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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達官貴人今晚來你府上赴宴。”

“赴宴?大人這是……“李鶴百思不得其解。

“為本官接風洗塵啊,幾桌酒席想必你還是出得起的吧?”文秀高昂著頭,煞有介事地言道。

“好,下官立即去辦。”李鶴拱手點頭。

文秀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奏摺,轉身遞到李鶴眼前,說:“本官這裡還有份密函,想託你以八百里加急呈給皇上。”

李鶴並不著急接過奏摺,而是不慌不忙地抬起頭仔細打量起了文秀,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文秀被李鶴看得渾身不自在,小心臟“撲騰、撲騰”地狂跳不停,這可真比參加實戰演習還讓人緊張啊。她不禁逃離開了李鶴審視的目光,側轉頭,故作嚴厲地質問道:“怎麼?李鶴,本官的話你沒聽到嗎?”

“呵呵,文大人啊,您吩咐下官的任何事情,下官都會竭盡全力為大人分憂,可您是不是也該先向下官出示一下您的御賜四寶呀?”李鶴此時的語氣不卑不亢,完全沒有的一開始的謙虛。

文秀一驚,什麼叫“御賜四寶”呀?怎麼從沒聽劉飛他們說起呢?這可如何是好啊?文秀的心裡慌亂起來,一雙眼眸趁著李鶴不注意,迅速地忽閃了兩下,香腮卻不自覺地溫紅起來,纖纖玉指緊張得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合適,一直在身前微微搓著。

眼見文秀凌亂的眼神和臉色的驟變,李鶴得意地微微頷首,臉上肥嘟嘟的贅肉一顫一顫的,緊逼一步又問道:“文大人,您在想什麼?”

“呃,沒什麼,沒什麼。”文秀只好一轉身,又背過身來,以掩飾自己此刻的侷促不安。

“那御賜四寶……”李鶴幾步轉到了文秀身前,一雙鼠目緊盯著文秀,攤著肥厚的手掌問道。

文秀被逼迫得實在避無可避,只好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言道:“這個……御賜四寶……我……呃,本官出來的倉促,忘記帶了,忘記帶了。”這是文秀絞盡腦汁唯一能想出來的理由了,她此刻一雙美眸如微風拂過湖面一般頻頻閃動,鬢角額頭也微微見了汗漬,心裡那份慌亂漸漸有些控制不住了。

李鶴一聽,如同得到了印證一般,竟挺直了腰板兒,捧腹大笑起來,退後幾步,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文秀言道:“哼!堂堂八府巡按啊,竟然不知道要向地方官員出示皇上的御賜三寶;堂堂文狀元啊,竟然聽不出老夫所言有誤!爾定是假的!來人啊,將這個冒充朝廷命官的狂徒拿下!”李鶴一揮手,四下裡突然冒出了十幾個手持鋼刀的衙役,將文秀團團圍在了當中。

文秀大驚失色,心想著,這回完了,讓人揭穿了,她臉色立變,雙眉緊鎖,目光頓時犀利如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衙役的動靜,右手已經悄悄去摸腰裡的手槍了,她現在只想著如何拼一拼逃出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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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集 “四寶”等於“三寶”?

一點心雨:女巡按才出場,連心雨都覺得晚,不過心雨一向是慢熱的人,檢討一下,小說開場平淡了點,真心感謝一直支援著心雨、且不嫌棄開場平淡一直看下來的朋友們。

第19問:行文至此,心雨常想,若是換了自己果真穿越而去,是否有這個膽量敢闖府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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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府衙內的形勢相當危急,交鋒一觸即發,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候,有人高聲稟報:“師爺到!”

屋內眾人皆轉頭一看,門外一個儒雅書生,墨藍色寬袖皂邊圓領長衫,昂著頭、眯著眼、手搖潑墨山水畫摺扇,款款而來。文秀一見心中大喜,此人正是劉飛,援兵到了!

劉飛旁若無人、氣定神閒地走到文秀身邊,拱手深深一禮,面帶微笑,恭敬地言道:“文大人,您叫學生好找啊。”說完一轉身,只稍稍瞟了一眼李鶴,微微一欠身,禮貌地言道:“想必這位就是知府大人吧?學生劉飛參見李大人。”隨後又環視了一下圍著文秀的衙役們,臉色一沉,厲聲喝道:“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兵戎相見,這是要刺殺我們巡按大人不成?一個個太放肆了!謀害朝廷命官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就是這一聲厲喝,剛才還威武神氣的知府大人瞬間便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打擊得措手不及;就是這一聲厲喝,剛才還虎視眈眈的衙役們一個個都面面相覷,手裡的刀不由得放了下來;就是這一聲厲喝,剛才還把自己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的文秀頓時又把那顆小心臟安然放回了肚子裡。

此時的劉飛一掃平日裡的和善,面沉似水,橫眉立目,一臉怒氣轉向了李鶴,用手中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