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地求他:
“二哥,我知道丟臉,不用你罵,我會自己反省的!”
落風的眼神裡流露出了難得的感傷,很意外地,他並沒有數落我,也沒有再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他只是一把將我摟在懷裡,不停地用下巴來蹭我的發,然後說:
“我們小七受委屈了!二哥知道,我們小七受委屈了!”
伏離很配合他,也跟上來展開手臂,將我們齊齊環住。
我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地流。
二哥,伏離,他們是我最親最親的人,是對我無條件保護和愛護的人。
我想,這輩子縱是全世界人都在負我,就只有他們兩個不會。
我們哭了陣,我把眼淚和鼻涕抹得落風伏離滿身。
早該沒心沒肺,現在就不用撕心裂
庚瑜在這時候也向前湊過來,手一伸,一隻方盒子遞到了我面前。
我面帶疑問地看向他,庚瑜漲紅了臉,十分罪惡地小聲道:
“落落,這是從《子陽筆記》裡頭找出來的東西。我爹讓我來跟你賠個不是,一是為了他偷進你們家拿了那本書,二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這盒子也沒開啟過。但是我爹說,他想要的只是《子陽筆記》,根本不知道那本書裡還另有乾坤。若早知有這東西,他說什麼也不會去偷的。”
他這話說得我心裡一陣敞亮,我知道庚師父是個書痴,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