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叫做慕容雪,是唐楚最最心愛的人。
她以重傷之軀來到大順搬兵,唐楚無力拒絕。
那個故事的結尾我也知道,大唐跟炎赤要了亡國東盛一半的疆土做為報酬,而那一半國土又在慕容雪出嫁時做為他給她準備的嫁妝讓她又帶回了炎赤。
我覺得這是唐楚做的最傻的一件事,賠了夫人又折兵,到頭來人家幸福美滿國土也擴了個體滿缽圓,他剩下了什麼呢?
卻是一頭白髮,和一雙盲眼。
這是我自己心中所想,當然不可以說給唐楚來聽。
反到是那烏赫,在聽了西遙的魅術是從疆裕而來時,這才長出了口氣,然後挺起腰板來表示自己之所以能夠敗在她雙眼所透的魅光之下,完全是因為疆域太厲害了!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故事7
我聽了之後追討地問他當時就沒有半點意識?
烏赫同學狡辯說:意識當然是有的,不過一想人家也是一番美意,以嬌美之嬌來招呼我這個遠道賓客,再推辭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對此嗤之以鼻!跟他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故事,故事就是不可信的。
烏赫便不再理我。
疆域是個小部落,我聽說過,自然也知其擅使魅術和蠱毒。
西遙精通音魅,我也領教過,但卻並沒試出來她的魅術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因為不管她怎麼折騰,對於天生精力強於常我來說,都起不到半分作用。
不過現在看來,烏赫都能夠被其惑住,那應該是挺厲害的。
烏赫跟唐楚說,他是特地在這姜州的地界等著我們。
對此我有點兒不是很難理解。
這就好像是一個在逃犯在遇到警察之後說:我就是在這裡等著你們來,然後自首的!
這話話誰誰都不信!
真的想自首,你不跑不就完了!或者你跑的近一點兒,也省得我們費勁八力的追。
對於這個話題,唐楚並沒有馬上與之展開討論。
於是我就吃著糖抱著虎悠乎哉地眯著眼睛看他們,一看就是到天亮。
其間,大白睡了一覺。
再醒來時可能是餓了,但又懶得去找吃的,便跟我一起把剩下的糖分一分吃到了肚子裡。
我對於這隻老虎的不挑食提出了表揚,這時候唐楚也轉過頭來看向我,憋了半天整出來一句:
“你把鞋穿上,早晨天氣涼。”
大白諂媚地把我半夜裡脫到一邊的鞋子又給叼了回來,我老實穿上,然後問唐楚:
“看了一宿,你倆從那片蟬翼上看出什麼來了?”
——————————
頂禮膜拜抽風的系統!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故事8
唐楚手中之物揚了揚,答:
“看出了這東西是真的!”
“”
許是見我面色不善,唐楚主動走上前來將我從椅子上抱起,然後自己坐上去,再把我放到他腿上。
烏赫睜著直勾勾的眼睛看過來,讓我心裡很不痛快。
於是擼了袖子把小胳膊遞過去給他看——
“我除了臉圓一點,其實身上並不胖,你不要總是用一副我能把人壓死的目光來審視我。”說完,還翻了個白眼,道:“討厭!”
唐楚把兩隻手放在我的臉蛋上不停地滾啊滾的,一邊滾著一邊說:
“講講你為啥把這東西送還給本殿啊!”
我拼命地點頭,表示這件事情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烏赫這孩子不錯,知道吊人胃口是不道德的,於是坐在我們對面,還自來熟地喝了口茶,這才開了口,跟我們講起前因後果。
他講得十分詳盡,跟在燕回山上聽到凝大俠講的故事一樣,從那一年他姑姑跟人的兩情相悅,一直講到前幾日的放火燒山。
其過程蕩氣迴腸,他講得也掏心挖肺。
說到關鍵之處,用手砰砰地拍桌子,以達到聲情並茂的效果。
可是我聽得心裡直抽抽,後脖梗子有股冷氣囂張地冒了上來。
就連腳底下縮著的大白似也聽明白事情有點往不太好的方向發展,一身的老虎毛都跟著豎了起來。
烏赫的故事被其說得挺複雜,但總結下來,其實也簡單。
他說是自家父親親自講給他聽的,故事的開頭與凝大俠前幾日所前並無太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