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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子抗衡應天水師了。事已至此,想要單單憑藉一己之力,抗拒應天水師,已然是不切實際的妄想,據目今的情勢而言,唯有召回其他戰艦馳援我船,方可保其不失。”

這番話甲板上的漢軍水師將領人人心中俱是清楚,可是沒有一人膽敢在張必先面前輕易提及,不過眼下的情勢不同了,眼看應天水師蠢蠢欲動,似乎正在釀醞著新的一輪的猛烈攻擊。

誠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哪怕是心中無所畏懼的漢軍水師將領,見到四下鼓譟不已的應天水師戰船上如螞蝗一般眾多的敵軍將士,也不覺暗自心驚。

若是不在令其他的戰船回救,恐怕只憑著這條船上的水師將士,恐怕不能將應天水師攔阻在甲板之外了,若是讓應天水師將士攻上甲板,繼而攻破了已然有些殘缺的漢軍水師的防禦戰陣,只怕到時候大戰之下,玉石俱焚,牽累到自家的性命。

眼見性命攸關,漢軍水師將領也不得不為自家籌劃一二,若是一旦被俘,投敵絕對是不可能了,和應天水師打了這麼多年的戰,雙方的血海深仇那是深得去了,恨不得將對手碎屍萬段,絕不會寬厚的收容對手軍中的將領這種地步的。也就是說一旦失手被敵軍俘虜了去,那麼結局極有可能只有一個,便是被應天水師的兵勇砍去腦袋,梟首示眾。

這條路一定是走不通的,可是真的和應天水師將士大打出手,決一死戰,實在是實力懸殊,僅僅憑藉著一條船的可伶兵力,根本沒有可能打贏應天水師將領,唯一可能的只有憑藉堅固異常的防禦戰陣,將應天水師的攻伐到甲板上的兵丁悉數趕下江水裡頭去,可是此事也是越來越難了,因為漢軍水師在前幾番的戰鬥中折損過半,兵力不敷,大江之上又無法順利補充,想要順利的將應天水師的將士拒之門外,已然是不可能的任務了。

這一點張必先自然也是看出來了,方才他對著部下將領詢問此事,便是想要在部眾裡頭尋出一絲一毫的契機來,引著這些契機來做些文章。是戰是援,自然可以落到實處去,不必向眼下這般,孤懸空中,毫無定見,讓屬下的將士心頭惴惴不安的,不知道下一步究竟應當如何行事。

張必先的這個念頭倒也不錯,不過張必先沒有料到這名將領如今如此直率的道出了眼前的危機,張必先自然也有些尷尬。

心下存著這般的念頭,在面上對於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能極為起勁,只能旁敲側擊,用他人的言語給自己先弄一個臺階,這樣子弄下來,即便是軍中將士覺得自己這件事情辦的不夠爽利,即便是召回了其他的漢軍艦隊的戰船相助,也不會折損自己的威名。

“我漢軍水師絕世強盛,應天水師的烏合之眾豈能是我等的對手,若不是目下我等分兵兩處,無瑕兼顧,早就將這些四下裡頭圍攻不休的應天水師的將士都給消滅乾淨了。可惜的是眼下我漢軍水師主力正在聚殲敵軍,此處兵力薄弱,方才讓應天水師鑽了這麼一個空子,不過我等只要沉穩應對,也不必懼怕這些宵小之徒。豈可如此長對方誌氣,滅自己威風,只要我等同心若金,攻錯若石,定然不會落敗。”張必先正氣凜然的對著漢軍水師的將士呼喝道。

這一點自然是張必先心裡頭的盤算,可是他素來不善作偽,言辭之間便洩了底子,故而其他的水師將士聽得他如此言語,即刻便明白了張必先的心意。

看來張將軍也是有些忌憚應天水師勢大,心裡頭也已然起了召回其他的漢軍水師的艦隊戰船相助的意思,只是一時之間,辭不措意,不得不先抬出一個人來,也好令人先將這番言辭奉勸一下,故作一番推諉,隨後順應麾下的將士的情志,在行採納懿言嘉行。

方才建言的那名將領心思機敏,一聽張必先的口風略有鬆動,已然明白自己方才雖是捱了一頓臭罵,不過自己的進言也沒有白費,總算是起了一點兒的效用。

想到此處,這名水師將領便對著張必先開口說道:“誠如將軍所言,我等定當同心若金,攻錯若石。卑職方才所言確是有些誇大了應天水師那些鼠輩的聲勢,所幸將軍當頭棒喝,將卑職給叫醒了,我漢軍水師將士豈可懦弱退縮,我等情願追隨將軍,浴血奮戰,不讓應天水師的將士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聽得這名漢軍水師將領如此言語,張必先自然是明白這名水師將領已然洞明瞭自己的心意,配合自己唱一齣戲出來,故而也就對著這名水師將領開口說道:“將軍能夠如此洗心革面,痛改前愆,也算不是唯一個漢子,目下的情形對於我漢軍水師而言固然是不甚佳妙,不過我漢軍水師的其他艦隊已然圍困了應天水試點後所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