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多情的。故此,只要是男人。就會興起把她擁入懷裡輕憐蜜愛的強烈衝動。
尤其是她臉上正閃著貞潔的光輝,更使人興起不顧一切,粉碎她端莊嚴正外表的**。她是那種正當男人見到便想拉她登榻尋歡。但又不忍稍加傷害的傾國傾城可人兒。
如此美女怎可能只是個端茶倒水的丫鬟呢?但是叫出這位,莫非…………?
再想一想王允今天對自己的種種奇怪處。徐濟越發覺得王允對自己別有圖謀。
徐濟只顧出神想事情,那一雙眼睛卻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美女。令後者俏臉飛紅。
正在這時,卻聽王允對徐濟呵呵笑道:“呵呵,看來樂進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啊。”
徐濟這才驚醒過來,卻發現眼前的女子臉上一片嬌羞,連忙把自己的視線移開,不好意思地看向王允,才要說話,卻聽王允笑道:“樂進先生不必不好意思,我早就知道樂進先生乃是豪爽之人。”
徐濟這才想起來,此刻自己並非是徐濟,而是兗州使者樂進,連忙迫出豪放的笑聲。對王允道:“人不風流枉少年,花開堪折直須折。”說完還假裝色迷迷的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
王允聞言,身軀一震,對徐濟道:“沒有想到樂進先生與此精通詩歌,而且音韻如此和諧,當真是難得的好句子,倒是失敬了。”然後感嘆再三。
那女子本來對徐濟的無禮很是惱怒,只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在自己眼裡只是臭男人一個的男人居然如此有文采,不由得一怔。
其實徐濟知道自己剛才乃是口不擇言,把兩句風馬牛不相記得是個放在了一處,倒也算是順暢。所謂“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上句二四六字乃是仄、仄、仄,下句二四六句乃是平、平、平。放在一起,當然合於音律,無比悅耳動聽了。這一套理論三國時代的人當然不知道,王允動容也是正常。
看到自己剽竊“後人”的詩作令兩人對自己刮目相看,徐濟心中好笑,看向王允道:“對了,司徒大人,未知這麼早叫樂進過府到底有何貴幹?”徐濟這麼說顯然是在告訴王允自己已經識破了王允叫他來這麼早的用心,那自然是有極秘密的話要和自己說。
王允看了樂進一眼,笑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果然是政壇老手,一句話便輕輕帶過自己被識破的尷尬,徐濟心中冷笑。
王允先喝了一口茶,對徐濟笑道:“些許事情待會再說,只是樂進先生,你看我這女兒如何?”
徐濟恍然大悟,同時又心中叫絕,原來如此,雖然此女未必就是貂蟬,但想必這女子便是王允訓練出來的去勾引董卓和呂布的美女,雖然王允說什麼女兒,但徐濟哪裡會信這個?不過話說回來,這女子果然有資本!看來王允還真是會利用人才,自己訓練的美女豈可白白浪費掉?就算是現在已經沒有勾引呂布的用處,王允還是要把這女人派上用場。這不就用到自己身上了?
不過說實話,眼前這女子只怕比曹玲更具誘惑性。
看來王允調教女兒倒是有一手。因為自己的一番動作王允恐怕沒有找到貂蟬,不過卻反倒多出來了一個如此誘人的美女。看看這美人的模樣。徐濟心中暗暗叫絕,若是貂蟬那般美女經過王允的調教。不知道會是怎麼一番光景?同時心中更加奇怪,這王允到底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居然肯下如此工本?
想到這裡,徐濟連忙站起身來道:“原來是大人的千金,實在是失敬得很。”
王允攔住徐濟,呵呵笑道:“樂進先生不必如此,此女乃是孤女,自幼便由老夫收養,年方二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那晚在丞相府中赴宴。老夫看樂進先生侃侃而談,只覺得餘子泯然,唯獨先生舉世獨清,覺得小女若是能得到先生的垂青,便是她最大的榮幸,先生若不嫌棄,倒也算是一段錦繡良緣。”
說罷看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倒是表現得恰到好處,聞言害羞地低下頭去。
出於男人的角度,這樣的女人沒有男人可以拒絕。但是徐濟實在是對眼前的女子心存戒備,因為這女子乃王允一手訓練出來的女“特工”。想一想歷史上的貂蟬的厲害處,打死徐濟都不敢碰這女人。
不過徐濟也知道,若是自己斷然拒絕。不僅不符合剛才自己表現出來的氣質,更失去了和王允作進一步交談的機會。兩權相害取其輕,先收下這女子。日後再作打算,說不準還可藉由這女子傳遞一些假訊息也說不定,故此眼中露出貪婪之色,看向這女子,卻對王允說道:“大人錯愛,樂進何德何能……”
王允見到眼前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