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樣,岑老那個恨不得將西拉千刀萬剮之人,還留了對方一口氣。”
東澄說到這裡,眼神陰狠:“我想好了,那個和山賊王有關係的女人,追根究底還是不能碰。畢竟我們幾族的最後目的,不過是想要去往山賊王所在的地方。說不定這個女人,會比那頭死絕地走出的雄獅更有用。”
說著,他沒有再管西拉的屍體,反而看向那邊癱軟在地上的關二。
“你把他給扶起來。這沒用的模樣,我看著就生氣。”
“東執事息怒。”關一趕緊陪笑。
他雖然為人心狠手辣,比不得關二悲天憫人。可是對待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他一向是十分疼愛的。
哪裡捨得對方被東澄懲罰。
關一將關二扶住,然後岔開話題問東澄:“那麼大人我們這樣做可以嗎?就是如果被彝西族的人知道,是我們做的,會不會出事?”
“我總歸會讓那些人知道,是岑老那個老東西做的。。這的那個老東西仗著自己蠱術高強,這些年沒少為所欲為。我的人沒少被他壓制!”
東澄是一個自負的人,對待岑老這種事事都要壓她一頭的人,她一向就是十分不喜的。
想到這裡,他表情越發冷淡了。
關一心裡一咯噔,知道自己戳到了對方痛處。
對於東澄這樣子自視甚高的人來說,任何一個比他強的人,都會讓他難受。
而對於他們這種被他控制的人來說,東澄難受,最後痛苦的一定會是他們。
這就是他們這些被種下子蠱之人的命運。
沒有辦法逃脫的命運。
想到這裡,他又引起了一個新的話題:“那麼大人,為什麼大家都說那頭寶獅很重要?”
東澄剛剛果然心情很鬱悶,被關一這問題挑起了談性,就道:“重要的哪裡是那頭寶獅,不過是想要進入死絕地內部。那頭獅子,和狗沒什麼兩樣,就是給我們這些陽罡之人引路!”
“啊?”聽到那頭獅子和進入死絕地有關,關一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他從小就是聽死絕地的傳說長大的人,死絕地對他來說,就代表了死亡。
尤其是從小到大,那些試圖進入死絕地的人,都沒有再回來,這讓他對死絕地的恐怖,有了更深的感觸。
“東執事,這……”
東澄看他的慫樣,忍不住罵了一句:“蠢貨!”
“你可知道,如果能夠進入死絕地,意味著什麼?”
“什麼?”關一哪怕是東澄的心腹,也是很少聽這些事兒的。
畢竟這種事兒,在各族之中,都已經屬於機密。
哪怕有子蠱控制,也沒幾個人敢冒險。
東澄眼中發出光,那是貪婪的光:“那裡很有可能是山賊王的故鄉,這代表,那裡的人的血,很適合修煉蠱術。只要將那些人圈養起來,那麼……”
東澄的話,讓關一都熱血沸騰起來。
蠱術。
這對於他們這些天資不高的彝族人來說,比任何美人金錢都要有魅力!
他也突然明白,為什麼族中對今晚去彝西族索要雄獅一事兒,那麼重視!
東澄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心裡此時懊悔不已。
“原想著,那件事能夠順利嫁禍給彝北族那個老東西。沒想到回來第二天,才發現我的貼身印章不見了。再回那裡,已經找不到那個女人的屍體,印章也不見了。”
東澄此時心中無比懊悔,他接下來只希望聖阿姆不會放棄他。
蘇傾城此時滿頭大汗地躺在床上,身體赤|裸。
一旁的林娜正紅著臉,焦急地給她擦拭全身。
她手上動作一直不停,因為只要一停,蘇傾城面板就會變得通紅。
那種彷彿有火焰再燃燒一般。
她必須不斷用溫水給她擦拭身體,才能讓她不那麼難受。
她也不知道蘇傾城為什麼會這樣,原本她一直坐在院子裡。
可是,突然蘇傾城就大叫了一聲。等她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扒下,整個人在地上難受得打滾。
這是她第二次見到她這麼狼狽——第一次是在死絕地的那座神山發現她的時候。
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情況,只能用自己的笨方法,這樣幫她緩解痛苦。
她的眼淚不斷往下落下,西拉已經死了,蘇傾城不能再死。
雖然沒有相處多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