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李儒、李典、李黑、杜大目關照手下和遠在冀、幽邊境的許褚、樂進、夏侯淵等熟知炸藥內情的人,一定要做到守口如瓶,千萬不要洩了家底。同時曹智也做好了一接作戰任務,馬上離開鄴城,離開袁紹的權利中心。等完成對幽任務,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曹智甚至想好了自己將和自己的大部隊呆在一起,在有必要的情況下,迅速離開冀州,回自己的地盤去。曹智才到冀州一天,就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但接下來的十日間,袁紹派人好酒好菜招待著,光侍女就給他換了四波,卻不給他分派任務。甚至後來袁紹知道曹智居然一個沒動這些侍女時,還道曹智不喜歡這些青澀的青蘋果,也不知誰給建議的,居然在第四波時送來兩個生產過的少婦。這下氣壞了曹智,“我不動這些處女,那是潔身自好,加客氣,袁紹你個笨蛋怎麼會以為我對女人有特別嗜好啊?”一氣之下的曹智接下來的飲食起居全由李黑及八名親衛負責,把這些侍女全趕跑了。好好一風景如畫的西苑,這會兒鬧的跟兵營似的,每天走進走出的都是五大三粗,佩刀拿槊的兵衛。打這經過的侍婢、丫鬟都卻生生的,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這些個個黑臉兇惡的傢伙。至此,這些標緻的侍婢、丫鬟沒什麼事也不敢隨便來曹智的西苑,更別說找機會勾引他了。
曹智倒是落得清靜了,但他正為別的事而煩惱。最近他連袁紹的面都很少見到,倒是沮授經常來找曹智暢談人生,討論天下大事,一副以心相交的架勢。
曹智在這段時間內別無所獲,倒是從不同側面瞭解了沮授和袁紹這幫超強組合間的一些事。
說起這個沮授,曹智真佩服他一肚子貨色,對詩經、楚辭有很深的造詣,要不是曹智前段時間和蔡文姬一起呆了老長一段時日,受益匪淺,這會兒曹智還真要疲於應付。
這個沮授是廣平(治今河北雞澤縣東)人,從小有遠大志向,喜歡謀略。在韓馥手下被舉過茂才(就是秀才的意思),當過兩次縣令,因為政績突出,在韓馥手裡就被推薦為騎都尉,擔任著冀州軍政要職。要說袁紹現在這幫手下中,以前是韓馥舊班底的不在少數,審配、郭圖、逢紀。但這些人差不多是在同一時間反對韓馥,扶植袁紹上臺的。袁紹有什麼東西竟同時吸引著他們,這裡來說韓馥對這幫手下還是不錯的,高官厚祿的,但這群人卻在見到袁紹後,竟都萌發了共同的政治追求和投效新主意向,最終導致了韓馥不但被這些人集體擠下臺,袁紹還把韓馥的命也一併擠沒了。
但在沮授等對袁紹盡心輔佐下,一個高階的,人數又太多的政治利益集團內部必不可免的產生了矛盾和派別。在更高的職位,更高的地位誘惑驅使下,一些小派別,小利益集團紛紛形成。現在基本上沮授、田豐等多有良謀的這一派佔上風,袁紹現在多肯聽從他們的意見,做出一些正確的決斷。而郭圖、審配與逢紀等還分成兩三派,在各種政見上互有爭鬥,但卻誰也沒得勢,卻不知道聯合起來先對付沮授等人。而許攸等,袁紹坐穩冀州後才來的投奔的,屬於外來派,也是袁紹旗下最不得勢的一方中間派。這幫人最可憐,夾在好幾派人當中,看著別人的臉色求生存。搖尾乞憐、兩面三刀的事天天都在做,就是等著機會,等那幫人走錯一步,就拿出他們早準備好的刀子,捅他們一刀,然後他們取代那幫人的一切。
這種情況其實在任何政治、軍事集團內部都有,但袁紹這因為人多,又都是能人,所以更為複雜些。曹智其實在第一日的酒宴上已瞧出些雛形,但不十分肯定,透過這幾日同沮授的攀談,倒是讓他多瞭解了一些細枝末節的事。
這天在曹智最終接獲水城淪陷,李虎生死的訊息後,他再也坐不住了。曹智決定親自去找袁紹,是釘是卯的交代清楚。如果幽州戰事不那麼需要他,他就準備回丹陽一趟,解決自己的事去了。無論袁紹對此是什麼意見,他這次很堅決。
曹智心神恍惚下,便要推門出去。低著頭一腳剛踏出房門的曹智突感香風飄至,一道人影朝他直撞過來。一聲驚呼響起時,曹智只知對方是一名女子,那敢讓對方撞入懷內,伸手去按對方香肩。
那女子驚呼一聲,伸手按上他胸口,借了點力,退了開去。
後面立即傳來數聲女子喝罵的聲音。
曹智和那差點撞個滿懷的女子打了個照臉,吃了一驚,她不是袁紹的正室劉氏嗎?再說現在敢來這西苑的不是她,還有何人。劉氏作為袁紹的大老婆,袁尚的親孃,現年二十七歲,因為保養得當,現在看來還是很年輕,並且風韻很是獨特。二十七的少婦也的確不會很老,劉氏本名叫劉有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