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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他只是在聽到我唱歌的一瞬間,想到了自己負責保佑的這一方土地上有可能會升起硝煙,於是就急三火四地把我去上學這一行動給阻撓了。

配合丫行動的人,是我那二妹。

這件事情表現在——就在我剛繞過一個小湖正準往出府的大道上行去時,忽有一陣哇哇的哭聲順著風飄進了耳朵。

也虧得我耳朵尖了點兒,那哭聲其實飄到這邊的時候已經快要消失了,可我卻還是聽得出那是落芙那丫頭在哀嚎。

鑑於我跟她平時關係並不咋地,她還經常在二孃的唆使下對我做出一些類似於:搶衣服、搶禮物等等的挑釁行為。

所以我覺得我眼下就是不管她,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本姑娘有點兒心腸太好,就在準備溜之大吉時突然想到二妹是在跟那女的在學琴。

我現在有點兒不知道是該叫她凌姑娘還是該叫她西遙,但總之稱為“那女的”,就很形象地表現出我對她的態度。

落芙在她手裡哀嚎,這讓我心裡生出了一絲小小的不安。

於是在這種小不安的驅動下,我邁開兩條小短腿就往梨院兒跑了去。

過程中,發現還是有下人跟我一樣聽到哭聲的。但鑑於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是梨院兒,是他們被三令五申地囑咐不得進入的地方,便一個個只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3

我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一下管家,說:

“去找你們二夫人啊!問她還要不要孩子了!”

管家在我的一戳之下恍然大悟,撤丫子就跑了開。

我先旁人一步衝進梨院兒,那裡的丫頭想攔又不敢攔我,於是當我站到落芙學琴的那四方亭子裡時,便看到那小破孩兒正坐在地上用右手抱著左手很沒形象地嚎著。

學生在哭,教她的老師卻還是端坐在另一邊,甚至雙手還執於冰蠶琴上,一下一下地彈著。

我沒工夫鄙視她,緊著把落芙很給扯了起來,然後再檢查一下她的傷再觀察一番周圍環境。

還好,只是因為彈琴的時候不小心繃斷絃,又剛好抽在左手的四根指頭上,留下一道血凜子罷了。

沒什麼大事,只是也要有一陣子不大方便活動。

二孃很快就帶著丫頭趕來,見了我,先是一愣,而後趕緊撲上前來把自己的女兒從我身邊奪了去。

我攤攤手,再指了指地上壞掉的琴,提醒她此事與我無關,我是救人的那個。

可是接下來,二孃用實際行動向我證明,遇到了摔倒的老奶奶是不應該去扶的——

她衝我吼:

“你把我們芙兒怎麼了?”

我覺得她這理解能力實在是差,於是又往地上的破琴處指去,同時開口道:

“很明顯,是你家閨女自個兒彈琴繃斷了弦,關我什麼事?”

“那你來幹什麼?”她一語指向關鍵。

我撓撓頭——

“學雷鋒做好事。”

二孃自動忽略“雷鋒”,只在“好事”二字上與我糾結開。她說:

“落七你會有這樣的好心?你心裡其實一直都恨不得把我們芙兒給吃了,哪還會來做這等好事!”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4

我搖頭表示不贊同她的話:

“二孃此言差矣!你看我從小到大,從內在到外觀,哪一樣都比芙兒好,我為啥要恨她呢?另外,我又不是動物,我吃她幹什麼!”

這話說得其實有點兒昧良心,後面一句到是對的,只是前面那句哪樣那比人家好,就真是我在瞎扯。

內心先不說,事實上從外在來看,落芙現在真長的比我好看很多。

這一點一直都成為了二孃以及她的眾手下暗裡貶低我的話題。

我的話把二孃氣得半天不吭聲,坐在邊上看戲的女人很適時機地站起身來,然後走到二孃近前歉意一笑,開口道:

“落夫人,真是抱歉,是凌沒有看好芙兒。”

這女的拍馬屁功夫很到位,我們都叫二夫人,就她把“二”給摘了去,直接以落夫人相稱。

這一點二孃明顯很受用,所以心裡雖然心疼女兒,卻也不好跟她發作。

只是落芙的手近段日子實在也沒法彈琴了,就只好說:請凌姑娘也休息幾天,等芙兒好了再繼續。

我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地方,竟是瞅著那女的張口就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