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煙聽得這人如此言語,也不生氣,便對著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坐探溫言撫慰道:說說倒也無妨,本軍師只是想要聽聽意見而已,絕不至於會怪罪你等頭上去。
聽聞楚流煙有此言語,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坐探明白楚流煙如此示意,不過是想令自己放下心神來,對於這等陳訴一番自己的看法。
明白了楚流煙的意思,抬頭瞄了楚流煙一眼,只見楚流煙面色緩和,嘴角邊還微微留有笑意。應天水師艦隊的這名水師探子也便大著膽子對著楚流煙開口言語道:楚軍師既然有此吩咐,屬下敢不從命,據屬下在兩軍陣前所見,漢軍水師將軍迫於麾下水師艦隊的將官的壓力,已然有些亂了陣腳,對於我應天水師而言,真是招降其人的大好時機。幸而我應天水師艦隊的中別有大才,此番令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率領餘部歸降過來,也並非絕無可能,只是屬下覺得漢軍水師將軍若是想要不被麾下的部將勒斃弒殺,眼下也唯有投誠歸順我應天水師軍中來。若是此人不投誠歸順,只怕活不過一個時辰,必會死在部屬手中。
楚流煙聽聞了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的言辭,覺得此人方才所言之事跟自己心中所想並無牴觸,看來眼下這等嚴峻的情勢那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就算不想要投誠到應天水師艦隊這邊來,也是不大可能的了。
說的好,方才所言之事深得我心,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就算不願意投誠過來,只怕也扛不住部屬的威逼慫恿,只要此人能夠率領部屬歸降我應天水師,如此不戰而屈人之兵,今日一戰對於我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而言,勢必會輕鬆一些,不過弄出過多的傷亡來。楚流煙對著自己跟前的應天水師艦隊的這名探子微微頷首說道。
軍師所言不差,眼下真是我應天水師建功的大好時機,這大半年來,我應天水師艦隊跟漢軍水師艦隊交戰幾無勝戰,每每都是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壓著打,我應天水師艦隊的袍澤兄弟雖是浴血奮戰,卻也絲毫沒有任何辦法打敗漢軍水師,反而屢屢被漢軍水師打得落花流水一般,毫無還手之力,戰死的兄弟不計其數。這等屈辱早就深埋在了我應天水師艦隊的每個水師弟兄心中,不管今日能否於此大敗喊漢軍水師艦隊,我等應天水師軍中的將士兵牟無不情願跟隨楚軍師一道,在此地好好的跟漢軍水師艦隊的那些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漢軍拼鬥一番,總要多殺幾個漢軍踢死難的袍澤兄弟復仇。這名探子顯然有些神情激動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
楚流煙聞得此言,心下明白應天水師艦隊中很多將士倶是跟這名軍中探子一般想法,倶是想要在此戰多殺死一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也要為死去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兄弟袍澤報仇,人心可用,軍心可用,這一點對於楚流煙而言自是一種極大的支援。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氣勢雖是強盛,可是漢軍水師骨子裡頭卻沒有戰死此地的決心,從士氣軍心上論之,應天水師艦隊已然勝過了漢軍水師艦隊一籌。
更何況眼下漢軍水師倶是被圍困在江面之上,對於楚流煙而言,漢軍水師往日憑藉戰陣之利已然蕩然無存了,眼下漢軍唯一可以倚仗的唯有搞定堅固的戰船,不過應天水師艦隊若是能夠抓住這個機會,集中優勢兵力,聚攏戰船,對著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兵牟將士發動猛攻,如此一來,別說是突破漢軍水師艦隊的防線,就算是攻陷漢軍水師的戰船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般想來楚流煙便覺得此事猶有可為,只要應天水師艦隊的前方戰船上的將士難夠順利的將漢軍水師將軍和其部下招降過來,自然可以打擊漢軍水師艦隊剩餘所部的兵丁將領計程車氣,如此一來,只要奉自己之命前去奔襲漢軍水師絕殺大陣的應天水師將官能夠帶著營救出來的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水師弟兄悉數歸來,便可藉著這般勢頭,對漢軍水師發動連番的猛攻。
楚流煙心下有此想法,便對著身前的應天水師將士開口說道:今番若能如意,我應天水師自可於此跟漢軍水師大戰一場,不管漢軍水師如何強大難以侵犯,我應天水師也要捨命陪君子的跟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兵牟好好地周旋一番,就算不能分出高下來,也要讓漢軍水師丟下幾具屍首。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聽聞楚流煙有此言語,不覺面色一喜,此人明白,楚軍師既然有此言語,顯然是心中已然籌算已熟,只欠東風。
而這東風也早有有了訊息,不久前奔襲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的應天水師將軍差遣水師將士回來相報言稱已然攻破漢軍水師的絕殺大陣,已然跟應天水師殿後所部將士所乘的座船會合,如此說來楚軍師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