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正缺此物嗎?快,叫住曹智啊!”
“啊曹曹太守,請留步”
十分鐘前雙方還嚷嚷著要兵戎相見的兩方人馬,十分鐘後,又都掛滿笑容在城下會面了。
曹智還是那四個人,兩名護衛下馬站在了一字橫排的馬車前,曹智也下得馬來,悠哉悠哉的爬上一輛馬車,晃
著雙腳坐在了車架上。許褚則繼續警戒的策馬在車架左右。
韓遂雖說聽從鍾繇的提醒,招呼曹智回來“有事好商量!”,但真要出城來見曹智時,多少有些膽怯,怕曹智
在城下另有埋伏,所以藉著各種佈防的理由,遲遲不肯下城。
韓遂的屬下自然不敢說什麼,為由聽命安排著,進行了比前兩天更緊張的佈防。別人看不出,或是看出來了,
不敢說什麼,鍾繇不能等了,他要急著出城去會一會這個其貌不揚的曹智。
在鍾繇決定陪同韓遂的情況下,又加之鐘繇苦口婆心的勸說,韓遂抱著出城聽聽這個曹智開的什麼條件的想法
,帶了三十幾名親衛,外加劉豹,緩緩渡出城來。
雙方這次會面,比之前的相互謾罵氣氛和諧得多。而且雙方都像是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般,一見面曹智和韓遂
就都彬彬有禮相互見著禮。讓曹智有些意外的事,韓遂身邊的這個鍾繇,他竟是皇帝外派的欽差大臣。雖說現
在這種欽差不值錢,但也讓曹智心下思量了一番,獻帝派鍾繇來的目的。
鍾繇見著曹智倒是出乎曹智預料的客氣,不但主動和曹智攀談了兩句,還順帶便的問候了一下曹操。
正當曹智揣測鍾繇的用意時,耐不住繁文禮節的韓遂,又有點原型畢露的開門見山道:“曹智,我也不瞞你,
馬騰父子已經被我趕走,這雁門,乃至幷州,現在只有我一人說話了!”
韓遂說這話時,不但趾高氣昂,還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他的態度讓一旁的鐘繇若有所思的暗暗不滿起來。這
天下莫非皇土,就算這句話在現在漢帝國的這個局面有點放屁,但你韓遂也不能當著我這個欽差的面就這麼肆
無忌憚地說呀!
“哦!原來你們兄弟相殘是真的,那我這些兵刃、鎧甲看來只好拉回去了!”
曹智才不管韓遂那點張狂呢,他現在裝著可憐進入角色。
一臉無可奈何的曹智這時耷拉著腦袋,一臉有苦說不出的懊惱。
曹智的懊惱看在韓遂眼裡,簡直高興的快要抓狂。再和鍾繇對視過眼神,覺的可以展開行動了,“你也不要急
,在怎麼說,我和父兄都是同朝為官過的,怎麼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這樣吧,你這批貨我收了,馬騰給你多
少,我照付好了!”
韓遂的仗義立時引來回報,“哎喲,韓伯伯,你可真是一尊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韓伯伯你肯收這批軍械真
是太好了,我也不能真要的和不講信用的馬騰一樣多,您給我二千匹戰馬,夠我三萬軍士吃十天的口糧就行!
”
韓遂嘴角得意的眯了起來,兩千匹戰馬雖說不是個小數目,但作為有一半地盤是產馬故鄉的幷州來說,憑五原
、雲中(這兩地都是現今內蒙一帶)等地產馬的數量,幫曹智湊齊二千匹戰馬,倒是不難。畢竟這批軍械不少
,韓遂草草看了看數量,近四千套的鎧甲,五千多把各色兵器。這數量的軍械足夠配備一支上萬人的軍隊,相
對二千匹戰馬,還真是他韓遂大佔了便宜。至於十天的口糧,畢竟只需支付十天,算下來真用不了多少。
“行,就這麼定了,我們幾這就”
韓遂剛要滿口答應之時,曹智突然伸出了手,一副忘了什麼的樣子,“韓伯伯,還有件小事,我和您交割完這
筆買賣,我還得借道從您的幷州走回丹陽!”
本來還滿臉笑容的韓遂,聽著曹智的小要求,開始還樂呵呵的點著頭,等全部聽明白曹智的話,愣住了。隨後
暴跳如雷的原形畢露道:“曹家小子,你還說是來和馬騰做買賣的,我看你就是想謀奪我們幷州。
曹智看著臉上泛起陣陣紅潮的韓遂,真怕他立馬中風,“韓伯伯彆著急,彆著急,你看我哪能謀奪您的幷州嗎
?我實在是因為冀州袁州牧已經和張燕開戰了,路都堵死了,我也是沒辦法,才找您借道!您要是不信,我可
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