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可能會有幾個警察來找你瞭解這件事情的經過,做點筆錄什麼的’
‘你剛才不是都瞭解過了嗎?就沒有必要再浪費我的時間做筆錄了吧?’,七月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做筆錄上,他還想要抓緊時間恢復靈力。歐陽飛回答道:‘小月,這次的事情,我可是不能夠做主,因為這起連環失蹤案,在社會上造成的影響太過惡劣,所以這樁案子,已經由省公安廳特派的專案組來負責。我雖然也是這專案組裡的一員,但也只是起到一個協助破案的職責,沒有指揮權’。
七月苦笑著說道:‘這麼說來,我還真得浪費時間做筆錄了?’,歐陽飛笑著回答道:‘如果你的確很忙的話,我會建議他們加緊時間,一切從簡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向他們詳細的說明一下這次的經歷。當然,動用軍方幫忙的事情,你如果不想說的話,隱瞞一下也沒什麼。我們想要的,是看看能否找到些線索,救出其他的失蹤人員。畢竟,身為警察的我們,總不能夠事事都靠著你幫忙吧?’。
七月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好吧,也只能是如此了’。結束通話電話後沒多久,果然就有四個警察找上門來,其一個戴著眼鏡的警察,上下打量七月幾眼,語氣不善的質問道:“你就是七月吧?”。七月不由的皺起眉頭,看這四個警察的模樣,不像是來了解情況做筆錄,倒有點像是來找麻煩的。
接下來這事情的展,也果然沒有出乎七月的預料。就在七月點頭答是之後,戴著眼鏡的警察冷哼一聲,命令道:“給我拷起來”。站在他身後的三個警察,面色不善的走向七月,一副明晃晃的手銬,出現在中間那個警察的手裡:‘如果不想吃苦的話,就乖乖的將手伸出來’。
七月還沒有做出反應,黃家人就被這四個囂張的警察給激怒了,七月的父親一個箭步就跨了過來,擋在七月的身前,用憤怒的目光瞪視著這四個警察,語氣冰冷的質問道:‘憑什麼亂抓人’‘亂抓人’戴著眼鏡的警察冷笑起來,說道:‘老伯,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夠亂說,我們可不是在亂抓人,我們抓的,是廣州市連環失蹤案的嫌疑犯’
‘嫌疑犯’七月不怒反笑,冷聲說道:‘好一個嫌疑犯啊!我兒子冒著生命危險,救出了八個失蹤人員,你們這些警察不給嘉獎也就罷了,居然還好意思誣衊他為嫌疑犯?你們的良心,難道都被狗給吃了麼’‘你’戴著眼鏡的警察被七月父親的這番話給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是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懶得跟你多說,趕緊讓開,別妨礙我們執法,否則,我們將會以妨礙公務、包庇嫌疑犯等罪名,將你一起抓起來’
‘呵,你還真是威風,真是煞氣呀,敢情這法律都是你給定的?想說誰犯了什麼罪,誰就犯了什麼罪?’,七月的父親冷笑起來,右手一伸,說道:‘要抓人是吧?逮捕證呢?拿出來看看’站在七月父親跟前的三個警察,不約而同的愣了一愣,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戴著眼鏡的警察。
瞧見他們的這番舉動,七月的父親和七月就都明白了,這四個警察的手裡面,根本就沒有逮捕證。黃山冷笑起來,譏諷的說道:‘怎麼,沒有逮捕證?嘖嘖,你們幾位警官還真是有夠厲害、有夠囂張的呢,沒有逮捕證居然也敢跑到我們家中來抓人?你們真當這法律,是你們自個兒制定的呢’
七月的父親冷哼著一揮手,喝道:‘沒有逮捕證就滾蛋,別在這裡耽誤我們的時間’在這四個警察的身上,還真是沒有什麼逮捕證。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並不是抓捕七月,而是來向他了解一下找到、救出八個失蹤者的過程,以便能夠給破獲這起連環失蹤案、救出其他的失蹤人員提供一些線索。
這四個警察之所以會做出抓捕七月的決定,都是因為那個戴著眼鏡的警察所致,戴著眼鏡的警察,叫做曹達彰,是此次廣州市連環失蹤案專案組的副組長。但他另外還有一個身份,是失蹤者曹達明的表哥,自從知道曹達明在失蹤之前,曾和七月起過爭執的情況後,他就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七月的身上。
在他看來,自己表弟的失蹤,十有八九都是與七月有關,雖然說,張文仲這次是救出了八個失蹤人員,但在曹達彰看來,這只是七月施展的一個障眼法,想要藉此來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罷了。而且這個障眼法並不高明,甚至還更加的暴露了他就是幕後真兇。在曹達彰看來,如果七月不是真兇的話,那為什麼廣州市這麼多的警察,在全市範圍內搜尋了一個星期,都沒能夠找到一點有關這起連環失蹤案的蛛絲馬跡。
而他七月一出馬,就找出了八個失蹤人員呢?正是因為有了這先入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