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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你一句,千夫長的職位,你是當也不當。”

蕭布衣苦笑,暗道逼良為娼地見過,逼人去賭的也見過,可是逼人為官的倒是頭一回碰到,別人替他擔心,他心中並不慌亂,“可敦寬以待人,只是方才所言多有不妥。”

眾人都替蕭布衣的腦袋擔心,卻不如以前那樣急聲訓斥,知道這小子總能說出點名堂。可敦果然問道:“有何不妥?”

蕭布衣沉聲道:“江山之守,在德不在險,在寬不在嚴,苛政猛於虎,德政如春風。可敦,布衣冒昧問一句,試問天下的百姓如果都能安居樂業,試問又有誰會有反叛的念頭?”

幾個大臣面面相覷,暗道你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大逆不道。

可敦卻是沉吟良久,“那你的意思是?”

蕭布衣微笑道:“可敦只怕天下謀逆對大隋不利,對蕭布衣並不放心,卻不知道若是聖上能施仁政,讓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太平,就算偶有叛逆,我想不等聖上出兵,民已平之。在下販馬,只是為了生計,就算為朝廷販馬又有何如,可敦偏偏覺得在下想要反叛,實在大為不妥。舜禹在位之時,又有誰想反叛?可桀紂就算雄兵百萬又能如何,還不是落個難堪的下場?”

“大膽,”羊吐屯終於出聲呵斥,“蕭布衣,你難道敢把聖上比作桀紂?”

可敦不語,蕭布衣卻是侃侃而談,“羊大人此言差矣,在下不敢比,在下只想說,選擇明君昏君只在聖上,不在別人。比較明君昏君卻在百姓,不在布衣,可敦寬厚英明,又如何不知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道理?”

蕭布衣總算背過點文言文,引用幾句,倒也頭頭是道。他那個時代所學,基本都是流傳千載的話,精闢之意自不用說,幾人聽他一席話,看待他的目光已經大不相同,倒都覺得此人能文能武,是個人才。

羊吐屯被他駁斥,微有臉紅,只是蕭布衣滑頭之極,把可敦拉到話裡,他不反駁咽不下這口氣,可要是反駁,就是說可敦不夠寬厚英明,倒是左右為難。

大帳靜寂一片,可敦良久這才輕嘆一聲,多少有些意興闌珊,擺擺手道:“蕭布衣,你下去吧。”

蕭布衣微愕,卻是恭聲道:“謝可敦。”

他不等退下,青衫已經到了帳內,舉止飄逸,神色卻有了不安,“啟稟可敦,劉文靜不知所蹤,有士兵說他騎馬奔東南而去,要不要青衫帶兵去捉?”

羊吐屯急聲道:“可敦,劉文靜不辭而別,多半心懷鬼胎,哥勒下毒一事說不定和他有關。枉可敦對他信任有加,事事商詢,他卻心存叛逆,臣請帶一隊精兵捉他回來。”

索柯突也是上前道:“臣亦願往。”

可敦只是坐在那裡,冪羅不動,讓人不知道心思,良久才道:“隨他去吧,你們都退下。”

蕭布衣早早的出了大帳,琢磨著可敦和劉文靜的關係,暗自搖頭,迴轉自己的氈帳後,只聽到一聲低呼,一人已經撲到他地懷中,顫聲道:“蕭大哥,你沒事嗎?”

溫香暖玉在懷,蕭布衣沒有想到蒙陳雪還在,酒氣夾雜著處子的幽香就在鼻端,蕭布衣輕擁蒙陳雪,問了句,“你怎麼還在?”

“我在等你。”蒙陳雪抬起頭來,淚珠滾落玉般的俏臉,臉上帶有關切,眼中滿是柔情地望著蕭布衣。

蕭布衣心中一顫,望著那略帶驚慌,滿是淚痕地一張俏臉,不由得手臂一環,已經將蒙陳雪摟在懷中。

方才生死一線,和可敦交談亦是如此,他精神緊繃,稍有錯招就是萬劫不復,這下得脫性命,除掉了隱患,一時間放開了一切。有玉人在此關懷等候,他只想盡情的放縱一回。

雙手用力,蕭布衣不再多說,已經熱火般吻了下去。

蒙陳雪眼簾微合,嘴裡暱喃著,卻不知說著什麼,只是一雙手緊緊地摟住蕭布衣的背脊,生怕再次失去。

蕭布衣已經不去再想種種的疑慮,只是激烈的吻著蒙陳雪修長的粉頸,輕柔的吻去她粉腮旁的淚水,這一刻,無限的憐惜和愛意,都融入在熱吻之中。

蒙陳雪完全熔化在他的熱情裡,口中發出了令人銷魂魄蕩的嬌吟,嬌柔的軀體緊緊的貼在蕭布衣的身上,不斷的輕微抖動著。

終於,她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情感,玉臂纏繞,狂熱的回應著。

此時兩人都以神魂顛倒,渾然忘憂,融入無比熱烈的纏綿中,在蕭布衣的愛撫下,蒙陳雪已被煽起了情慾的烈焰。

蕭布衣蜜意輕憐,無處不到的愛撫,更加刺激她血液急速流淌,粉面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