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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嗯。”

西遙一時間沒反映過來大白是什麼,看熱鬧的破老虎不幹了,“嗷嗚”一聲就衝了上去。

鑑於它對自己的身份適時地做了提醒,西遙熱情地賞給它一巴掌!

我以前一直覺得大白就算還沒有長到虎爪淬毒的年紀,可是做為一隻老虎,最基本的攻擊力還是有的。

但是西遙這一巴掌徹底把我盼它成材的白痴夢想給打醒了,丫居然幹不過一女人!

當它華麗麗地被人家一揮袖子就砰地一下給甩到了旁邊兒的桌子上,我想說老天爺啊!你怎麼能讓這玩藝成為一隻老虎!它根本就是隻老鼠嘛!

欲哭無淚地看著唐楚,他也是一臉菜色,但還是分出精力來安慰我,說:

“小孩子可能都是這樣,長大就好了!”

我抄起手邊臉盆就想往大白腦袋上扣,破玩藝這回躲的挺麻利,刺溜一下就沒影兒了。

我跺腳:

“這野生的跟家養的就是不一樣!烏赫把它慣的沒邊兒了!”

成功解決了大白,這一舉動為西遙增添了幾分自信心。

我做好防守的架式以為她還會再衝上來,可是這次我錯了,她沒衝,而是轉頭往回跑。

順目去看,卻不知她的床榻上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琴。

曾經想把日子過成段子,結果卻成

那琴並不好,普通的木料所制,大抵也就是街上減價處理的,勉強能彈而已。

我知道她弄把琴來是什麼意思,這就跟習武之人一定要隨身帶件像樣的武器是一個道理。

很顯然,她的魅術是要靠音律來承載才能發揮得更完美。

只可惜,這種伎倆害誰都行,卻唯獨害不得我跟唐楚。

當然,唐楚不怕這音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就在西遙一曲催魂樂奏響之時,就在君逸跟徐晶都目露迷離一臉白痴相之後,他居然還能拍著我的頭無奈地說:

“彈的真難聽!”

我無聲地投去質疑的目光,他與我心靈相犀,馬上就答說:

“這樣的曲子以前聽過,不過不是琴,而短笛。”

我見他目光中隱透著幽遠的回憶,好像西遙的催魂琴曲把他的思緒一下子送回了許多年前。

我的心緊揪著,痛得無以復加。

就算是她倒黴吧!

這位西遙同學!

若在平時,面對這種舉動我最多也就是調戲周戲她,讓其在我口頭上吃些苦頭也就罷了。

但是今日不同!

我被唐楚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沉浸於回憶之中無法自拔的狀態所激怒,我氣他對前塵舊事的戀戀不捨,更氣他怎就搞不明白我的心意!

可是我的氣卻不忍撒在唐楚身上!

他是我這輩子加上上輩子最最喜歡的人,最最捨不得的人。就算是再氣再怒,我也做不到對他惡言相向。

所以,這口氣自然得往西遙身上出。

所以,我趁著唐楚失神間,“嗖”地一下就鑽出了他的手臂。

當人到了西遙面前時,我見她瞪起了驚恐的雙眼,那對本就不太美的眸子裡透著濃濃恐懼,但是手下動作卻也跟著加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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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遙這女的,雪雪一直手軟,那就讓我們小七把她收了吧!無量天尊!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1

“垂死掙扎,沒用的。”我輕語。

繼而伸出雙手,一把就將她的十指都握在掌心。

琴音乍然止住,打著顫的弦撥起繞樑餘音,讓君逸和徐晶二人依然無法從中解脫出來。

我看到西遙面上的恐懼一點點地被痛苦替代,很快地又轉為詫異。

她垂頭,看向自己雙手。

那被我緊握住的十指已經在冰霜的覆蓋下完全失去意識,我知道她想動,但卻不能動。

唐楚在身後輕啟了聲,喚我:

“落落!”

我一咬牙,眼中幽藍的光瞬間迸出,就在西遙視我如鬼魅的同時,將她的手指全部凍成了冰塊兒!

此時琴音徹底停止,我無意讓君逸和徐晶也跟著恐懼,遂收了聚在眼部的精力,重新以一個正常人的姿態來面對西遙。

要不怎麼說女人的毅力在很多時候都比男人還要堅強,在這種情況下,這女的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地舉著手上的十根冰棒大哭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