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章臺柳
孫乾立刻給林牧投去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不,這只是我的一個理論罷了,與現實無關。”
對於林牧的“口才”,童謠早已深知,卻沒想到他身邊的孫乾也這樣能侃。
這麼汙,這麼逗。
而且,童謠當然知道林牧剛才那句話說的是自己,剛要反駁,卻聽到孫乾已經說了便也罷。
王佳佳現在是漸漸明白當初張嵐心所說的他們這個小團隊有些“特別”的特別到底指的是什麼了。
她也發現,儘管孫乾他們正在開汙,除了童謠和自己有些不適應外,其他的女同志們好像根本一點不在意。
看來,她們早就已經對此習以為常。
不過,王佳佳自己也肯定,這才是朋友間真正的融洽,可以無所顧忌的暢所欲言。
幾人正在交談之際,飯店的門口走進幾個打扮妖豔,穿著性感的女人來。大冬天的腿上還故意露著肉,孫乾都看瞅了眼。
雲崖一看,和大家說了一聲,便去招呼,看來是他這的常客。
沒一會兒,雲崖又重新返回,孫乾急忙問道。
“老雲,這是些什麼人啊,穿的好大膽啊,也不冷麼?”
雲崖神秘一笑,說道。
“嘿嘿,此乃‘章臺柳’。”
“‘章臺柳’?什麼是特麼的章臺柳啊?”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季林喬,在一旁笑道。
“章臺柳,章臺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縱使長條似舊垂,也應攀折他人手。”
秦格韻也不明就裡,茫然問道。
“林喬,雲崖只說了一個‘章臺柳’,你這就出了首詩,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問小牧吧,他也肯定知道。”季林喬還是稍微有些顧忌的。
林牧見到季林喬把問題甩給了自己,也看了一眼剛剛進入包間的那群女人,笑道。
“‘章臺’本是戰國時所建宮殿,以宮內有章臺而得名,秦王曾在此宮接見藺相如獻和氏璧。臺下有街名章臺街,詩中借指的是長安。
‘章臺柳’即暗喻長安柳氏。但因柳氏本是名娼女,所以後人遂將章臺街喻指娼家聚居之所,‘章臺柳’就是暗指妓者了。”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同時,雲崖朝著林牧伸出大拇指。
“切,說了半天,不就是青樓、窯子與妓女的古詩麼,能有什麼區別?還特麼搞得這麼高大上的。”孫乾撇嘴不服。
“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孫乾。”林牧反駁。
“那還特麼能哪樣?自古青樓不就是出風塵麼。”
“當然不是,古代青樓這個詞,原本指豪華精緻的雅舍,又是為豪門高呼的代稱,
如《晉書·麴允傳》:‘南開朱門,北望青樓’。邵謁《塞女行》:‘青樓富家女,才生便有主’等等,說的都是青樓本是富家人的精緻雕閣。
到南梁時,有詩曰:‘倡妾不勝愁,結束下青樓’。於此青樓才開始形容歌舞昇平的地方。
而且,在古代妓女只有娼妓是賣身的,歌妓、舞妓等妓女一般都是不賣身的,稱為清倌人。
當然也有兩個都是賣的,稱為紅倌人。
不管怎樣,青樓裡多是賣藝不賣身的妓女,也有賣身的,但數量很少,檔次也比較高,接待的都是些達官貴人,風流才子.
風流才子。
大詩人李白在《宮中行樂詞》之五寫道:‘綠樹聞歌鳥,青樓見舞人’,就是這個意思。
而純粹做皮肉生意的妓院才稱為‘窯子’,檔次較低,比如某時期的八大胡同。
再有後來的詩——
墜入紅塵歷風霜,淚眼對鏡暗梳妝。
一雙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
眾人聽完介紹完青樓、窯子,都才真正明其中的區別,並且紛紛感慨林牧的博學。
特別是王佳佳和童謠兩人,她倆都知道林牧的“口才”,今天卻見識了人家的“文才”。
秦格韻就更別提了,林牧可是她的男朋友,聽到林牧說完之後,滿臉的洋洋得意。
孫乾今天本來拼命的表現,是為了能在新來的童謠面前顯擺一下,結果,沒想到最終風頭完全又被林牧給蓋了去。
於是,不屑說道。
“林大溼,你特麼就是裝逼,你自己說說,在咱們這群人裡,能有比你汙的?今天只玩起高大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