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端上,也不知是否遭遇了瓶頸,這九段玄技衝擊不破,欠了些火候。
“說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明月元戎帶著他們進了房間,吩咐學生拿來幾套衣服命令他們穿戴好,便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搭在手把上,氣勢凜凜。
楊欒穿好衣服後便抿唇不語,好像難以啟齒。
“說!”明月元戎在手把上一拍,聲音響亮,嚇得幾個膽小的身子跟著一顫。
籬書咬咬牙,“我們在淶源客棧被人打傷,只剩下一成不到的玄技,無力反抗,並被那人的手下在街上當眾扒了衣服。”
“你們因何會被人打傷?因為碰見凌志學院的人同他們鬧事了?”明月元戎厲聲質問,心底嘆著氣,比試在即,如果這個時候惹出點事來,倒是不好擺平了,以凌志學院的風格,定要讓他們下不來臺才是。
“他們…不是凌志學院的人。”言晟聲音弱了下去。
“那倒怪了,除了凌志學院,還有什麼人會與你們三才為敵,且連你們都打不過的?”明月元戎語氣中充滿了懷疑,該不會是這幾個小子覺得這事丟臉而不敢明說。
“那人聲稱他是醉璃苑出身。”籬書推了推一直不吭聲的楊欒,示意他也說句話。
“醉璃苑?”明月元戎眸子一深,立馬從椅中站起,手掌一揮,急迫道:“快將事情經過同我說來!”
“爹。”明月雪突然跑了進來,她怕幾位師兄說些對他不利的話,連忙進來阻止,要是問起事情經過,不如讓她說。
“雪兒。”明月元戎看見自家女兒神色軟了幾分,“當時你也在?”
“我在。”明月雪看了眼幾位師兄,見他們全部低下頭,放下心的點頭,“爹想問什麼,我來說。”
“你給爹描述一下那人的長相。”
“那人啊…”明月雪嬌美的面上忽然浮起幾朵可疑的紅暈,“他長得很好看,身著白衣,面如冠玉,神采飛揚,執一把玉骨扇…”明月雪還沒說完,便被楊欒打斷,“院長,我們懷疑明月師妹描述的那男子並不是主子,反而身著淺藍色衣衫,被我們圍困陣中八段玄技的男子才是主子。”
“你說什麼?八段玄技?”明月元戎立刻被八段玄技這四個字吸引過去,明月雪只能氣的乾瞪眼。
楊欒瞥了明月雪一臉,想著不過才見了幾面,那男子便入了明月師妹的心,此人,不能留,必除!沒有人能破壞他娶明月師妹的計劃!
“是,那人進了我們的三才鬥陣,只是狼狽了些,卻沒見任何傷痕。”言晟明白欒喜歡明月師妹已有一年,身為好友的他自然是替楊欒說話。
“那人多大?你們都沒看錯?”明月元戎再次確認,這樣的人要是進了他們明月學院便是如虎添翼,四院比試定能拔得頭籌!
籬書看了兩人一眼,對著明月元戎道:“那人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八段玄技,沒錯。”
好像一道天雷轟的一聲砸下,明月元戎怔楞當場,“你說…他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
“他還有個弟弟,十二歲左右,六段玄技。”籬書繼續說著,明月元戎感覺頭頂的那道雷聲更響了,眼中溢滿了興奮之光,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這樣的天才,更是沒了自己的學生被他們扒光時的憤怒。
明月雪不甘的跺著腳,“他們明明都是那個人的手下,三位師兄,你們為什麼不提他?”
“雪兒,莫鬧!”楊欒輕斥,心下有些慌,怕她將那人說出來。
明月元戎拉著楊欒的胳膊,急聲道:“欒兒,快帶我去淶源客棧看看。”
“院長,您是去替我們報仇?”楊欒看明月元戎眼底的神色不對,故而被他拉著也沒有動,另一隻手更是放在胳膊上。
“報仇?”明月元戎皺眉,“要不是你們惹了他們,他們能對你們出手?”
明月雪仰首,對著師兄們哼了一聲,爹他說的沒錯,原本就是師兄們不自量力,要不能被打的這麼慘?
“樂天師兄與柳遠師兄在淶源客棧裡鬧事,才會引發爭端,爹,你不知道,那人他有九段玄技,連三位師兄合力都不是他的對手呢!”明月雪的語氣中頗帶了幾分驕傲,可墨小賤即便是玄技巔峰也和她毫無干係。
明月元戎突然愣住了,半晌,終於回神,三步並兩步的上前抓著明月雪的肩膀,“九段玄技,你說那人有九段玄技?”
“是…是啊!”明月雪痛呼一聲,推開明月元戎,不明白為什麼爹會這麼失態。
“快,快帶我去!”明月元戎想起方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