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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生怕死(7)

就是蘇爾?

不,不管是不是蘇爾,禾奚現在更關注的是後面男人的話……

又是調查,又是小弟數目的。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禾奚腦海中浮現。

難道原主是蘇爾派到儲應珣身邊的臥底??

不能吧……不應該吧。

禾奚十根手指相互纏在一起,正努力消化這條重磅訊息。

對方卻抬手看看腕錶,最後輕拍了下禾奚的肩膀:“我來這裡還有事要辦,只是順道告訴你一聲,我先走了,記得做任務,別讓蘇爾失望。”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禾奚感覺到手邊的窗簾被走路帶動的風吹起了一些。

很快,皮靴輕微啪嗒啪嗒的聲音從禾奚後面由近及遠消失,那個人走了。

徒留禾奚一個人表情空白地坐在原地,外面的雨聲漸漸變大,間或摻雜幾聲讓人發抖的悶雷聲,正如禾奚此時被雷劈了一樣的心情。

……

禾奚感覺教學樓在那人走後沒多久就恢復了供電,教室亮堂起來,學生們唉聲嘆氣地老實回到座位上停止騷動,然而這麼一鬧,晚自習也沒剩多長時間。

下課鈴響起,禾奚收拾好桌上的東西起身離開教室,剛走到門口就被一臉陰沉的儲應珣捉住胳膊:“剛才教室裡那個人呢?”

禾奚一怔,想不到儲應珣看見了,也是,教學樓建的高,學校門口距離不遠,一抬頭就能把幾層樓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還沒確認原主和蘇爾的關係,不太想打草驚蛇,他把書包遞給儲應珣,眉心一蹙,有些聽不懂似的:“哪個人?哦,剛才是有個別班學生來找我說話,還我筆記的。”

還筆記用得著摟摟抱抱的?

禾奚從儲應珣臉上看到這句話,不待對方開口問,故意裝作很餓地去拉儲應珣的胳膊,說想去吃附近的炸雞店。

今晚回去儲應珣必定要追著他問白靳隨的事,他想帶儲應珣去喝酒,喝多了今晚沒那麼鬧騰,因為喝醉酒的儲應珣比較好糊弄。

儲應珣被打岔,沒有辦法,只能先帶禾奚去附近的店先填飽肚子。

他在外面一向不太喝酒,點了些清淡的就交出選單讓上菜,禾奚卻攔住服務員,讓人再多拿幾瓶白酒過來,還特意強調了要度數高的。

儲應珣在後方眼神寡淡地望向禾奚,似乎明白禾奚是想灌醉他好敷衍了事,他沒說什麼,打算等下一滴不沾。

明明心裡這麼想,等到那一瓶瓶撬了蓋的白酒真正上了桌,儲應珣卻忍不住一杯接一杯倒了起來,再強硬的身體也經不住這麼灌,那張臉很快變得發紅。

禾奚也吃飽了,剛叫來服務員準備結賬,身邊的儲應珣忽然盯著那瓶白酒較真道:“你們的酒是不是假酒,怎麼怎麼喝都喝不醉?”

禾奚納悶,明明都醉成這樣了,在那裡耍什麼酒瘋呢。他伸出手拉住儲應珣的胳膊,皺眉道:“儲應珣,不要這麼大呼小叫的。”

“我沒有大呼小叫,我明明很小聲,”儲應珣不承認,轉去問那服務員,“你說我聲音大嗎?”

抱著托盤瑟瑟發抖的服務員對上儲應珣幽沉的目光,腦袋瘋狂搖了兩下。

禾奚:“……”

禾奚結了賬,讓那服務員先走,自己伸手拉住儲應珣的胳膊,想要將人從沙發上拖起來,沒多久禾奚就發現這不太現實。

喝醉酒的男人沒有一點自主能力,把重量壓在禾奚身上時差點把禾奚也拉著一起拽倒,禾奚拽了兩下發現儲應珣還坐在沙發上,只被他挪動了半根拇指那麼點的距離。

與此同時禾奚又想起很慘淡的一件事,他雖然把儲應珣灌醉了,但是他一拖不動儲應珣,二沒有駕照,怎麼把人帶回別墅?

儲應珣半個身子陷在柔軟的沙發上,英俊含情的眸微微半闔,因為胃裡翻騰的酒意,他有些不舒服地皺起眉,剛想抬手扯動下領帶,禾奚就坐到了他身邊,去拿他口袋裡的通訊器,嘴上說:“我要叫代駕把我們送回去。”

儲應珣聽見了,按住他的手,自己把通訊器拿了出來:“我來叫。”

以他目前這樣接近神智不清的狀態,禾奚很懷疑他能不能叫代駕過來,但既然儲應珣硬要叫,他也沒攔著。

只見儲應珣在通訊器上敲敲打打,傳送成功一條訊息,禾奚問:“叫了?”

儲應珣點點頭:“叫了,二十分鐘內到。”

禾奚望了一眼外面還在淅瀝下著的小雨,伸手拿住腳邊在便利店臨時買的雨傘,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