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的冰障。
有留守的親衛見我們回來趕緊圍過,我從他們的眼裡看到了奇怪的目光,但也只是一瞬。
做為太子親衛,我想他們已經很清楚地明白自己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
哪怕是看到了再驚世駭俗的事情,只要唐楚不表態,他們也解決不會有任何過激反應。
我們是最後一個逃下燕回山的,我造出的冰障會在兩個時辰之後自動化為水,到時候如果火山依然不滅,一整座凝府也就算完了。
當我們站在山腳下再向上望時,有一種油然升起的愛國激情開始在我心頭洶湧澎湃。
白虎國為了搶那寶圖,居然放火放到了大順境內,這便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唐楚將我放在地上,我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大白,想說滾回你的白虎國去,別再在這裡給我添堵。
可那傢伙可憐的小眼神彷彿在說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跟那個破地方的人同流合汙了。
遺棄寵物是不地道的7
我在那雙萌眼的注視下軟下心來,可也知道這就是個勇認錯打死不改的典型,等以後見了他真正的主人,怕是要撒著歡兒的往回跑。
不過再又一想,算了,留著它就留著它吧!
好歹它管唐楚叫一聲姐夫,這讓我這個當姐姐的覺得很受用。
於是笑嘻嘻地又把小老虎往懷裡摟了摟,換來其像貓一樣撒嬌的叫聲。
幽不知在何時又隱回暗處,我看到凝大俠在凝瞳的攙扶下往我們這邊走來。
再看看四周,此地已經離燕迴歸有三里開外了。
山腳下的百姓也被大火嚇怕,在官府中人的指揮下開始往安全的地方撤退。
那些從山上暗道裡下來的江湖人跑的跑散的散,大家一致認為此番江湖必將大亂,盟主寶座勢必換人。
眼下不是趁亂打劫的時候,凝家被燒了個精光,已成不了什麼氣候。
當務之急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趁著江湖中還不太亂的時候好好練練功夫,沒準兒在競選下一任盟主的大會上,還能搏上一搏。
於是山下幾里之外的林子裡也沒剩下多少人,而且多半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唐楚指了幾個親衛去幫著組織群眾,我留了個心眼兒,讓一個親衛去燕州府裡找一找淺笑。
這聲吩咐剛好落進凝瞳的耳朵裡,他聞言皺了下眉,然後跟我說:
“小七,我凝瞳這輩子所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放棄你而娶了淺笑。我只是為自己所犯下的錯來負起責任,卻沒想到釀成如此大禍。”
我順著他這話仔細分析了一番,覺得前半句可能是比較庸俗的酒後亂性,可是後面那句卻越分析越覺得他說得一點也不對。
遺棄寵物是不地道的8
事情歸根結底與他跟淺笑成婚無關,他們最多就算是個藥引子,說起來,也是被他爹算計的。
所以,釀禍的不是他,而是他爹。
我挺不講究地將心中所想給道了出來,然後還瞅著凝大俠問了聲:
“凝伯伯,您說小七講的對不對?”
他愧疚地低頭:
“對!”
唐楚在這時搖頭扇子幽幽地開口——
“白虎國要搶東西,緣何非得今日?”
我跟著點頭,也表示不解。
凝大俠一聲長嘆,將故事又往回追述而去。我這才知道,原來白虎國來搶那喜袍,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最開始凝大俠也不知道那喜袍裡頭竟然藏著那麼一件重要的東西,烏赫是藉著親戚的關係對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就合計能把東西騙到手。
無奈凝大俠對髮妻情深義重,說什麼也不願意給。
後來白虎國開始不講理,甚至半夜潛入凝家來偷。
以幾都未得手,甚至有一回那烏赫親自來,還被大俠給打出了內傷。
那次之後,凝大俠就覺得那喜袍一定還代表了另外一層意思,不然不會惹得白虎國人這般折騰。
他去信給我父親說了這件事,我父親在回信中講了關於大順龍脈分出來的三張寶圖。
他這才知道其中一份寶圖是在白虎國,再結合當下情勢,便覺得這喜袍一定是與那份寶圖有關。
可不管他怎麼翻看那喜袍,卻都沒辦法洞悉寶圖是藏在何處,這才導致無法將重要物件轉移從而聲東擊西。
你爭我搶的折騰了好幾個月,最後白虎國人使了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