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這才得以躲過一劫。
劉飛和文秀聽完大驚失色,劉飛趕忙問道:“那幫殺手是何模樣?穿著如何?”
段逍遙一邊用油乎乎地袖口抹著眼淚,一邊生氣地言道:“我身在衣櫃之中,如何能看清楚他們的長相和穿著?”
劉飛點點頭,失望地長嘆一聲,眉頭緊鎖,若有所思地低頭不語了。
文秀趕忙在旁安慰道:“這些都不要緊,只要五叔安全回來就好。”心中卻在為纖纖弱弱的白玉嬌、大病初癒的文小寶以及重傷在身的段天廣擔心焦慮著。
段逍遙感激地望著文秀,使勁點點頭,帶著零星淚光的小眼珠一轉,又說道:“不過我倒是聽見他們叫什麼‘道長’。”
“清風道長!”文秀和劉飛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看來我們還是百密一疏啦!”劉飛搖著頭感嘆著,眼中流露出愧疚之情。此刻他的心中盡是自責,若不是自己同意了入住府衙,或許就不會這麼容易地被人跟蹤了,那麼夫人他們也就不會這麼容易地再次落入清風道長的手中。
文秀如水的美眸只輕輕一瞟劉飛,便早已看出劉飛的那點自責、感受到了劉飛此刻的心情,她不動聲色,並不言明,只憤憤地言道“定是有高手跟蹤了段班主,或者就是那個清風道長本人也未可知。我們在明、他們在暗,賊人之心,真是防不勝防啊!”
“我說賢侄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大伯子可就指望著你了。”段逍遙悲切地搖晃著文秀的手臂言道。
文秀聽得有些糊塗,眸子中充滿疑惑,輕聲問道:“大伯子?”
“就是我大哥、你大伯子呀,難道這一聲‘五叔’白叫了嗎?他這可是被你們連累的。”段逍遙越說越難過,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竟泣不成聲了。
文秀恍然大悟,暗笑段逍遙竟這麼快就轉化了自己對段天廣的稱呼,立刻輕啟朱唇表態道:“不白叫,不白叫,你放心,我肯定救他們出來。”
話雖如此,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文秀的腦袋有些發懵,凡事又是關心則亂,秀秀心中對那三人的惦念讓她連思維都略顯遲鈍了,她只好眼巴巴地望著劉飛,問道:“阿飛啊,咱們三人之中,唯有你謀略過人,快想想辦法,有何良策妙計?”
劉飛聽著文秀的誇獎,心中甚感受用,斜坐在窗前角落中,手搖摺扇,仰頭望著窗外的夜空,默默不語地冥思苦想起來,那銀色的月光透過窗子,都灑在了他一張英俊的臉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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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集 再闖“三疊寨”
一點心雨:人生的樂趣不在別處,只在感情。有感情才有快樂,才知道人間諸般滋味,如果沒有感情,人生便也寂滅了。
第28問:看到了12月22日升起的太陽,大家都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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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段逍遙嘴邊嘴裡唸叨著:“辦法、辦法、辦法……”一邊揹著手在屋裡來回踱步,看得文秀直眼暈。
“喂,段五叔,咱能不能安靜地坐會兒啊,你這走來走去的,看得我頭都暈了,有辦法也被你攪合沒了。”文秀忍不住抗議道。
段逍遙停在文秀面前,不滿地說道:“辦法,何須辦法?以我之見只需到府衙搬兵緝捕那清風道長,大批官兵一到,看那道士還能猖狂到幾時!我這妙計如何?”
文秀一聽嘴角一扯,不屑地說道:“這算什麼妙計啊,那李鶴和清風道長都是潞安王的親信,都恨不得文必正死無全屍呢,怎麼可能派兵幫我們?就算他給了我們人馬,我們找到了清風道長,可是人質在他手上啊,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啊。”
“哎呀呀呀呀,那該如何是好呀?僅憑你我三人,老弱婦孺,要想與那道士周旋,豈不是螳臂當車?”段逍遙絕望地癱坐在了椅子上。
段逍遙的話倒是給了劉飛一點靈光,他“啪”地一和摺扇,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言道“對了,憑咱們三個人是不行,那不妨故技重施!”
“何為故技?”文秀不解,忽閃著捲翹的睫毛問道。
“招兵買馬呀?你不是用過此計嗎?”劉飛詭異地笑了笑。
文秀完全被劉飛的話弄糊塗了,歪著頭,伸著一根手指點在精緻的下巴上,滿面的疑雲。段逍遙更是不明白劉飛的話,一蹦一蹦的跳到劉飛跟前,一個勁地問:“此話怎講呀?”
劉飛不慌不忙地從角落起身走到文秀面前,只低頭含笑不語,急得段逍遙一蹦老高,圍著劉飛轉了三圈。文秀靜觀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