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笑得這麼白痴。”
“沒有。”
“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可不能讓我媽和我姐知道,要不我死定了!”惑已捅捅佐佑說。
“放心,我才沒那麼三八,不過,你和她真的沒關係?”佐佑有些擔心地問。
“都說了只是朋友了。怎麼樣?她夠個性吧?”
“嗯,你跟她同班?”
“對呀。不知道她今天怎麼回事,暈倒在路邊。對了!張叔,叫李嬸準備點宵夜,還有,把急救箱拿過來!”惑已喊道。
佐佑笑著,原來,她上了最好的高中。這些年,她們是怎麼過來的?
純從水中走出來,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看著自己的身體。這個身體,因為璘而存活,儘管潔白無瑕,此時卻腐爛潰散。
她看到鏡中呈現出璘的影像,她們始終是一個對立面,彼此映照著對方,相互觀望、對峙、哀怨、思念,卻無法融合。
純穿上白色的睡袍,在一個女傭的帶領下來到了餐廳,她看到惑已和佐佑正在吃宵夜。
惑已招呼純來吃東西,純站在原地說:“我沒有胃口,我想休息。”
純的眼睛看著佐佑,那個優雅的男孩正溫柔地看著自己,她斷定他還記得她和璘。
所以,你對我又是一個威脅。純在心裡默默地說。
純跟隨女僕走上精緻的樓梯,無暇去欣賞這裡的美麗與豪華,她只想安靜,只想獨自一人去舔自己的傷口,不要被任何人看到她的眼淚。
柔軟白色的床上,純蜷縮在被子裡,抱緊自己,將所有的重量交給床。她昏昏沉沉地閉上眼,想要睡覺,這樣,就感受不到痛苦了。可是腦子裡亂得讓她無法睡眠,今天所有突如其來的事情都讓她無法承受,心臟已經快要裂開了。
“純……”門被推開,她看到惑已探進來的腦袋,他託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些吃的,他胳膊上掛著醫藥箱,像做賊似的溜進來。
“吃點東西吧,李媽做的點心可是超一流的。對了,你的膝蓋受傷了,得趕快上藥,來,我幫你擦吧。”惑已將東西放在茶几上,拿出醫藥箱的藥和棉籤,準備給她擦藥。
“不用了,我自己擦就可以!”純說。
“噢,那好,你一定要把東西吃了!你身體怎麼樣了?”
“還好。”
“今晚發生了什麼?你又貧血暈倒了?怎麼會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