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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更多的僅留存於哥們兒間的問候。

其實錢靜有問過李微然後悔過嗎,而李微然也只是隨意地笑了笑,誰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就連錢靜也不知道。

上個月,錢靜跟著迪凌回了北京,迪凌的老孃終於走了,而一場家庭的紛爭也似乎正在開始,對簿公堂,妻離子散的結果,只是錢靜走得坦然。

“你準備好怎麼面對他的老婆了嗎?”

錢靜笑笑,灑脫,屬於這個女人的瀟灑,“都那麼多年了,隨意吧,只是想去看看那個老太婆最後到底是什麼樣子。”其實說實話,錢靜很佩服迪凌的老孃的,當年一把年紀的帶著一幫子人的“衝鋒陷陣”,為的不過是兒子的仕途坦蕩,不受外力影響。上要護著自己媳婦家的尊嚴,下要護著自己兒子孫子的清白磊落,一個女人做到這樣,也不容易。

11月30日,錢靜跟著迪凌坐上了去北京的飛機,李微然去送的機,可是誰也沒想到她不在的幾個月裡面,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只能說一句,世事難料。

“喂,您是李微然先生嗎?”深夜,李微然習慣坐在書房裡靜靜地看著窗外發呆,被一陣急躁的鈴聲吵醒,皺眉。

“你是哪位?”夏永俊的號碼,說話的卻不是他,周圍聲音嘈雜可以分辨出夏永俊應該在應酬的地方。

“我是夏經理的助理,那個,夏經理今天喝多了,我新來的,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裡,所以……”電話那頭明顯是初入社會的孩子的語氣。

“在哪裡?”還是清冷的話,不得不說不了解李微然的人都會被他的清冷給嚇到。

“石門路的天上仙境。”

“好,我20分鍾左右到,你先讓他找個地方靠一下,給他喝點水就好了,別喝濃茶。”

“哦,好好好。”男孩掛了手機,看著一邊東倒西歪的夏經理,不得不說,這個叫李微然的男人雖然口氣很冷,不過人還是很好的,就像夏經理一樣。

關上夏永俊的電話,這個李微然應該是夏經理很重要的人吧,都設定為緊急聯絡人名單了。

李微然沒說謊,沒讓孩子等很久,基本十幾分鍾就到了。

男孩記得,當時在大廳裡面等人,就看見一個清瘦臉色蒼白的男人急著走進大門,第一直覺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夏經理手機裡的那個李微然。

和說話的語氣一樣,給人冷冷清清的感覺,只是額頭上的汗證明了男人的焦急。

“那個,您是李先生吧,我是童言。”童言一陣跑著過去,近距離地看著這個男人,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有著接近禁慾的美,童言內心偷偷地YD一把,誰讓這是自己喜歡的一類呢。

“嗯,夏永俊呢?”冷冷的看了一眼比自己還矮一個頭的童言,有點不解夏永俊幹嘛請個孩子來做助理,感覺就像未成年人。

“哦,在那裡呢,呵呵,我喝不來酒,都是夏經理幫我擋的。”小孩兒害羞地低頭,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懶得去管小孩兒幹嘛臉紅,看見夏永整個人歪在沙發上,臉上還有口紅印子,李微然整個人就覺得煩躁。

其實在商場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夏永俊不可能不接近這種應酬,只是他一直都不會跟錢靜和李微然說這些。

看見李微然盯著夏永俊臉上看了半天,童言好像發現什麼一樣,八卦的跳起來,“李先生,你別誤會哦,這個口紅是裡面那個小姐乘著夏經理喝醉親的,不是不是……”

回頭,看了一眼一張臉只能用圓來形容的孩子,無奈的笑了笑,“我知道,那我帶他回去了,你也打車回去吧。”說著,拿出皮夾子想要給那個孩子錢。

“不,不用啦,我有錢的,那,那我走咯。”童言一蹦三跳地離開,就看見李微然皺著眉把夏永俊一把抱著,因為體重,以李微然的力氣也只是慢慢的往外扛著,滿嘴的酒氣噴的李微然皺眉。

夏永俊今天確實喝了很多酒,一半是因為應酬而且替剛進公司的實習生擋酒,一般是因為最近的煩心事。

自從洛陽山回來,夏永俊就跟美國的父母說了他跟李安然的事情,雖然夏永俊在家裡是最小的,上面還有2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都已經成家立業有了孩子,但是事情一說出口就被他老爸給臭罵回來,他媽則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幾乎全家都要出動了。

夏永俊就想不明白了,怎麼都去了開明國度那麼多年了,就是開明不起來呢?

最讓夏永俊心力交瘁的是李安然那裡的疑神疑鬼,李微然的更加疏遠,就連錢靜也愛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