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算是熟練了,並不會像之前那樣會勒住他。
慕瑾桓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那英俊眉宇之間藏著的溫柔早已代替了所有語言。
去書房取了手機之後,兩人一前一後,下樓吃早餐。
慕瑾桓似乎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比平時多喝了半碗粥,出門之前,還跟南灣說,“覺得悶了就給我打電話。”
南灣站在門口,笑著應了一聲。
周姨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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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好幾天,除了吃飯的時間,南灣都是待在書房裡的,看書看累了,就用平板看電影,或者陪巴頓玩一會兒。
太久沒有過過這樣閒適的日子,只覺得身體上所有的細胞都懶了下來,窩在沙發上不想多動。
就連電話響了,都是巴頓從桌面上叼到她手邊的。
是盛薄言。
看到螢幕上的閃爍的這三個字後,連忙坐了起來。
清了清嗓子後,接通,“盛師兄。”
電話那端的盛薄言坐在軟椅上,清雋溫和的五官帶著溫和的笑,嗓音低潤,“新婚快樂,禮物等我回國補給你。”
“謝謝師兄,”南灣摸了摸巴頓的腦袋,故意端著,“但是太過普通的禮物我可不要。”
盛薄言頓了頓,片刻之後,笑著說,“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閒聊了幾分鐘後,盛薄言的目光落在桌面的那份被拆開的密封袋上,開始說正事,“病例我看過了。”
聞言,南灣斂起了眼底的笑意,眸裡的情緒意味不明。
抿了抿唇,問出口,“什麼結果?”
沒有訊息的時候,她是想要知道結果的,但等真正可以確定的時候……她好像有些牴觸。
如果餘清露是真的有精神方面的問題,短時間是治不好的,慕瑾桓肯定不會放著不管,類似於婚禮那晚的事就不會間斷。
就算有名正言順可以吃醋生氣的立場,但是……她能去跟一個病人計較嗎?
可如果是裝病,那豈不是會更可怕。
盛薄言臉上的表情是嚴肅認真的,“你先跟我說說,這份病例是從哪裡來的?”
南灣原本想說是慕瑾謙讓她幫忙的,但話到嘴邊,還是轉了個彎,“是我丈夫朋友的。”
盛薄言聽到‘丈夫’這兩個字的時候,修長手指上轉動著的鋼筆滑落,滾到桌邊即將掉到地面上,他才伸手探過去截住那隻老舊的鋼筆。
清潤的眸微微斂起,嗓音溫沉,“有點複雜,電話上說不清,如果不是特別著急,就等我回國當面談。”
南灣提起的心忽然又落了下來。
她心裡藏著一個‘膽小鬼’,不想面對的事,總想著拖一天是一天。
晚點知道,也許這樣平靜的日子就能多維持一段時間。
慕瑾桓說的對,婚姻就是貪心的開端。
她已經開始貪戀他給的溫暖了……
站起身,拉開窗簾後,窗外的天空一片昏暗。
“嗯,那等師兄回國,我安排你們見一面,”一邊說著,一邊往書房外走去。
他應該快回來了。
盛薄言淡淡的應了一聲。
南灣穿過走廊,下樓,走到客廳,期間電話裡沒有一點聲音。
她幾乎都以為對方已經結束通話電話了,將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還在通話中。
“師兄?”
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南灣停下腳步,有些擔心,他不會是工作太累暈倒了吧……
握著手機的力道收緊,微微提高了聲音,直接叫他的名字,“盛薄言,你怎麼了?”
慕瑾桓開門進來的時候,恰好聽到南灣這句話,幽深的眸起了一層波動。
雖然南灣的注意力都在電話上,看到慕瑾桓回來的時候,還是走過去將他脫下的大衣接了過來。
直到她把男人的衣服掛在衣架上,還是沒有聽到電話那端的回應,兩邊的環境都是安靜的,更添了不安。
南灣清淡眉眼之間的擔心和焦慮都沒有掩飾,“盛薄言!你還有口氣嗎?”
盛薄言站在窗外,看著玻璃外的繁華都市,清雋的眸低垂著,“他對你好嗎?”
嗓音裡藏著的情緒,只有他自己明白。
南灣聽到他的聲音,鬆了一大口氣,隨即又惱怒了起來。
根本沒去有注意他說了什麼,直接把話砸了過去,“盛薄言!你幾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