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近的那莫過於她的父母了,就這麼眼見睜睜的看著唯一的女兒就這麼沒了。許母那叫一個哭天嚎地的傷心欲絕了。
對於這個突然之間出現在自己面前,噙著一抹曖昧不定的笑容,彎著一雙狐狸媚眼看著她,而且嘴巴里還說著忽明忽暗意味深長的女人,司馬追風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她,不冷不熱的說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大俠是大俠嘛,從來都是說話做事十分利索的大俠嘛。
就眼前這女人這副小樣,還看不出來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樣子嘛。
她可以沒有那麼多的閒功夫跟一個來找茬的女人磨跡和唧歪。
就高瑾現在這找茬的德性吧,若是換成江太太,那指定就是唇角一勾,回以她一抹同樣陰陽失調般的冷笑,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若是發生在二妞身上,妖精立馬的一昂首,一挺胸,揚起一抹風情萬種又迷離萬千卻又不失高調與優雅的御女與淑女的集合微笑,居高臨下般的俯視著她,“老情?暗戀?還是初戀?挑釁還是逞威?哦喲,拜託,就你這樣超霸,我們妖孽就是閉著眼睛也不可能看上你的好吧!大嬸,從哪來回哪去吧!說沒說,關你一毛錢的事啊!”
所以說,雖說是物以類聚,但是這待人處理的過程還是各有各法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結局。那是一樣一樣的。那就是,這三隻貨,誰都不怎麼待見高母嬸。
若說做人失敗吧,舍高瑾其誰呢?
你說,從來就沒有見過面的,可是卻讓人第一次見面就對你半點的沒有好感,而且直接就將你把三兒的圈子裡拉進了。你說,你不悲哀誰悲哀呢?特別吧,還是熊孩子對你的態度,明明那就是你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卻對你半點沒有好感,基本於直接就喊你母嬸。
哎,真真的,打哪來回哪去吧。
若說高瑾這人吧,其實長的真的不賴,十分的風情有味道,那絕對是嫵媚到了極致的。
瓜子臉,尖下巴,雙唇略顯有些豐厚可是卻異常的性感,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絕對的是一雙會勾人的媚眼,那叫透著一股子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嫵媚與精緻。
男人一對視上她那雙勾魂般的媚眼,那指定移不開眼球,被她深深的吸引。
只可惜,她心儀的兩個男人卻對她棄之弊履。
司馬追風站於原地,手裡拿著一次性杯子,慢慢吞吞的喝著溫水,繼續面無表情的冷視著高瑾,眼眸裡散發出來的是對她的不待見與不喜歡。
高瑾是一個絕對的高手,儘管在司馬追風的眼睛裡很明顯的看到對她的不喜歡,卻半點沒有在臉上表現了來。依然用著盈盈的笑容,與司馬追風平視著。然後不急不慢的聲音從她的嘴巴里吐出來:“司馬小姐似乎不是很喜歡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嗤!”司馬追風一聲輕笑,繼續端著杯子喝她的溫水,不以為意的斜她一眼,“哎,你誰啊?我為什麼要喜歡你?”
“怎麼,司馬小姐沒聽丁小姐提起過我嗎?”高瑾伸手拂了下自己耳際那捲曲的碎髮,繼續笑的一臉的意味深長,“我聽說司馬小姐與丁小姐是很好的朋友,丁小姐沒告訴你我是小柔的什麼人嗎?白楊也沒有跟你說嗎?”
明白了!
司馬追風完全的明白了,若是人家說的這麼清楚了,她要還是不明白的話,那二十五年豈不是白混了!
我靠!
“我說,你能別他媽那麼多廢話嗎?有事說事,別事滾蛋!老子沒這麼多閒功夫跟你在這裡瞎扯蛋!”大俠向來說話非一般的直接,扭捏的話,那她就不是大俠也不是司馬老二了嘛。
高瑾彎彎的勾唇一笑,繼續笑的欠抽又欠扁,至少在大俠看來,她此刻的表情非一般的欠扁。
然後用著不緊不慢的聲音說道:“沒什麼事情,只是正在在這裡遇到司馬小姐,打個招呼而已。既然司馬小姐不想與我說話,那我也就不打擾你了。替我向白楊問好,這麼多年沒見了,有時間的一起喝杯茶,謝謝他當年對我的照顧。好了,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朝著司馬追風抿唇一笑,轉身離開。
什麼意思?
見著她那轉身離開的背影,司馬追風一臉的茫然。
丫,這貨跟她在這裡唧歪這麼久,到底什麼意思?
還謝過老羊對她的照顧?
照顧她什麼了?
大俠腦子一袋槳糊了,完全摸不清楚這女人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