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諒我,他剛才說的不是這一句,雖然意思是一個意思,但表達方式已經算是改了。
他不理我,只是將我抱起往院子裡走去。
雙腳離地的那一刻,我想著就這麼一直年幼下去也挺不錯,因為再長大一點他就不能把我抱起來了。
此時還是傍晚,太陽的餘輝還在。
唐楚把我放在院裡的藤桌上,然後一臉嚴肅地跟我說:
“落落,今晚我們再喝一次酒,這回我數星星你數月亮!”
我偏頭問他:
“為什麼?”
他答:
“因為那天晚上喝到你睡著,你也沒數出來星星到底有幾顆,所以今天換我來數。”
我撫額,心說就你這智商,基本上也就告別算術這一門學科了。
見我半天不說話,他在原地調整了一下站姿,卻是彎下腰來把臉與我直對。
我心想這又是要出什麼妖娥子,還沒想完,就見他用力地捧起我的臉,“吧嘰”一下落了一個吻來。
我當時風中凌亂了!
這種凌亂持續到唐楚把我搖醒,可即便是回過神來我卻還是在想今天到底是什麼大日子?
以我對老天上那位爺的瞭解,他如此眷顧我,要麼是在我出生幾週年的紀念日,要麼就是大順國幾大法定假日和天下大赦。
可今天是什麼?貌似什麼都不是耶!
他姻緣線淺,我五行缺錢3
我將此想法跟唐楚說了,他開始有點兒不明白我為何會對這個“吧嘰一下”生出如此之多的美好幻想。
我不願承認小心思,於是信口胡縐:
“自上古而來的一個傳說,說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如果被一位散著白髮矇住雙眼的年輕帥哥親到,她就會越變越美麗,一生幸福。”
唐楚點點我的頭——
“女孩子應該追求迷人,而不是迷信!”
我扯住他不放,追問:
“說嘛說嘛,你為什麼親我?”
唐楚有點兒搞不清頭緒,想了好半天才回答:
“因為落落可愛呀!以前都沒有人親落落嗎?大人看到可愛的小孩子應該都喜歡親親才是!”
“你去死吧!”
我氣得從藤桌上跳下來欲走,被他從身後扯住——
“落落你生氣了?落落我錯了,雖然我還不知道我錯在哪裡,但是惹你生氣就是我不對!唉,我怎麼可以在你的地盤兒上惹你生氣呢!真是太不應該了!”
我跺腳:
“落府是我的地盤兒沒錯,但你是大順國的地主,所以你愛捅什麼簍子就捅什麼簍子,根本不用在乎別人的感受。”
唐楚情緒開始低落,扯著我的手也鬆了開。
可是他一鬆,我到不想走了。
我想,也別得了便宜再賣乖了!
管他是出於什麼心理親了我這一下,總之受益人是我,這就夠了。
於是喜滋滋地又轉過來跟他重歸於好!
唐楚對此十分高興,而高興的表現就是拿我才剛剛送給他的糖果來請我的客。
我也不客氣,抓了一片芝麻糖就往嘴裡塞,一邊塞還一邊說:
“你怎麼掃起地來了?”
唐楚擰了擰腰身,答:
“生命在於運動!”
我對此表示很滿意,又表揚他雖然疾病在身也沒失了樂觀的天性,這樣很好。
他姻緣線淺,我五行缺錢4
可轉念又一想——
“不對呀!哪有看著主子掃地自己不上手的奴才?你院兒裡那個千里追夫咳,千里追你的丫頭呢?”
唐楚再答:
“她今天放假。”
“”默。
我們坐著閒扯了一氣,從那晚到底是誰先喝醉的一直扯到唐楚那無限美好又無奈早夭的初戀。
緊接著又從他命裡姻緣線太淺說到我五行缺錢
後來我拍著他的肩膀保證:
“唐楚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給治好!”
他感動得抱住我說:
“落落我相信你!”
我頓了頓,補充道:
“治也只治你的眼睛,頭髮目前看來挺萌的,白就白著吧!”
當晚月朗星稀,正是行兇作案的好時候,我按照幽調查出來的路線拖著二哥去偷書。
二哥對於此舉十分不解,他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