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說道。
“孝仁,就算首長已經知道,但咱們不報的話就是失職,你說該怎麼辦?”
朱孝仁笑了笑,說道。
“靜觀其變。”
眾人沉默,誰也不敢多說。
不久,伏洪海和常德盛便離開了警察總署,會議室內只剩下朱孝仁三人。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于振生見伏洪海已走,說道。
“老朱,這個伏洪海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想借此陷害咱們警察總署。”于振生早就看出了伏洪海的把戲。
朱孝仁點頭,默然說道。
“我知道的,不過,他說的也不無沒有道理,淮北那邊的事本來就是我們警察系統的事,就算上報也應該是我。”
剛才情緒激動的李德光現在也醒悟過來,不好意思說道。
“老朱,剛才我……”
“好了德光,你別說了,上次在會所林頭目是打了你兒子,但最終不也看在藍司令的面子上饒了他麼?這其中的道理,我再說的話,就真是囉嗦了。”
李德光低著頭像是在面壁思過。
的確,自己為警察署副署長,林頭目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淮北警察局那些蝦兵蟹將?
“那你說怎麼辦?真的靜觀其變?”于振生問道。
朱孝仁像是知道于振生這樣問。
“當然不是。”
“那……”李德光抬起頭問道。
“為林頭目做好善後工。”朱孝仁直截了當。
說罷,三人有討論了一段時間便也散會。
朱孝仁回到自己辦公室,將門死死關緊,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接通後,朱孝仁趕緊說道。
“田秘書,不好意思,剛才司法部的伏洪海來了一趟,所以沒回您的電話。”
“老伏?他又找你事兒來了?”
“不,是關於特行小組林頭目的。”朱孝仁如實回答。
“哼,鹹吃蘿蔔淡操心,這種事是他管的?”
朱孝仁不關心這些,又問道。
“田秘書,淮北的事情,首長他……”
“嗯,已經全部轉告首長。”
“那首長如何批示?”朱孝仁現在最關心的是怎樣解決。
“首長和藍飛鴻的關係你也知道,是他在部隊時的老部下了。
你以為藍飛鴻這次住院,首長會無動於衷?”
朱孝仁知道田秘書話裡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說道。
“可這次鬧的真的挺大,我怕後面越來越不好收場。”
“首長說只要涉及到燕組織的事宜,儘管讓林頭目去做。
還有孝仁,你別忘了,那傢伙可是真正‘臭名昭著’的土匪頭子。”
“好,我知道了。”朱孝仁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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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淮南,傍晚時分。
其他人全部按照林牧的吩咐去追查秦永忠的下落,而他自己現在正躺在車上閉目養神。
林牧這幾天的睡眠非常差,可以說是困到了極點,但一想到處境迷離的江思甜,林牧是如何也睡不著。
忽然手中緊握的電話響起,林牧趕緊接聽。
“已經查到秦永忠藏身的大概位置,是一家停產的鋼廠。
外圍防守共計約三十人,武器很差,請求是否行動?”
林牧聽史文說完,眯著眼睛說道。
“全部捉活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