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我上大學,都不理解其中的含義。
就在最近這段時間,我才真正的明白,那老漢的推得車,比起‘老漢推車’來,真是連個屁都不算啊。”
哈哈……
林牧聽後,直笑的胸口的傷隱隱發疼。
“該!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趙小颯罵道。
孫乾第三次嘆氣,繼續說道。
“哎,林大溼,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女孩子分三種。
一種走心,一種走流量,還有一種走腎。
在我這比較巧了,遇到了最後一種。”
“哈哈,原來是被你家李倩偷空了的表現啊。”林牧大笑。
孫乾搖了搖頭,一臉頹廢道。
“哎,別說了,簡直是苦不堪言啊。此時此刻,孟子有句話正好詮釋了我現在的人生,那邊是:
少年強,則少女扶牆,少年弱則少女失落。
少女強,則少年平躺,少女弱則少年悵惋。
我他媽本來覺得自己挺強的,結果……哎……”
“哈哈……”林牧聽完已經捂著胸口直笑個不停,好一會兒才說道。
“事實證明:這世界上,果真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戀愛前,你覺得自己可以擺平一個村的女人。
戀愛後,你開始覺得一個女人可以擺平一個村的男人了。”
孫乾仿若看到知音的感覺,抱著林牧假裝哽咽道。
“可不是麼!事實證明:地還是那塊地,地裡面卻埋滿了牛的屍體。”
哈哈……
看到林牧與孫乾兩人不羈的笑聲,趙小颯一臉不屑道。
“詩人只有吻到姑娘之前,才歌頌愛情,他們得到一個女人之後,就開始歌頌自由。
天下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全是一副德行。”
孫乾剛要反駁,就聽到後面響起一聲“嘹亮震撼”的聲音。
“哎喲,是什麼風又把林大溼吹回學校了?您是不是抽空回來寵幸一下後宮這些三千佳麗了?”
——李倩駕到。
孫乾一聽,立馬變成了一副龜孫子的模樣,春光燦爛地轉過頭,笑臉盈盈道。
“親愛的,你來了?快坐快坐,你的‘龍椅’我已經擦的乾乾淨淨,絕對比我臉還乾淨呢。”
“賤人!”趙小颯罵了一句。
林牧轉過頭看到李倩滋潤的小臉,就知道孫乾受了多少罪,笑道。
“怎麼?你不想我麼?”
李倩並未先回答,而是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
孫乾看到,趕緊站起身幫她扶椅子,等李倩坐下的時候,正好推到她身邊。
李倩回頭,對著李牧說道。
“想,怎麼不想?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後來我實在是想的不行,就把你的照片掛在我寢室牆上。
想你的時候我就抬頭看一眼,想你的時候我就抬頭看一眼……
一邊看,還一邊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