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會,然後握住筷子,利用拇指和食指之間的握力,筷子中間部位卻是架在彎曲的中指上的,我在手上演示了一番,就在伊凡覺察異樣時,我已經掌握了使用筷子的技巧了,我甚至為了打消他的疑慮,便特意伸到離我最近的菜盤子裡夾住了一根黃瓜條,我真慶幸,我還是能夠掌握大塊的東西,如果,像花生米那種又圓又小的東西,要夾起來就費勁了,我將黃瓜條用筷子夾過來,放到自己面前的盤子內,伊凡似乎也鬆了口氣。一旁的莎若看了這番表演激動的差點叫出聲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機車停在的馬路邊,即使在這個隔了一條馬路的露天餐館,我們還是不時聽見海浪撲上岸的聲音。空氣中也是潮溼的感覺。馬路邊對摺一些大石頭,更多的是竄出來的一人高的雜草。
從機車上跳下來的還有一個穿著吊帶裙子的女孩,叮叮噹噹的手串飾品隨著她的身影而一路響著。
陸宇豪坐在了伊凡身旁,看來是故意給他留出的空凳子上,那個女孩順手從一旁空桌下帶過來一個凳子,挨著陸宇豪而坐。
看著這一切的我則強裝鎮靜,他坐我對面,看見我在,目光也掠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他便去和伊凡說起話來。
我聽不見他們說了什麼,我只覺得心煩意亂,很不自在,桌上的氣氛很怪異,忽然這時,大概是要活躍桌子上的氣氛他旁邊的那個女孩也開口說道“宇豪,等一下,我們要去哪裡玩?”
我握住筷子的手,其實,是想讓自己保持自然,讓自己顯得更正常一些,讓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夾黃瓜這件事上,然而,這一次我怎麼夾,那塊黃瓜好像在故意跟我作對一樣,它的身上好像抹了潤滑劑,像一條小魚,從我的筷子間溜走。
我忽然洩氣了,將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悶悶的說“對不起,我的胃很不舒服,你們慢慢吃,我先回去了。”說完,便一下子站了起來,身後的凳子沒有防備的在地上刮擦著地面,刺耳的聲音吸引了旁人的側目。
莎若這時候也要站起來,但一把被伊凡按住了,因為,有人比她更快一步站了起來。
我離開了那張桌子前,讓自己的心透過來一口氣。
然而,沒有離開幾步,一個身影追了過來,他疾步上前,用力拉住了我的手腕,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我的身體被迫轉了過來。
“你告訴我,我們之間是不是真的有過什麼?不然,你怎麼會突然跑開?”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我。
“我都說了,我的胃很不舒服———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放開我!”我的目光則落在他死死抓住我手腕不放的手上。
“那你為什麼流眼淚?你是不是很在乎?在乎我跟那個女孩的關係?!”他不依不饒步步緊逼。
聽到這,我忽然抬起眼,與他的眼神對視,看著他,看到他的目光深處,最後,他眼神軟了下來,有了開始要避開我目光的意思,我也被這種沒完沒了的糾纏,不得解脫的狀態弄得惱羞成怒,“我說我胃疼,疼的我難受,還不許我哭嗎?”
他估計沒有料到我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一下,兩個人就那麼僵持在了那裡,我掙了掙手腕,他鬆開了,而我則在轉身的那一剎那,淚水真的控制不住的掉下來。腳下一步一步艱難的挪動著。從他錯愕的表情前與他擦身而過。
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見到他的影子,直到某一天的深夜,他突然氣沖沖的跑過來。
那天,天已經很晚了,已經將近深夜,他好像算準了這個時候伊凡會回到他自己的公寓,特意挑在了這個時候跑到,一般木屋的門我只是合上,不會上閂,也不會認為有什麼危險,如果,有小偷闖進來,或流浪漢跑來,我都會知道門是否會開啟,我絕對會比那個人進來時,知道的快,這種能力的天賦,估計還是要歸功於我曾是精靈,而現在跟人類本質上還是存在區別的,並沒有淪落到人類那般反應遲鈍。
說是躺在床上睡覺,其實,我只是學著人類的樣子躺在床上而已,我甚至感覺不出來睡覺跟不睡覺有什麼區別,於我而言睡與不睡真的沒多大區別,就使好幾天不合眼,我也不知道困是怎樣一種的感覺。
所以,在有人“碰”的一聲推門而入時,我已經坐了起來。木屋的燈從來都是開著的,我喜歡這種亮著的感覺,這讓我感覺象在水城,水城就是沒有白晝之分。
他樣子憔悴又有些狼狽,平時扣的整齊的襯衣口子,此時七扭八歪,胸前的一隻釦子好像扣錯了位,勉強起到遮住胸部作用,讓胸前平整的衣襟凸出來一塊,很不雅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