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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雖說知道鐵環是從鼻子穿過的,但如何穿呢?雷曉飛沒底,這工夫,他不但從來沒做過,就是連聽也沒有聽說過。無奈之下,雷曉飛只好讓洪彪去找來趙屠夫,向他了解牛鼻子的結構。

得知了牛鼻子的兩個鼻孔之間可以透過鐵環後,雷曉飛還是心大心小,不知該如何把鐵環裝進去。

最後,雷曉飛為了保險,做好鐵環後,讓大力士洪彪抓住兩隻牛角,把牛按住,然後再把牛的四腳捆起,才強行給牛裝上了在雷曉飛前世鄉下叫“牛鼻箍”的鐵環,然後用繩子把鐵環連起來。

牛被放開後,不適應,把頭亂搖。躲得遠遠的雷曉飛,見牛不安分,連忙拉了拉手中的牽牛繩,牛馬上就安定了下來,牽牛繩成了降服牛的“緊箍咒”。看來,這次又給我們那幸運的雷小哥給慒對了。

雷曉飛見“牛鼻箍”能控制牛,才放心地走近牛的旁邊,先小心翼翼地趕牛走上一段路,然後一躍上了牛背,用騎馬的方式,趕牛小跑溜達起來。

洪彪、趙屠夫、張鐵匠和王木匠四人,何曾見過此情景,四人好奇地跟著雷小哥背後,看他溜牛。而我們的雷小哥,終於過了一把老子那騎青牛的癮。

待到牛適應了被驅趕後,雷曉飛才把牛趕到了“合作社”附近的一塊荒地上,再讓洪彪把耗費了他一番心機制成的犁扛了過來。

給牛套上犁後,雷曉飛定下神來,思索了一番前世他所見的犁田作業方法,又扶犁比劃上一番,才笨手笨腳地下犁。唉,這也難為我們的雷小哥啦,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的他,敢趕牛已經是不錯啦,更不要說是犁田這樣的技術活,他也只能是在實踐中學習。

洪彪、趙屠夫、張鐵匠和王木匠四人,也不知雷小哥在搞什麼東東,只是在旁專心地注視著他折騰,看這位他們心目中的天才,又能搞出什麼讓人震撼的新玩意來。特別是張鐵匠和王木匠,他們還沒有從“水煙筒”的新奇中驚喜過來,雷小哥的稍一動手,就已做出了讓他們驚奇無比的東西,而這花費了雷小哥一番心機的叫犁的傢伙,當然應該是大手筆了。

在四人八道緊張的目光注視下,雷曉飛終於小心翼翼地下犁了。

可能是這一帶的地,水分充足的原因,雖是初冬時分,土並不硬。雷曉飛先是小心翼翼地下了一小半犁頭,然後趕牛往前走。

在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注視下,牛終於好像有點不情願地前行了,犁也被牛拖著向前,尖利的犁頭劃破了牛踩過的土地,把土向兩邊翻開。

成功啦。雷曉飛心中不禁欣喜地狂呼起來。洪彪、趙屠夫、張鐵匠和王木匠四人,則目瞪口呆地望著這神奇的一幕。

牛走了一段路後,雷曉飛見操作已沒什麼問題,就加深了犁頭入土的深度。犁頭入土已有一大半了,翻起的土也約有二十多公分深了,犁和牛還是無事地前行,這用牛耕田的事已眼看成功了。

接著,雷曉飛把犁頭全都插入了土裡,圍觀的眾人再次把心吊了起來。牛還是不緊不慢地向前走,犁卻把地翻得更深了,那深度,已接近了三十公分。

轉眼間,地已翻出了十多米,被犁過的土地,就像開了一道溝,黑油油的泥土,被犁得向兩邊翻開。

用牛耕田的事成功了。當眾人鬆了一口大氣,正要上前稱讚雷小哥時,突然,“啪”的一聲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牛還在繼續前行,而犁卻散了架,雷小哥正扶著犁把呆了。

直到牽牛的繩子繃緊,雷曉飛才從呆中醒來,他連忙拉緊牽牛繩,讓牛停住,然後招呼洪彪過來幫忙解開牽著犁架的繩子,把牛牽到一棵有草的樹下栓好,讓它悠然吃草,自己才回頭研究散了架的犁。

雷曉飛和洪彪把散了架的犁,從土裡拉到了平地上,幾人圍著研究起來。

犁是從犁架的接駁處斷裂的,一張犁一共有四個接駁處,哪一個接駁處承受不了而斷裂的話,犁架都會散架。

雷曉飛望著斷裂的接駁處,沉思了起來。這接駁處還是王木匠的傑作,他已經用上了最堅固的梯形榫頭,但還是承受不住負荷。

因為當時沒有鐵螺栓等緊固、連線件,木與木之間只能用榫頭的方式連線,榫頭連線就是在一根木上開一個孔,在另一根木上做一個與孔相配的榫頭,然後把兩者緊配合楔緊。

木楔方式連線的弱點是,肯定最少有一根木被削薄,以致削弱了承載力。但在沒有更堅固的連線件的情況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要改變這種現狀,一是加大、加粗犁架的木料,但這一來,犁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