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依顏,我發現你對自己的男人挺大方呢——”男人冷笑著譏諷,一把捏著她想要偏轉過去的優美下巴
冉依顏不甘示弱,淡淡的看他一眼“我一向很大方,什麼東西都很大方——”
“口齒越來越伶俐了啊——”男人說了個‘啊’字,拖長了尾音,而冉依顏不想跟他在這裡事情上廢話
早就偏轉了頭…
“哼——”男人看著她那桀驁不馴的模樣,冷笑了下,欺負她,就只用一條就行,他陡然間清了清喉嚨,揚高了聲音
“好了,今天終於不用我費力氣,乖乖的就躺著了,寶貝,你要體恤老公,就一定要在這方面多多的配合。別老公每次還沒開始,你就喊不要…”
女人的臉色飛快的一變,眸子裡有股濃濃的驚恐“不是說可以放過我麼——”
“是啊,剛剛不是已經放過了麼,現在事情都不一樣了,你不覺得麼——”
“不。風冿揚。別這樣對我…”
“別這樣對你,你就可以這樣對我了麼——”男人的聲音陡然揚起,臉色陰鬱“冉依顏,你明知道自己每天要吃苦頭,還不停的給自己找麻煩,放過你,你覺得可能麼,覺得受不了怕痛你就應該少乾點這種事兒,你說你自己要往我槍口上撞,你還希冀我放過你。別把你老公這麼大方的推出去,你老公沒有那麼冷門,你老公是大多數女人都極度渴望的男人,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然後就這樣又被折騰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女人又拖著被狂風暴雨欺負了一晚上的身體,疲軟的來到花園。
一直在樓下等音訊的餘夢芝卻被冉依顏告訴搞砸了。
風冿揚太不好對付,一般的人真的很難對付的了他,對她來說,他的功底已經是無堅不催的地步了。
在他面前,她每次都失手。
而這次,她被動了,懶得去管他。
早晨,又抱著孩子去花園散步,看到很多的盛夏的花都開了。
開的明豔豔的,舒心一遍。
給寶貝摘了一大把的花花抓在手裡,然後小丫頭大大小小的捏在手裡,等逛了一轉花園回來,手裡的花朵大大小小焉了不少。
只有每次抱著寶貝逛花園,她的心情才會好點。所以,昨晚,她準備給他吃藥,那藥,能讓人又軟又熱。等他失去了抵抗能力以後,她把燈關了,春藥自然有催春的厲害,屆時候,如果男人迫不及待了,是什麼樣的女人根本沒有什麼芥蒂,那個時候,被藥物折磨的感覺自然會讓他的身體需要凌駕於一切,然後自然換個女人上來不成什麼問題。
就算他發覺那個女人不是她,那麼也是他的情人,無可厚非…那個藥效,是天亮才會退的。或者,如果他沒有察覺,人換過來就可以了。
她是這樣想的,而且,心裡更陰暗的東西,就是,她很想看看這死男人被折磨的慘慘的樣子
哪怕起來第二天被他反虐回來。
但是看到這個惡魔男人也失過手,想想都快意
但是,這次,還是失手了。
*
中午,風冿揚回來,其實,在家裡這麼久,很多是很少見風冿揚中午回來用餐。
但是,他說的今天剛辦完事兒,到家門口近,就回來了。
回來,然後冉依顏抱著小東西餵飯,誰也不理誰。
先把小東西餵飽。
中途,風冿揚吃飯吃了一半,突然將頭抬起,朝滿屋子裡傭人都淺淺一掃,最後,終於定格在一處上面。
他笑,那唇形就優雅的向上揚起。
“餘夢芝。聽說昨晚少奶奶做那檔子事你也知道是吧——”那男人笑,但是卻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但是,在人群裡的餘夢芝那臉色驟然就變的慘白,而冉依顏拿著湯匙的手就一抖。
她茫然的抬頭,不知道風冿揚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而餘夢芝也不知道。
剩下的幾十位傭人那奇怪的目光在冉依顏和餘夢芝身上停留,打量。
“我留你在風家,你就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埋著頭做事兒,不要給我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否則,我會把你遣返回你乾爹那兒。我也知道那些日子是怎麼樣過的,如果你不想死你就最好不要惹怒了我…”
餘夢芝嘭的一聲就跪在了地方,兩行淚就掉了出來。在地上連連磕頭。“少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別把我遣送去我乾爹那兒,我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就好—