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大牙,其實是一回事,就是滿語的音譯不同,所以翻譯時就有些出入,畢竟都是滿姓,這個都是音澤,就像“塔沙”,滿語為“asha”,是老虎的意思;而“格亞武”的滿語為“giyahuun”,是雄鷹的意思。
看著大牙聽得有些發愣,我笑了笑後告訴大牙,其實東北話裡的滿語就挺老多的,像什麼“邋蹋”、“麻利兒”、“喇喇蛄”這些詞其實都是滿語的發音,只不過現在的人都會說,但卻都不知道其來源了。
柳葉聽我說完後,淺淺的笑了笑,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喃喃的說:“唉,人心不古,爾虞我詐!莽古,孟古,現在想想,古大叔和孟大爺家的兩位先人當年可能不是為了懷念舊主莽古爾泰,而是念念不忘他們的姑姑孟古!”
柳葉這麼一說,我和大牙也才反應過來,仔細一尋思,還真是這麼回事。當時看族譜上說,是為了懷念舊主莽古爾泰,所以這兩位前輩才把滿姓改漢姓時,用了莽古爾泰前兩個字的諧音,只是想不到這諧音裡還大有名堂,明面上是不忘故主莽古而泰,背地裡則是念念不忘葉赫,用的是高皇后葉赫那拉孟古的名字做的姓氏,連改個姓都改的這麼有文化,就衝這天分,天生就是做間諜的料兒!
老古頭聽我們說的這些事情,大多他都聽不懂,索性下地給我們張羅起飯菜去了,別看這老頭六十多歲了,但是身子骨還行,尤其是做的一手好菜,東北味,地道!
等老古頭出去後,柳葉壓低聲音對我們說:“信中還記了一件事情,我剛才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原文寫的很簡練,說的是,‘三王’借‘五將軍’之力,屢建奇功,其勢岌岌。後密報‘我主’,不日‘三王’暴死而終。”
我和大牙說的有些迷糊,什麼“五將軍”、“三王”的,還真是諜報特工人員,這種代號聽著都讓人頭疼。
柳葉看了看我倆,也是苦笑,衝我說道:“我只是有種猜測,但是不知道是否正確。我覺得這裡的‘五將軍’應該是指行地七公的老五‘謙貞’,而‘三王’應該是指三貝勒莽古爾泰,裡面的‘我主’應該是指皇太極。”
聽柳葉這麼一說,我也從頭又捋了一遍,這麼一解釋,這段話的意思就是說莽古爾泰得到了行地七公老五廉貞的幫助,勢力越來越大,有些功高震主,後來,這古老爺子的先祖就是那個叫塔沙的那個人那像是說他們把這訊息告訴了皇太極,得知莽古爾泰的行為後,皇太極秘秘密處死了莽古爾泰,然後對外宣稱暴死而亡。
只是讓皇太極想不到的是,這莽古爾泰臨死前竟然以自己生魂為引,下了“魑詛”。皇太極有所覺察之後,斷然下令把莽古爾泰早已寒徹的骨骸暴屍於野外,曬了整整四十九天,以為這樣就能破了這種毒詛。
但是該發生的還是躲不掉,據正史上記載:皇太極於明崇禎十六年,即清崇德八年八月初九日,在瀋陽故宮清寧宮東暖閣“端坐無疾而終”……
第二卷 葉赫詛咒 第三十八章 玄學五術
從古大叔家出來。我們研究了一下,索性直接就去了長春。
反正明天下午立春就沒課了,我們晚上就在長春住一宿,明天接上立春就回四平。
到了長春,輕車熟路,又回到了百菊大廈,前臺的服務員記性還真好,一眼就認出了大牙,和我們很熟絡的聊了聊後,給我們開了兩個房間。早上從四平出來一直到現在手腳沒閒,我們仨都有些乏了,躺在床上本來就想直個腰,沒想到迷迷糊糊的就打了個盹,眯了一覺。
睡得時間並不太長,但是醒來時全身都輕鬆了許多,也有了精神,看了看時間,剛好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就打了個電話給立春,立春聽說我們到了長春後,很高興。尤其聽我說要請她吃大餐時,更是咯咯的笑個不停。
在大牙的極力主張下,一個小時後我們到了紅旗街附近的一家川菜館“譚魚頭”,在北京我和大牙也吃過一次,不過大牙始終認為,北京的店沒有長春的這家做的地道。而我向來對“吃”沒有什麼研究,一想到這時候吃火鍋,沒等吃就趕覺渾身冒汗,不過大牙告訴我,冬天吃冷飲,夏天吃火鍋,這才算是“吃客”。
進了店後,一個長得很精緻的服務員操著一口地道的重慶普通話迎了過來,大牙比比劃劃的和小姑娘嘮了半天,愣是沒有排座號直拉就上了二樓的包間,也不知道是大牙能說會道,還是以前就臉熟,是這裡的常客,人家這才照顧了我們。
我們前腳剛剛坐下,立春揹著一隻雙肩包也隨後就到了,本來不長的頭髮梳了個小辮子,在後面扎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