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輝這樣說而且聲音極大,完全就是故意的。
他根本不知道林牧到底對古文物有多少研究,從一開始他就想在人多的情況下羞辱一下林牧,因為在王宗輝眼裡,一個山村裡出來的孩子能有多少見識?
結果也和他想的幾乎一樣,在大聲喊出那句話之後,小半個會場的人都朝這邊看來。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沒閒著,很快知道了王宗輝的心思,全部幫著開始造勢,弄的是越熱鬧越好。
要知道,在這種高階人士聚集場合下折折騰騰的大聲喧譁可不是小事兒,漸漸地,一些被驚擾大的賓客開始朝著這個方向聚攏一探究竟,但終究也只是很小的部分人罷了。
而且這些人聚來之後,都是第一眼看到了秦格韻與季林喬。
同樣在一瞬,就被她二人那光芒萬丈的絕世容貌所吸引與拜倒!
王宗輝要的就是這樣效果,但他不著急,因為就目前來說,所聚攏過來的人並不是他預期的數目,王宗輝可是盼著來的人越多越好。
秦格韻看到這般情景後,心裡也開始有些發慌。
林牧的才學她是知道的,但不管怎麼說那也終究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如果王宗輝真的找出一件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讓林牧來認。
認不出的話,那人可就真的丟大發了。
不過,擔心是擔心,在秦格韻心裡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她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林牧這一邊。
而此刻為“當事者”的林牧心裡自始至終認為,對於如果認不出活動現場王宗輝所指出某些古玩文物是有多丟人的一件事。
他同意“迎戰”,無非是不想秦格韻輸了面子。
卻不曾想,這個王宗輝居然玩“造勢”的手段,想吸引更多的人來看自己丟人,結果也達到他的目的。
所以看到那些越來越多聚來的人群,林牧心裡也開始有些擔憂。
這擔憂並不是怕自己丟人,因為不管如何,即便自己認不出來,身邊還有一個終極“大殺器”存在,那便是
——季林喬!
自己姐姐的實力,林牧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林牧之所以擔心是另有顧慮。
這場慈善募捐活動可是彙集了全京城大部分有頭有臉的人,尤其是秦格韻的父親秦天壽能受邀到來。也就是說,他能來的話,沒準京城其他的官員也會受到邀請。
那就有可能……
王宗輝看到林牧有些左顧右盼,臉上略帶憂鬱的表情,還以為他開始有些認慫,於是輕蔑道。
“林牧,趁現在過來的人們還不知道你將要幹什麼,後悔還來得及。”
林牧還不知道王宗輝這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認慫而已,然後直接當著人們的面兒再羞辱自己一番。
於是笑了笑,回覆道。
“不,說了一試,就不會後悔的。
不過有件事要提前說話好,賭注呢?”
直到此刻,林牧已經篤定心思,不管怎樣都絕對不能認慫的,一定滅了王宗輝的威風。
“哎呦,你還真是不怕丟人啊,你不吹牛會死麼,還賭注。哈哈!”王宗輝身邊其中一人說道。
林牧更加不以為然,說道。
“人活著一定是要吹牛的。
周星星說,人不吹牛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馬爸爸說,人一定要吹牛,萬一要實現了呢。”
林牧這句話立即引來王宗輝等人更加的不屑。
尤其王宗輝,看著逐漸聚來的人群他開始有些等不下去了,他要立刻讓林牧丟人,而且丟的越大越好,趕緊說道。
“哼,賭注就是,如果我贏了你要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兒給我鞠三個躬,和我道歉。”
“如果我贏了呢。”林牧笑道。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王宗輝根本沒有細想就脫口而出,因為他篤定林牧根本就贏不了。
“好,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趕緊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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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王宗輝朝著較近的西南角落一直,率先走了過去。
秦格韻見到王宗輝先走,趕緊拉了一下林牧的胳膊,說道。
“臭屁,王宗輝讓你看的東西肯定不會簡單的,要不……”
林牧知道秦格韻已有退意,但現在局面成了這樣,他又如何能走的了?剛要說話,卻被始終沒言語的季林喬搶先說道。
“人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