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天與我說過:小七,這個世上你最該感激的就是伏離。他對你的寵完全超過了我這個當爹的!有很多事情你說了,我做不到,但是伏離能做到!你該感激他,我也該感激他,只有在他那裡,我才覺得你真的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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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父親對伏離的最高評價,我聽了之後獨自思索了三天,最後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對的。
所以很多時候,在伏離這裡我都會恃寵而驕,然後做出一些很孩子氣的舉動。
我甚至因為生氣砍過他兩棵長得最好的梅子樹,他心疼了十多天,但還是親自下廚做好吃的給我,罵也沒罵一句。
我曾經說伏離其實你才像我爹,但他義正言辭地告訴我說,輩份錯了!你這樣說風兒會傷心的。
以為能在他的拍哄下睡個好覺,以補幾日來暈倒帶來的輕微虛脫。
但這始終還只是理想,我的美夢還不等開始做,就聽見伏離微俯下身來輕輕地說:
“小七,家裡出事了!”
一句話,將我濃濃的睡意全部趕跑。
沒太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仰起頭盯著伏離急聲問:
“你在說什麼?”
他又重複道:
“家裡出事了!”
“家?誰家?”問題一出口,立即意識到這個家字的概念。於是又忙著問:“你是說落府?”
伏離點頭,再把我給拎起來坐直,然後認真地道:
“落府上丟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這一次我的腦筋轉得很快,對於“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有了自己的一番分析。
我說:
“是不是《子陽手記》?”
伏離點頭:
“是。我聽風兒說,你是知道那手記藏在落府的,也知道藏在什麼地方。小七,你”
“伏離你想說什麼?”我瞪大眼睛,目光中露了委屈。“那東西我要來一點用處都沒有,就算我知道,也不至於去偷來。再說我這陣子一直都在燕回山那頭,根本也沒回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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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急了,伏離趕緊解釋: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你會不會在無意間與別人透漏過這個訊息,讓賊人記了去?”
我再反駁:
“這事兒你們家風兒也知道,你咋不去問他?”
伏離攤攤手:
“問了,怎麼沒問。可這件事在東西丟了之前我都不知道你們曾經看過,他都沒跟我說,怎麼可能再跟旁人說?”
我覺得他分析的有道理,便也認為有可能訊息真的是從自己這邊透出去的。
可是想來想去,我都不記得自己曾經跟誰說過那本破書的下落。
除了親自去查明地點的幽!
可我相信他!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背叛我,就只有幽不會。
別問我原因,這就是擁有強大精神力者的第六感應。
見我沉思不語,伏離似又想說些什麼,我及時開口,斷了他的話。
我說:
“知道是怎麼丟的嗎?”
他答:
“知道。被偷的。”
我深吸了口氣,非常不願意提及的兩個人到底還是被說出口來——
“凝家兩父子,是不是?”
伏離先點頭,然後再搖頭,開口道:
“是凝家的人,但只來了老的,沒見小的!”
我氣不打一處來,晃悠悠地站起身,原地跳了一會兒,這才將燕回山上發生的事情與伏離挑緊要的說了一遍。
他聽了之後連道:
“怪不得!怪不得風兒總跟我說這個凝大俠好像變了很多,跟他以前認識的不太一樣了。”
我無意再糾結這些已知問題,而是在一瞬間之內想到了一個極其關健的問題——
“不對啊!那本《子陽手記》還有一個人是知道它下落的!是他告訴我的!”
伏離看了我一會兒,半晌,試探性地問:
“庚子敬?你那文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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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點頭,內心情緒十分複雜。
伏離再開口,從根本上斷絕了我最後的一線希望。
他說:
“落府有那物的訊息應該就是庚子敬放出去的。假的凝旭堯行動夠快,藉著與凝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