從彭城出發之前,大王還安然無恙,只是後來在路上受到追捕,依我看,,大王十有八九是遇害了。”

熊英驚駭的看著呂臣,在路上的時候,她擔心熊心的安全,呂臣還說項羽不會那麼急著下手,可是現在聽呂臣這麼對共尉說,她知道呂臣那只是在安慰她,父親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一想到此,她忍不住哭出聲來。

昌臣輕嘆一聲,伸手緊緊的握著熊英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顫抖的肩膀,熊英依在呂臣肩上,淚水很快打溼了呂臣的肩頭。共尉這才鬆了一口氣,聲音也鎮定了下來:“你們遠來辛苦,先去洗漱,然後我給你們接風。”

呂臣臉色有些為難,欲言又止。共尉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沒有外人,還是以前那幾個兄弟,上柱國最近很忙,也不知道能不能抽出空來。”

呂臣聽了,這才鬆了口氣,共尉隨即讓朱雞石帶著呂臣去側殿洗漱。這時,木不韋帶著兩個女侍匆匆的趕了過來,請熊英一起去後宮。共尉看著梳著偏髻的木不韋,打趣道:“韓夫人怎麼抽得出空來?”

木不韋臉一紅,沒理共尉,帶著熊英匆匆的走了。熊英有些不解。她從木不韋的髮髻看出來她已經出嫁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嫁的是誰。依理說,木不韋是白媚的貼心人。也就是共尉不言而喻的侍妾,怎麼反而成了韓夫人?

一個女侍見熊英一臉的疑問。掩著嘴笑道:“公主有所不知,木姊姊現在是韓柱國的夫人呢。”

“多嘴。”木不韋咄了那個女侍一口,嗔道:“這麼好說話,早晚讓夫人把你趕出去。”

那個女侍也不害怕,咯咯的笑著。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木不韋。木不韋也不理她,陪著熊英一路進了後宮。白媚帶著呂翌和薄姬站在宮門口,遠遠的就躬身施禮。

熊英見了,不敢怠慢,連忙還禮。人家把她當公主那是念舊情,自己可不能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昌臣跟著朱雞石到了偏殿,有人侍候著洗了澡,換了衣服,朱雞石扶著劍,一直在外面候著。呂臣和朱雞石見過面,知道他很早就是共尉的部將,十分奇怪他現在怎麼還是宮裡的一個低階軍官。趁著等頭髮乾的時候,呂臣問道:“你可是朱雞石?”

“回稟將軍,卑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