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庭若市生意興隆。
白九棠發現貿貿然前往未免唐突,至少應該帶上福寶來開路。但既已走到了這一步,也只好想個法子出來,開啟這個無人問津的甕。
權衡一番,心生一計,偏頭向永仁揚了揚下顎,示意他鑽進屏風後面,到女人堆裡去搗騰搗騰。
別看永仁浮誇,那腦袋瓜還真是夠用,立刻領會了其意,拽上神手一道,雙雙奔屏風走去。
霎時之間,嬌斥和尖叫炸開了鍋,隱隱見得永仁兩臂大開窩進了女人們休憩的沙發中,相隔毫釐,神手也加入了進去。
老何看了看狀況,漸漸明白了過來,左右支了個眼色,讓兄弟們依樣畫葫蘆,統統都上。
繼而襯著他們的背影以及那沸水一般翻騰的聲浪,湊近了當家的那硬朗的臉龐,沉痛的咕噥了一句,“大哥,您可得幫我保密,不然回了上海我鐵定得死在鍋鏟下……”說罷,也衝著那道屏風走了過去。
白九棠聞言忍俊不禁,兩手抽出大衣的衣兜,好整以暇的撩起衣襬,一屁股坐在了紫杉木的椅子上,隔著那道綢紗屏風,朦朦朧朧的觀看熱鬧。
那要命的尖叫聲逐漸演變成了打情罵俏的笑鬧,一幅活色生香的春景動畫,在門廳處展開了卷軸,路人無不為之側目,只怕舍內也沉寂不了多久。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一個身穿和服的老女人慢吞吞的從二樓走了下來。見得門廳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悠閒的年輕男子,斜壓的禮帽為他的臉部帶來了大片陰影,但嘴角那興致盎然的笑卻是一眼便能看到。
在他對面的屏風後,正在上演風光無限的人間春色,男人左擁右抱,女人高聲浪笑。而他則單手支頭,隔著屏風觀看真人秀。
這老女人微微皺了眉頭,轉即換上一副僵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