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的撕裂沈唯一身上的價值不菲的禮服。
凹凸有致的身材,關鍵部位被僅剩的布料遮擋,嬌軟的身子不停的扭動,讓人血脈噴張。
只要是個男人,都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但顧邵之手下的保鏢能做到目不斜視,把女人不停掙扎的一條腿綁在床腳。
站起身,畢恭畢敬的道,“顧總,已經好了。”
控制著呼吸粗重的丘正的保鏢看向立在落地窗前的顧邵之,徵求意見,“顧總?”
顧邵之點了根菸,邁步走向裡間。
俊臉淡漠,“嗯。”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點頭示意對方。
沉重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強烈的恐懼襲捲了沈唯一,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帶著哭腔的聲音瑟瑟發抖,“顧邵之!你不能這麼對我!”
視線早已模糊,只能隱約看到顧邵之稜角分明的輪廓。
即使身體被完全控制,她也沒有放棄心裡僅存的希望,哭得喘不過氣來,語無倫次的哀求,“邵之,你不是說過你喜歡我的嗎?我不愛陸淮安了,以後都只喜歡你一個,所以你別樣,讓他們走好不好?”
“不不不,我知道你已經不喜歡我了,紀晚夏去青城了是麼?我幫你去跟她說清楚,求她回到你身邊,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紀晚夏面前。”
“邵之,我知道錯了,我去給許秋白和夏淺道歉,會去自首,把四年前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自卑的人,永遠都會用驕傲來掩飾自己。
這應該,是她最狼狽低下的時候了。
丘正常年生活在半封閉的精神病院裡,從頭到腳都是噁心的臭味,他服用的藥物比沈唯一要多一倍,即使身體機能不再年輕,他也依舊是個男人。
他是瘋了,但最原始的慾望被藥物喚醒,會跟隨身體的本能去做,憐惜和前戲都不存在,也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
撕開沈唯一身上最後的遮擋後,直接進入主題。
“邵之你放過我吧,求你……”劇烈的疼痛襲來,沈唯一哀求的聲音戛然而止,潮紅的小臉驟然變得慘白,手指死一般的攥著床單。
眼睛裡是絕望的哀寂,空洞無神。
她偷來的人生,結束了吧。
豪華的總統套房裡,女人悽慘的祈求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丘正粗重的呼吸,和舒爽的呻吟。
可能是十分鐘,也可能是二十分鐘,開始有女人暗啞的聲音,那是藥物的催化,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裕求不滿。
空氣裡漸漸蔓延開旖糜的味道。
頒獎晚會是晚上八點,面不改色守在大床邊的保鏢準時開啟電視機,從主持人款款走上臺開始,到晚會落幕結束。
‘金曲歌手’的得主確實是沈唯一,當然,屬於她的獎盃,是別人代領的。
大約是十二點左右,房間裡交融的聲音徹底淡去,床上的一男一女依然維持著上下交疊的姿勢,只是不再動,因為都已經昏倒了。
立在窗前的顧邵之剛好抽完一盒煙。
從頭到尾,他冷峻的眉宇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彷彿那些淫晦的聲音都不存在。
如同寒天雪地裡披滿白霜的樹,清凌凌地立在暗色裡,疏離,冰冷,淡漠。
邁步走出裡間,經過那張糜爛的大床的時候,連餘光都不曾落向那一處。
嗓音極其淡漠,“把丘正帶走,沈唯一送進醫院。”
保鏢畢恭畢敬的頷首,“是。”
他們的動作很乾淨利落,一個處理丘正,另一個去解綁在沈唯一手腳上的繩子,她像是被蹂躪後的破布娃娃,面板上的印記觸目驚心。
當看到濡溼的床單上那一抹鮮紅的血跡後,說不吃驚是假的。
畢竟沈唯一混的可是娛樂圈,而且她跟陸淮安和顧邵之這兩個男人交往過的事,在安城不是秘密。
保安忍不住暗自嘀咕,“臥槽,這是處女血還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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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
很多城市都飄起了雪花,安城也一樣,從早上開始,傍晚的時候,地面已經積累了一層落雪。
沈唯一在五點二十分醒來,睜開眼睛,是刺目的白。
除了疼,沒有其他的感覺。
“沈小姐,您的嗓子受到了損傷,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大聲說話,還有您下體撕裂的程度太過嚴重,恐怕以後懷孕有些困難,您不要難過,現在醫學很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