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實務地溜回前院兒去。
我聽得出叫聲是徐晶發出來的,驚天地,泣鬼魂。
唐楚扯著我往那屋子裡跑,我們到時,只見君逸正從背後死死地抱著西遙,同時衝著徐晶大喊:
“還愣著幹什麼,你快跑!快跑啊!”
曾經想把日子過成段子,結果卻成
徐晶扭頭就跑,砰地一下撞到唐楚身上,一抬頭,羞得個大紅臉。
我不高興,卻也沒在這時候發脾氣,只是一把將徐晶扯得離唐楚遠了些,再掃一眼地上倒著的一根木頭棒子。這時就聽得君逸喊道:
“不是說被魅惑了麼!我拿棒子打她的頭,給打醒了!你們快點拿著人離開吧!之前算我錯了,不該跟你們同路的!你們快走,這裡有我呢!”
我苦笑,心說就你那小身板兒,還想折騰得過這女的?
一轉頭,見唐楚正瞅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麼。
再看徐晶,卻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目光中還隱泛著一呆滯。
我張口說:
“徐晶你在我的糖裡下了毒,我差點兒死了!”
丫頭沒明白過來,站在原地半張著嘴愣了好半晌。
唐楚無奈捏我:
“你嚇唬她幹什麼!”
徐晶“哇”地一聲就哭了——
“不是我!我真沒下毒!我怎麼敢下毒,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扯她袖子:
“別哭了,又沒怪你!這不是來抓真兇了麼!”
此時真兇正在與君逸拼死搏鬥,君逸雖只是個大夫,但好歹也是男的,捆住西遙還是不成問題。
但這女的厲害就厲害在她可以隨時隨地利用自己的身體來達成目地,就比如說現在,見根本無法掙脫,乾脆就大喊:
“你這個登徒子!你往哪兒摸?”
此言一出,君逸立即意識到自己光顧著環住她,而沒意識一雙手臂正擱在人家胸部。
被她這麼一喊,立即紅了整張臉鬆開手來!
一得到釋放,西遙叫著就衝我奔來!
唐楚把我往身前一攬,一隻手臂伸過去就擋了她這一撲。
曾經想把日子過成段子,結果卻成
我無奈暗歎,只道這生活怎麼越來越亂?
以前我一直覺得憑著一種良好的重生心態,我一定能把日子都過成段子。
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段子不可能,不過成案子就不錯了
西遙指著我大吼:
“你要麼死!要麼離這男的遠點兒!”
我順她手指一看,“這男的”,是說唐楚。
我搖頭:
“不可能!他是大白的姐夫。”
唐楚滿意地說:
“嗯。”
西遙一時間沒反映過來大白是什麼,看熱鬧的破老虎不幹了,“嗷嗚”一聲就衝了上去。
鑑於它對自己的身份適時地做了提醒,西遙熱情地賞給它一巴掌!
我以前一直覺得大白就算還沒有長到虎爪淬毒的年紀,可是做為一隻老虎,最基本的攻擊力還是有的。
但是西遙這一巴掌徹底把我盼它成材的白痴夢想給打醒了,丫居然幹不過一女人!
當它華麗麗地被人家一揮袖子就砰地一下給甩到了旁邊兒的桌子上,我想說老天爺啊!你怎麼能讓這玩藝成為一隻老虎!它根本就是隻老鼠嘛!
欲哭無淚地看著唐楚,他也是一臉菜色,但還是分出精力來安慰我,說:
“小孩子可能都是這樣,長大就好了!”
我抄起手邊臉盆就想往大白腦袋上扣,破玩藝這回躲的挺麻利,刺溜一下就沒影兒了。
我跺腳:
“這野生的跟家養的就是不一樣!烏赫把它慣的沒邊兒了!”
成功解決了大白,這一舉動為西遙增添了幾分自信心。
我做好防守的架式以為她還會再衝上來,可是這次我錯了,她沒衝,而是轉頭往回跑。
順目去看,卻不知她的床榻上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琴。
曾經想把日子過成段子,結果卻成
那琴並不好,普通的木料所制,大抵也就是街上減價處理的,勉強能彈而已。
我知道她弄把琴來是什麼意思,這就跟習武之人一定要隨身帶件像樣的武器是一個道理。
很顯然,她的魅術是要靠音律來承載才能發揮得更完美。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