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後,那個不明物越來越放肆,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溫熱的舌往前頂了頂,她想把那不明物推出口腔,卻被誤以為是無意識的迎合,男人的吻勢更加的兇猛,像是餓了很久,要將她拆吞入腹似的。
窒息的難受感讓林初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是懵的。
怔怔的跟男人幽暗的黑眸對視,好一會兒後,才開口說話,“你、你剛剛是不是親我了?”
窩在被褥裡的女孩目光還是模糊混沌的,乾淨的臉蛋被憋的通紅,緋色還未擴散開來,只是在臉頰的範圍。
黑色的長髮海藻般散開,和白色的枕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絲絲繞繞繞。
真絲睡裙的帶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完全滑出她的胳膊,大片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裡,包括胸前的柔軟。
唇瓣微腫,還泛著水光,呼吸輕喘著,彷彿是在誘人深入。
陸淮安移開了視線。
黑色的短髮略微有些凌亂,比平日裡西裝革履的冷漠多了幾分生活的隨性。
面不改色的回答,“是你自己湊上來的。”
林初,“……”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
頓了片刻後,繼續問,“那你為什麼摸我的胸?”
聽到女孩的話,陸淮安似乎才意識到什麼,視線移動到女孩的胸口處,他粗糲的大掌還覆在那凸起的柔軟上。
有理有據被抓個正著。
但陸淮安是什麼人,慌亂和羞愧不可能是他的情緒,稜角分明的五官無波無瀾,淡定自如的把手拿開。
順便把滑到女孩腰上的被褥拉起,蓋在她春光流露的身子上。
“試試看有沒有變大。”
林初,“……”
她真是……無話可說。
被自己的老公親親摸摸反正又不吃虧,犯不著多計較。
她沒有睡好,懶懶的抻了個攔腰後,自然的滾進男人的懷抱,閉著眼睛問,“幾點了?你要起床了嗎?”
因為拉著窗簾,所以臥室裡的光線很柔和,安靜的清晨透著隱隱的亮光,會讓人有逃避現實的懶惰。
陸淮安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女孩的親近,又或者說,他知道推開後她又會重新貼上來,所以懶得多費工夫。
溫度漸漸褪去的黑眸已經恢復了清明,淡淡的回答,“還早,再睡一會兒。”
“你是不是特別累?”林初注意到了男人眸底的倦色,聲音柔柔的,“我好像睡不著了,雖然很想你,但肯定會打擾到你休息,你想吃什麼?我去廚房告訴阿姨。”
她一邊說著,一邊撐起身子準備下床。
剛掀開被褥,腳還沒落地,就被身後的男人拽著手臂重新拉了回去。
“爸媽不知道我回來了,你要是說漏嘴,”陸淮安捏著女孩的下巴,面無表情的威脅,“我就把你丟到池塘裡餵魚。”
陸家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為了兒女私情耽誤工作。
陸正茂就是因為有了軟肋宋靜媛,屢屢因為她放掉大好的機會,才沒能拿到陸氏的掌控權,董事長還是陸老爺子。
陸淮安用兩天的時間把原本四天的工作量完成,讓陸軍秘密打理好周圍的工作人員,他才有時間回國。
冒這麼大的險,鬼知道是為了什麼……
“啊?”林初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陸氏夫婦不知道陸淮安回家了。
要進小樓,就只有一條路,而且必須從主樓穿過來,雖然他凌晨才回來,但開門關門總會有點聲音吧。
都沒有驚動家裡的傭人,可見他有多小心。
林初怔怔的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片刻時候,眉眼間漾出明豔豔的笑,“所以,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像是有顆糖果在心底慢慢融化開,甜絲絲的。
陸淮安鬆開了捏在女孩下顎的手指,重新躺回到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淡定自如的道,“不要多想,我是為了圖省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如果我回國的訊息傳到老爺子耳朵裡,追究我的失職,那我就只需要拿你開刀就行了,不會誤傷,也不會漏殺。”
林初也不生氣,臉上的笑意反而越來越明顯。
湊到男人唇角親了一下,聲音清軟動聽,“你再睡一會兒,我去隔壁洗漱不打擾你。”
說罷,她便下床,沒有穿會製造出噪音的拖鞋,踮著腳尖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室。
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