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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忽然發現張良入關和共尉見面的時候,他正好不當值。

“不當值?”范增花白的眉毛一抖,隨即又釋然了,虎賁郎每五天休一天。正好休沐也是很正常的。他又問道:“義帝歸玉,熊英到宮裡吵鬧究竟是為了什麼?。

周宇默然,好半天才搖了搖頭:“不知道

“又不當值?”

“不是,本來我的當值的,可是後來,“後來虞大人”虞大人派我去辦事了

范增不快的看了周宇一眼,從榻上坐了起來,喘了兩口氣。又問道:“冒頓和共尉究竟說了些什麼?”

周宇的汗一顆顆的從額頭滾落,他雖然沒說話,但是范增知道,他肯定又不知道。一股怒氣從胸口湧起,范增覺得胸口一緊,喉嚨又有些發甜。他咳嗽了兩聲,身子晃了兩晃,站在一旁的英布見了,連忙過來扶著他,手掌貼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拍著。范增慢慢的平靜下來,他也明白了,既然共群早就知道周宇是奸細,那些機密當然不會讓周宇知道。他無可奈何的揮揮手,準備讓周宇出去。周宇走到門口時,范增又想起來一件事,連忙把他叫住。

“操平現任何職?”

“陳 平?。周宇轉了轉眼睛,忽然很驚訝的發現,他好象有很久想不起陳平這個人了。他只知道關中封侯拜將的時候。陳平是桃侯,封戶八百,官職是御史承。但是自從即位大典之後,他就不見了。

“不見了?。范增倒吸了一口涼氣,陳平是共尉的最黑的那隻手,這個人在明處的作用不大,但是在暗處。就讓人不得不擔心吊膽了,現在居然不見了,范增立刻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他只覺得背心涼嗖嗖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特別是黑暗的地方,似乎陳平就躲在那裡似的。

“秦朝原來的黑冰臺,現在由誰掌控?。范增撫了半天心臟,總算平靜了一些,他偏著頭。惡狠狠的瞪著周宇。似乎他要說出個不字,立刻就要了他的命。

“先是由左尹公子嬰掌握,後來交給御史大夫邸食其了,好象是陳恢在負責。”周宇汗如雨下。

“陳恢?就是桓腑的那個門客嗎?”

“是的周宇想了想,肯定的說:“他自從投入西楚王帳下,一直從事秘密的事務,當初和咸陽的陳平接頭,就是由他負責的

“哦。”范增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無力的靠在榻上,擺擺手:“你出去吧

。喏周宇也暗自鬆了一口氣,退出了大門。出了門剛要轉身,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抬頭一看,項羽就站在他面前。他剛要說話,項羽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聲,然後揮揮手,示意他快走。周宇不敢多說。連忙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阿籍啊,你來吧。”范增在房內叫了一聲。 項羽愣了一下,猶豫著進了門,有些不燈意思的笑了笑:“亞父,可好些了沒有?”

“承蒙大王關心,老朽暫時還死不了。”勒曾的眼光盯著案上的那套琉璃杯,喃喃的說道。一看到這個杯子,他就覺得臉上發燒。共尉在信的最後說,祝亞父心如琉璃,壽比南山,這分明是笑話他,那杯子在燈光下反射的光,都象是共尉那雙狡猾的眼睛,怎麼看怎麼讓人生氣。范增要不是自己起不來,真想把杯子給砸了。

項羽順著范增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套杯子,想說些什麼,可是又把話嚥了回去。

“阿籍,你知道他為什麼要送我這套琉璃杯?”范增收回目光,平靜的問道。

“他敬重亞父,有了好東西,當然先要孝敬亞父了。”項羽也說不清是真心話,還是氣話。這麼好的東西,共尉只送了范增一套,卻沒送他。讓他有些失落。據周宇說。這種琉璃杯現在是咸陽最值錢的酒具。能夠擁有的人家非富即貴。琉璃並不是新鮮玩意,楚國早就有琉璃,但通常是一些有顏色的珠子,當作玩物用的,象這麼清透而又沒有氣泡的,項羽也沒有看過。

范增看著項羽閃爍的眼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以為他是喜歡這套杯子,便說道:“我用不上這些。你拿去用吧。”

項羽沉默了片刻,搖搖頭:“籍焉敢奪亞父所好。”

范增又好氣又好笑:“我哪裡是喜歡這些東西,我是在想,他送我這個大概是怕我們斷了他的水晶商路。”

“水晶商路?”項羽也提起精神來。

“這琉璃和水晶看起來相似。如果不是有人說,我還真是分不清。”范增仰起頭,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為什麼他最近運往關中的水晶越來越多?水晶開採費時費力,長途運到關中,價值不菲,他有了這麼漂亮的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