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瑩享受這份寧靜和回味是短暫的,曹智混沌的腦海中,現代電視劇、電影的求愛橋段,肆無忌憚的傾斜向脆弱的喬瑩。兩手胡亂摸索中的曹智突然捉住了喬瑩的小手,猛的掙扎著抬頭傲然道:“親愛的,我一定會駕著七彩祥雲,來向你父親提親!如果要給我們的愛情加一個期限,那就是一萬年……”
熟知這些橋段的人聽著,只會以為曹智在酒後胡言亂語,但喬瑩卻是個古代人,他哪會聽過如此浪漫的對白,“嗯嚀!”聲中,她徹底被擊垮了。
曹智卻在自己奇奇怪怪的語言中哈哈大笑著,剛好把喬瑩香噴噴軟呼呼的身子抱了個結實,兩人就此滾倒在地板之上……
“又是一個春夢嗎?好冷!我的頭好痛!”
在清晨第一縷陽光刺痛的照射到曹智的眼睛時,他被寒冷驚醒。一時睜不開眼的曹智,極力從地板上爬起。
“我這是在哪兒?”
打量陌生的環境,曹智恍惚地看不明白這是何人的房間。
“昨晚……那個夢……好奇怪,好真實……和他做過的莫一個夢很像,很類似……”
他甚至現在抬手捻指間還能感受著昨晚夢中她肌膚的柔滑,那美貌的臉龐和那成熟豐豔的胴t,在夢中他們舌實纏繞過、吸吮過。他的雙手也順著那柔滑的身體曲線輕輕滑了下去過。
那具身體兩側曼妙的曲線至腰部卻突然收緊,又至臀側盪漾開去。處女的臀,像灌漿的果實般緊湊而鼓脹。曹智清晰的感受到過掌握住那兩團渾圓,在指尖甚至還留有綿軟厚重中有股驚人的彈力的觸感。
夢中的人不止一次被他的愛撫弄慌亂,彷彿她很享受曹智的愛撫和親吻,但卻又有許多掙扎和疑慮。
“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是處女?”
一個驚人的疑點,曹智回想著,昨晚夢中那個人一會兒是喬霜,一會兒是劉有寵,為什麼他那麼確定在他夢中的那個女人是處女?
習慣性低頭喘息、思索的曹智,突然被又一陣清晨的涼風吹的一哆嗦。
“哎喲,好冷,!”抬首間,曹智終於看到了還大開著的露臺門窗。
“誰這麼缺德一清早就開著門窗,冷死我了!”
“喬霜,霜兒……小妖精……”
一時想不明白昨晚的夢境,曹智就武斷的以為自己昨晚那個夢中人是喬霜。畢竟昨晚娶妾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娶了喬霜,這可能就是她的房間。
“不管怎麼樣,先把門窗關好,冷死了!”曹智站起身來要去先把門窗關好時,“咕嚕咚!”一個踉蹌,再次摔倒在地板上。再一看,原來是自己絆倒在了自己的衣物上!
“衣物?”覺醒到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冷的曹智,這時才審視起自己坐在地板上的赤身l體。
“我什麼時候有這愛好了?”曹智著急忙慌的一邊穿衣一邊把不停吹進冷風的的門窗關好。再回過頭來,一邊束腰帶,一邊再看看地板,和近在咫尺的完好床榻和棉被、床單,暗想:“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喬霜那個小妖精,竟讓老公赤身露體的睡地板,也不知道幫我蓋條棉被什麼的!這個瘋丫頭,這會兒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突然又想到了昨晚那激烈地身體愛撫,不禁心神一蕩。
“走吧!還有好些公事要處理!”忙收斂心神的曹智,穿戴好衣衫,就抬腳出了房門。
新娶的二女進門已是不爭的事實。曹智之前猶猶豫豫地倒不是裝腔作勢給任紅昌等人看,只是他心裡雖接受了這一事實,可是從小受到的教育和影響在他的心底實是根深蒂固,要打破這層心防,心安理得地享受妻妾滿堂的性(幸)福,哪是那麼容易坦然接受的。
但一切已在酒醉後混亂之中發生,他就只能這樣了!其實這樣也是最好的!
一身輕快的曹智剛踏出房門,正邁著腳步走過一間房門時,一個聲音驚得他停下了腳步。
“小蓮,太爺昨晚沒來我這,你怎麼端了兩碗蓮子羹?”
說話之人話語中帶著一絲懊惱和不甘,但又不得不提醒著自己那是事實,所以只能說教起那個叫小蓮的丫鬟。
“小蓮是喬霜的貼身丫鬟,是從壽春出逃時,一起帶來的!”
正巧走過這間房門大開房間的曹智,把話語聽的清清楚楚,再一轉臉把房間裡那坐著教訓人的女人也看了個清楚。
一個清秀的丫環捧著紅漆托盤,盤上放著兩個青花細瓷的小碗和兩柄銀匙,碗裡應該就是喬霜在說的蓮子羹。
“喬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