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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田豐在袁府的小客廳等了半響,才見袁紹睡眼朦朧的從後行出。

田豐一見袁紹就急急上前叩拜道:“主公大喜!”

“喔?”強顏歡笑的袁紹正打著雜湊,突聞田豐賀喜,一愣之下,回問田豐:“本初喜從何來啊?”

“主公,曹**了”

袁紹徹底清醒了幾分,“孟德真的死了?”說著袁紹不由自主的臉上出現了幾分落寞之情。

田豐不管袁紹有沒有為曹操之死感到什麼,繼續進言道:“主公,這可是主公大好的機會,曹操新故,此時兗州正值人心不穩之際,主公要是此時出兵,定能馬到功成,奪取兗州!”

田豐的話讓袁紹強作了幾分精神,看著田豐想了半響,隨即鬆懈地笑道:“你以為曹孟德死了,就沒人能執掌兗州了?如果我估計的不錯,他那個傻弟弟曹智現在已經在坐鎮兗州,以我對曹孟德的瞭解,他一定會把自己的身後事,安排的服服貼貼。”

田豐道緊跟著袁紹的話語道:“屬下聞知,那個曹智正在奉帝迎駕的途中,就算他現在已回兗州,我們趁其立足未穩之際,攻他個措手不及,成事的機會依然很大。主公現在已坐擁冀、幷州,要是再能加上兗州,離成就霸業就已不遠”

袁紹再一次沉默下來,正準備細想的他,突然在他身後的內宅內傳出了嬰兒啼哭之聲。這讓袁紹立時停了思緒,站起身來,對著田豐致歉道:“先生不知,小兒袁買,還未滿月,因為早產,體制不好,這天一冷就感染了風寒,這幾日吵鬧的不讓人消停,先生見諒,此事明日再議吧!”說罷袁紹就轉身入內而去。

田豐在後急叫,但袁紹像置若罔聞似的,急急閃身入了內宅,消失的身影。

田豐拄著柺杖猛敲地不已,進而大罵袁紹不懂何為“大事”,何為“小事”,竟然為了兒子的一點病痛,就放棄成就“霸業”的機會。田豐越罵越氣,這時更是胃痛不止,每說一句,腹中就如針扎一樣,但又有什麼辦法,主事的袁紹都走了,田豐只能拖著艱難的步伐,行出了袁府,回家更是一夜沒睡好。

第二日,又來找袁紹出兵兗州之事,袁紹卻不耐煩的告訴他,現在他的意向不在兗州,而在幽州和青州,相比較兗州,這兩州不是更垂手可得。而曹**了,兗州不在成為他的心腹大患,完全可以聽之任之那個在他眼裡的曹二傻,鬧騰一段時日,等他取得幽、青兩州後,再回過頭來對付他不遲。

第七百三十六章 一時不在意

田豐當然對袁紹的錯誤觀點,據理力爭,他認為曹智並不是像袁紹認為的那樣不濟。相反田豐透過在鮑丘,鄴城等幾場戰事中曹智的表現,認識到了曹智潛在的威脅,所以他極力主張先要向曹智動手,倒是北邊的這兩個州,已經不足為慮,公孫瓚銳氣已失,人也垂垂老矣,田楷只是公孫瓚扶植上去的傀儡,沒有雄才大略。照田豐的意思,應該先放一放對幽、青兩州的的進攻,先剷除佔著不少中原之地的曹氏,才是最為重要之事。

在隨後的議事過程中,袁紹帳下也明顯分成兩派,以田豐為主的主張袁紹西進,奪取兗州,緊逼揚州。沮授甚至針對田豐的計劃,向袁紹提議奪取兗州的途中,還可以完成奉帝事宜,把獻帝接來冀州,定都鄴城,袁紹再以獻帝,挾天子以令諸侯。但以郭圖、逢紀為主的反對派,則認為,曹氏集團相對公孫瓚要來的兵強馬壯,他們攻取兗州,肯定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到時為公孫瓚之流有機可趁,倒是得不償失,說不定還會把他們多年來營造的勝過北方各路諸侯的優勢,在兗州戰事中被消耗的蕩然無存。

在這場較量中,自是以反對派勢大而最終獲勝,再說袁紹的本意就是傾向於後者的。田豐注定只能在冷風肆虐的正月裡,懷揣著一顆無比失落的心,回家繼續養病去了。

後世的野史中不得不這樣感嘆袁紹的愚蠢,為別人養了兒子,還因為這個兒子,而斷送了一次他遺憾終身的良機。而正史上稱他為袁尚而放棄的這次良機,純屬某人為了掩蓋一些什麼事,而故意為止。

陽春三月裡,作為這一大冤案的主人公,袁買卻被他現在父親捧在手中,逗弄不已。袁紹真的越看越喜歡自己的這個四子,一來袁紹很喜歡男孩,二來他是劉有寵所生,袁紹因為自覺前兩年虧欠劉有寵太多,在鄴城失落時,劉有寵的表現又讓他感動不已,所以就更加疼愛這偶得的第四個兒子。

但很快一封情報送到了他的案前,就沖淡了袁紹的這份天倫之樂的幸福。袁紹接過書信匆匆一閱,就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無名火大發道:“就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