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他們向宓子賤遞交了辭呈。宓子賤不僅沒有挽留他們,而且火上加油地說:“你們寫不好字還不算大事,這次你們回去,一路上可要當心,如果你們走起路來也像寫字一樣不成體統,那就會出更大的亂子!”
兩個副官回去以後,滿腹怨恨地向魯君彙報了宓子賤在亶父的所為。他們以為魯君聽了這些話會向宓子賤發難,從而可以解一解自己心頭的積怨。然而這兩人沒有料想到魯君竟然負疚地嘆息道:“這件事既不是你們的錯,也不能怪罪宓子賤。他是故意做給我看的。過去他在朝廷為官的時候,經常發表一些有益於國家的政見。可是我左右的近臣往往設定人為的障礙,以阻撓其政治主張的實現。你們在亶父寫字時,宓子賤有意掣肘的做法實際上是一種隱喻。他在提醒我今後執政時要警惕那些專權亂諫的臣屬,不要因輕信他們而把國家的大事辦糟了。若不是你們及時回來稟報,恐怕今後我還會犯更多類似的錯誤。”
魯君說罷,立即派其親信去亶父。這個欽差大臣見了宓子賤以後,說道:“魯君讓我轉告你,從今以後,亶父再不歸他管轄。這裡全權交給你。凡是有益於亶父發展的事,你可以自主決斷。你每隔5 年向魯君通報一次就行了。”
宓子賤很讚賞魯君的開明許諾。在沒有強權干擾的條件下,他在亶父實踐了多年夢寐以求的政治抱負。
“正復為奇,善復為妖。”宓子賤用一個自編自演、一識即破的“拙劣”鬧劇,讓魯君意識到了奸詐隱蔽的言行對志士仁人報國之志的危害。從而告誡人們,區分廉潔和*,扶正匡邪,不僅需要有一大批像宓子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