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尹東的女人,那天我追問你時,你早早承認不就得了,幹嘛搞得我這般丟臉?”
女人可以有無限多,但生命就只能有一條。
他坦承,馬鬱勤是很迷人,但跟他的生命比起來,他較在乎自己能活多久,還有財富能累積到多少。
以於尹東方才的表情,他深刻明瞭是警告,如果還想多活幾天,也不想讓合作案破局,那以後到於氏來,最好將這個迷人的馬秘書當作隱形人吧!
“我幹嘛跟你說什麼,也不必對你承認些什麼。”她睇了他一眼,轉身走回位置上坐好。
她當然什麼事都不能說了,在這種大機構裡上班,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訊息很快就會傳得滿天風雲。
晚餐之後,於尹東抱著鬱勤,兩人一同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從屏東回來之後,於尹東就要求鬱勤直接搬到他的住處,目前兩人過著正式且甜蜜的同居生活。
他想,再過一陣子,等說服父親之後,就正式再南下一趟屏東,當面向鬱勤的父母提親,然後兩人就可以正式步入婚姻生活。
不過,一想到父親,他的心情就很難樂觀。
“怎麼了?”貼心且聰慧的鬱勤,很快發覺了他身體微微的僵硬。
“沒什麼。”他僵硬的朝著她笑笑。
“少騙我了,我可是對你很瞭解的喔,而且……”她還想長篇大論的說下去,但電鈴聲卻在這時響起。“我去開門。”
她從他的懷中跳起來,於尹東卻突地伸來一手拉住她。
“別管他!”這個時間還有誰會來找他?除非是……
是的,除了他父親之外!
“可是……”鬱勤不解的眨眨雙眼,電鈴在這時又響起,這次響得更久,久到讓人不得不懷疑,那個按電鈴的人,手是不是被電得黏在按鍵上了?
“一定是我父親。”他抿緊唇線,望入她的雙眼。
“是老董事長。”鬱勤先是愣了幾秒,然後裝出不以為意的笑容。
現在的感覺好怪,如果不去開門的話,就好像他們兩人談的戀情,真的是一段姦情的樣子,怕被門外的人抓姦,見不得光。
“我覺得我沒關係,你呢?”一會兒後,她提足了勇氣,眸裡閃現自信的望著他。
“我?”是呀,她都不怕了,有十足的勇氣面對,他是個男人,又怎能逃避?
“我當然是沒問題。”牽起她的手,於尹東低頭在她的手腕上一啄。“不過,由我去開門!”
他很堅持,將她給攬近,在她柔軟的唇上一啄之後,他轉身去開門。
果然,門一開啟,門外的人都還未現身,就聽到讓人氣到吐血的質問聲傳了進來。
“尹東,你是怎麼回事?你罵哭了李宗吟,還當面對著李宗亮撂狠話,真的都是因為那個狐狸精嗎?你這孩子,怎會這麼不理智,為了一個賤女人,值得嗎?你不是一再向我保證過……”
“爸!”於尹東極端不悅的一吼,打斷了於震天的話。
就因他話中一再提到的狐狸精、賤女人,這幾個字!
他無法聽人這樣詆譭鬱勤,哪怕對方是自己最敬重的父親。
“怎麼?你哪根筋不對了?”被他突來的一吼,於震天愣了幾秒,一回神才想到人還站在門外。“走,進去說、進去說。”
推開於尹東,他逕自往屋裡走。
還沒踏出玄關,也沒來得及將腳上的皮鞋脫下換成室內鞋,於震天就看見了站在客廳裡的馬鬱勤。
“你這個女人……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氣憤的質問,一轉身,於尹東剛好關好了門,轉回身來。
他和鬱勤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記甚富默契的眸光。
“爸,鬱勤目前跟我住。”他由鞋櫃裡取出拖鞋,放到父親的腳前。
“你已經跟她同居了?”於震天大吼,氣得一腳踢開他放好的拖鞋。“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到底對我兒子施了什麼魔法,還是喂他吃了什麼藥?”
他輸了嗎?這個女人就要搶走他唯一的兒子了嗎?
“……”鬱勤默不吭聲,聰明的選擇不出聲回答。
面對一個情緒將臨失控的人,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不應任何的話,免得隨隨便便的一個字,都能被對方視為引爆脾氣的激發點。
“爸。”於尹東看了一眼被踢遠的拖鞋,慢慢的走過去撿了回來,然後他站直了身子,滿臉肅穆地說:
“我和鬱勤是真心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