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天就好好的和你探討一番。”
陸賈惶恐的跟在後面,連連點頭:“臣恭聽大王教誨。”
後宮,呂維等人見共尉出了門,就一起到正殿來看白媚,見白媚神色不安,臉上還有淚痕,都有些詫異,呂氏姊妹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些迷茫,她們雖然沒聽到共尉和白媚說什麼,但是他們說話時間並不長,而且也沒聽到有什麼語氣不對的地方,白媚怎麼突然這樣?
呂笨猶豫了一下,上前扶起白媚:“王妃,何以至此?”
白媚看了一眼呂雛,接過侍女遞來的絲帕,擦去臉上的淚痕。把網才共尉說的話撿要害的說了一遍。呂雉大吃一驚,就連共喬都有些吃驚。有這個擔心的不僅是白家,呂家也是如此,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那麼呂家顯然也在共尉要剷除的物件之列。
“大王思慮深遠,宅心仁厚,可惜,我們卻都誤會了。”呂雉長嘆了一聲。
呂婆也後怕不已的點了點頭,她們以前都想著家族能夠富貴,能夠封王,卻沒有想到過這背後的兇險,現在聽白毋這麼一說,她們都明白過來,富貴到了頭,往往便是禍事。
“侯王稱孤寡,本自有來。”薄姬輕笑了一聲,撫著自己的肚子:“但願我能生個女兒,也不用這麼費心費力了。”
“就你會說話。”呂翌白了她一眼,又忍不住笑了。
“其實你們也不用著急。 ”薄姬從容的說道:“這些話,大王不方便和臣下說,難道你們不會和那些貴夫人說說嗎?婦人議政,我西楚也不是稀罕事。曲則全,枉則直嘛。他們知道了大王的良苦用心,知道大王是為了他們的長久富貴,自然就不會再多生妄念了。”
呂維和白媚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喜色,不約而同的拍了拍手掌:“這到是個,好辦法。”
昌婆也笑道:“我也覺得可行。這樣吧,姊姊,明日便辦個茶道會,把那些貴婦人都請來,向她們露露口風。這些人都是人精,只要露點意思,自然就明白了。”
即墨城下,屍橫遍野。黃土築成的城牆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褐色,面無表情的齊軍士卒拖著沉重的步子,將倒斃在城牆上的屍體一具具的挪開。他們偶爾的膘一眼城下正在準備下一輪進攻的東楚軍,心裡兒舊,絕楚軍攻勢如潮,圍著即墨狂攻了二天,自以四匹甘得很充分的齊軍就死傷過半,士氣大挫。
田橫癱坐在城樓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用力過度的雙臂一陣陣的痠麻。他鬆開手,扔到手中血淋淋的半截長劍,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給本將換把劍。”
“喏。”親衛隊率莊聲遞過來一把新劍。田橫接過來掂了掂,感覺份量有些不太對,轉過頭看了一眼,罵道:“怎麼給老子青銅劍?老子要西楚造的上好鋼劍。”
“將軍,西楚鋼劍用完了,我們的也都斷了。”親衛隊率苦著臉說道:“大王只給了我們三十口,這還是特是關照將軍的。”
田橫瞪了瞪眼睛,沒有再說。他苦笑著看了一眼手中的青銅劍 心更是沉到了谷底:“有鋼劍在手,還能勉強佔點便宜,現在只剩下青銅劍了,可怎麼對付東楚軍?”
旁邊的親衛一個也不說話,他們比田橫還沮喪呢。西楚的商人到齊國來做生意,曾經提到過西楚鋼劍的鋒利,但是這種屬於管制的商品,他們不能批次販賣,只能把隨身佩帶的劍出售,價格當然不菲。一劍百金。田榮沒能從咸陽分到贓,只是從濟北王田安、琅琊王田假和偽齊王田都那裡搶了一些,在收買他們的故將時也用得差不多了。不象燕荼他們用起錢來大方,沒捨得多買,從商人手裡收購了一些,又從陳餘那裡轉購了一些,總共百餘口,分給田橫就三十口。這次東楚來攻,田橫用的就是這種西楚生產的鋼劍,那叫一個痛快,簡直是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當者披靡。可是劍再利,也有折損的時候,三天打下來,三十口鋼劍也折損得差不多了,平均算下來,每口鋼劍下至少有百名東楚勁卒,比起青銅劍來,已經是物超所值了。
但再物超所值,這些劍也用完了。一想到那些東楚軍的兇悍,即使從不服輸的田橫也不免有些心中凜然。項羽最精銳的親衛營還沒有出動,自己已經這麼吃力,現在沒有了西楚鋼劍,可怎麼對付接下來的戰事?
“大王那邊有訊息了嗎?”田橫有些上火的大聲問道。他對田榮的摳門有些不快,齊國雖然沒有分到贓,可是並不是沒有錢。齊縣臨海,又是絲綢的重要產地,每年的稅收也極豐富,怎麼買武器就這麼氣?
“還沒有。”有人小心應道:“大將軍,大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