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敲山震虎,也不能太過份,見好就收,笑呵呵地再次舉起酒樽,說道:“和都尉開個玩笑,都尉不會見怪吧?”
“哈哈別駕雅興,來,來,大家滿飲此杯。”說著話,曹智先乾為敬,飲下了一樽苦酒。曹智那會不明白鄧艾這是敲山震虎,心中雖說憤恨,但還是忍下了。
被鄧艾這麼一攪和,一時酒宴的氣氛尷尬之極,大家已無心酒食。曹智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著鄧艾。
場中唯一渾渾噩噩地就屬許褚了,剛才許褚已是飲了不少酒,陪著曹智出去轉了圈,冷風一吹,酒意就被全部激發出來了。回賬後,別人在說話他繼續在飲酒,這時已是喝得迷迷糊糊,剛才鄧艾和曹智虛情假意的話語他也沒聽全,更不知道鄧艾剛剛擺了曹智一道,現在才發現怎麼大部分人都不怎麼說話,氣氛沉悶之極,喝酒時就應聊天,他跳了出來。
許褚大著舌頭,躊躊躇躇地大嗓門突然響起:〃大哥,俺一直在捉摸一件事,你為何圍住丹陽三門,卻只攻東南兩門,而唯獨留西門圍而不攻,要是你肯讓俺三門齊攻,俺相信不用丹陽那幫龜兒子投降,俺也能攻下來。〃
曹智一聽許褚的酒話,剛想發火,突然轉念一想,“這不也是立威的機會嗎?讓鄧艾看看我的本事。”轉而神色一正,道:“兵法雲‘圍師必缺’,凡圍城者應給敵軍留一活門,以示之生路。所以我流了門西門圍而不攻,就是要給丹陽守軍一個訊號,他們還是有活路的,沒想到效果倒是出奇的好,當夜就有一百多名丹陽守軍從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